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后,秦桑甩开她的手,平静的开口:“好了,我不管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现在,把项链还我。”
看着她说话间朝自己伸过来的手,郝朵表情暗恨的看向她,“姐,在我同学面前,你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
“你叫我来,就是为了给你那些同学看我的么?”
秦桑脑子随便一转,就猜测到了郝朵的目的。
面对她淡声的质问,郝朵咬了咬牙,干笑着说:“还不是他们不信我和你的关系,我就证明给他们看一下咯。”
“那好,现在你目的已经达成,东西也该还给我了吧?”
看着秦桑淡漠的表情,还揪着项链不放的样子,郝朵脸色掩饰不住的黑了下来。
她跺了跺脚,放高了声音道:“姐,他们都以为这项链是你送我的,现在你收回去了,一会儿让我在他们面前多没面子?以后谁还看得起我?”
躲在后方的女生听到郝朵这句话,顿时明了的瞪大了眼,视线落在气恼的郝朵脸上,不禁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
原来如此啊
她冷哼一声,转身就回了之前的座位,和其他人分享自己听到的八卦去了。
“郝朵,请你搞清楚一点,这项链原本就是你没有经过我的允许私自拿走的。不问自取是为偷,这句话你不会不明白吧?”
“更何况,如果你没有因为自己的虚荣把项链戴出来,会造成其他人的误会吗?”
秦桑的话,像是一刀一刀的扎在了郝朵的心口,她脸色难看的后退了一部,仿佛秦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般,委屈巴巴的看着她。
“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秦桑已经对她这种卖惨的姿态免疫了,闻言也只是淡漠道:“我只是在称述事实罢了,你也不用摆出这幅可怜的表情来,除了我爸,没人会吃你这一套。”
“你”
郝朵手颤颤巍巍的指着她,偏还要装出一副受不了委屈,坚贞不屈的模样,取下了项链,像是十分唾弃一般,将项链扔向了她。
秦桑伸手接住,有些不满她这种态度,万一东西摔坏,她怎么和牧墨修解释?
“还给你就是了,你太过分了!”
郝朵说完,就撞开她的肩膀,往回跑去。
秦桑也不知道对方这种时候还在自己面前有什么装委屈的必要,现在项链要回来了,她自然也就离开了酒吧。
原本还想着郝朵在酒吧这么晚不安全,既然已经闹成这样,而且她身边朋友又那么多,也不用自己来操心什么了。
郝朵红着眼睛回到自己座位上后,原本还想买一波惨,污蔑一番秦桑这个做姐姐的有多自私小气,结果却发现大家看她的眼神都带着明显的嘲笑。
“原来你那条项链不是秦桑送的,是你自己偷拿的啊?”
黄衣服的女生虽然没有听完全程,但也从她们那短短几句对话里,听明白了大概。
郝朵神色明显顿住了,看着所有人嘲弄的表情,最后和那笑容玩味的女生对视,顿时明白,这个该死的贱人刚才估计是跑去偷听了她和秦桑的话。
她脸色白了白,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挽回这种丢人的局面。
“我就说,那么昂贵的东西,就算你真是她继妹,人家怎么可能送给你?说谎也不打下草稿。”
女生嗤笑的开口,看她的眼神满中是轻蔑。
其他人也都低低的笑了起来,随即不再理会郝朵,各自玩儿了起来。
郝朵一个人僵硬的坐在那,双手紧紧扣住了膝盖上的裙摆,浑身都气得在颤抖。
该死!要不是秦桑这么不给她面子,她的谎言也不会被拆穿!
她眼中布满了憎恨和怒火,脸色难看的吓人。
拿回项链后,次日秦桑就想着要把东西还给牧墨修,毕竟东西这么贵重,她拿在手上,总觉得像是欠了他什么。
结果去魔都工作的前一天,她打电话联系他,也依旧没有听到他的声音,而是阿远代为接听,说牧墨修正在录音室里写歌,没时间接电话。
秦桑心中有些许异样,但也知道他写歌的时候有多专注,便没再多说什么。
结果从魔都录完一档户外综艺节目回来,秦桑却遇到了更加急着要处理的事。
她刚下飞机,就接到了秦震阳的电话,在电话里他表示,要搬到帝都这边来住,而之前的房子,他已经卖掉了。
秦震阳的解释是,继母的家人们在帝都这边定居,就想着能离家人近一点,
顺便也方便和秦桑来往。
原本这件事秦桑也并不是不同意,但他不问自己意见的就直接卖掉了那边的房子,难免让秦桑觉得有些无法接受。
毕竟,那间老房子也是有母亲回忆的地方。
他怎么能就这么卖掉?
在电话中,秦震阳似乎也是觉得有些心虚,道:“我也是怕去帝都再买房,负担不起,所以才想着把这边的房子卖了,能多些钱,让你压力不用这么大。”
秦桑皱着眉,不满道:“那您能事先和我商量一下吗?房子都卖了,你们现在住哪儿?”
“我们已经买了一会儿的高铁票,准备去帝都了。”秦震阳声音又小了几分。
“”
她默了默,最后说:“所以,你打算拖家带口先来我这儿住着是吗?”
原本昊君就没有接受继母那一家,现在知道他为了搬来帝都定居,卖掉了老房子,还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
“麻烦你了,桑桑。”
秦震阳低声下气的语气,让秦桑十分不好受,她鼻头一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最后,还是她软化了态度,轻声道:“我知道了,你们到帝都就给我打个电话,我让助理去接你们。”
“好,那爸这边就先挂了,等下要上高铁了。”听到她的妥协,秦震阳语气里藏不住的高兴。
“嗯。”秦桑应了一声后,就挂了电话。
回到别墅之后,她想着要怎么和秦昊君说这件事。
而此刻秦昊君也刚从画院回来,看到秦桑进门时一脸心事重重,便问道:“怎么了姐?”
秦桑看着他,犹豫着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了他。
她话说完后,秦昊君沉默了半晌,最后冷声道:“所以呢?他们搬来帝都,住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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