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懿轩回来了,二等兵似乎看见生还的希望;心口“噗通噗通”跳着凝视着向懿轩。
向懿轩看着一颗心二等兵笑了一下,上前给二等兵松了绑,把堵住口的布团拿掉;突然拉下脸问了一声:“这是本阁的地下密室你怎么进来的!”
向懿轩这是虚张声势,不编造出自己地下密室这个谎言;二等兵对他的到来就会产生怀疑。
山本怡美听向懿轩说出自己的“地下密室”,不禁一怔;可是她很快明白过来,向懿轩是要在二等兵面前建立威势让他捉摸不透。
虚虚实实,实实虚虚,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时有还无;才能真实反应事物的真相。
一颗星二等兵听完向懿轩的话,“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道:“少佐长官饶命,小兵长谷川林有眼不识金镶玉;狗胆包天闯进地下洞窟,见里面放满金银珠宝;想给在日本的爹娘带回去一些让他们过上好日子,哪里知道这是少佐长官的地下秘密洞窟!”
向懿轩凝视着二等兵道:“你叫长谷川林?”
“对对对少佐长官!”长谷川林打躬作揖道:“小人家在北海道,父母都是渔民日子过得很苦;小人想改善父母的生活,可是上头要求当兵;小人不得不来;小人一当兵爹娘的日子更难过!”
向懿轩听出长谷川林对当兵的厌恶,定了定神问:“你是怎么发现地下洞窟的?”
长谷川林听向懿轩问他如何发现地下洞窟的,禁不住笑了起来;道:“发现洞窟完全是一次偶然的机会!”
长谷川林说着伸长脖子咽下一口唾沫道:“小兵当兵第一年在战场上,后来碰见一个老乡把我调到宪兵司令部;上面抓了一个支那医生,又派小兵来这里站岗守护!”
“这么说你上过战场?”向懿轩冷不丁问了一声。
“是的长官,小兵是上过战场;可那是给前线送给养,没有真枪实弹地干过!”长谷川林不加掩饰地说。
“进入正题!说说你是如何发现我的地下密室的?”向懿轩神情严峻地说。
“是这回事长官!”长谷川林深深吸了几口气道:“那天支那医生上手术室做手术,前后门上的上等兵c伍长都说自己有点私事要处理,让小兵前门后门都守着!”
长谷川林说完上面的话讥笑一声道:“那三个一个是伍长c两个是上等兵,和小兵一起守护后门的上等兵经常欺负我;他们一走我便将前后门关了在屋子里睡觉!”
清清嗓子提高声音道:“小兵在红木沙发上睡了一会儿,看见弥勒佛前面的金雕双目阴鸷狠毒;就像时常欺负小兵的上等兵,便就上去抓住它的两只翅膀教训;哪想到一声沉闷的声音响起来,弥勒佛移动开来;佛龛下显露出一个地洞来,小兵吓得魂飞魄散;嘴里喊着天照大神;撒开脚丫子向门外跑去”
长谷川林说完“吓得向门外便跑”几个字,嘿嘿嘿笑了几声接着道:“小兵跑到门外面见小鬼没有追上来,站在原地定了定神;见四周依旧寂静便傻傻地想:笨蛋你是自己吓自己”
向懿轩平静地聆听长谷川林叙述,目视他的表演;觉得这个日本兵还真有点意思。
山本怡美啼笑一声道:“阿呆长谷川,那么痛恨和你一起站哨的上等兵?他叫什么名字?”
山本怡美喊了一声“阿呆”,就是华夏语傻瓜c傻逼c闷怂c苶种的意思,向懿轩觉得好笑。
长谷川林直言不讳地看了山本怡美道:“姐姐,和小兵一起站岗的名叫大森二顿,不过我叫他大森二蛋!”
深深咽了一口唾沫道:“大森二蛋这个狗东西不是好鸟,自从和小兵搭帮后每时每刻都欺负我;每天早晨他的尿壶要我倒,有一次我怠慢一点;狗东西竟然让我把他的尿喝了,小兵不喝他就殴打;说新兵必须服从老兵。我恨死他了,杀他的心早就有咧!”
山本怡美见长谷川林讲得可怜,便就问了一声:“你今年多大?”
长谷川林扬扬眉头道:“17岁,去年被征召时16岁!”
山本怡美低头不语,她对这个受欺负的17岁二等兵产生了深深的同情。
向懿轩从山本怡美的脸上看出她的情绪变化,沉默一阵后心中想着:世界上恐怕只有红党的部队废除了军阀作风官兵一致,打仗时当官的总是冲在前面。
日本军队和蓝党的军队一个球样,都是军阀作风严重。
日本当官的对下级张口就骂“八嘎”,扬手一个大耳光被打得下级或者兵士只能“哈伊哈伊”地接受不敢反抗。
向懿轩意蕴悠长地喊了一声:“长谷川!”
长谷川林打个立正道:“到!长官有什么吩咐?”
向懿轩笑了一下道:“你不要紧张,本阁现在明白你是误闯我的地下密室,不责怪你!”
长谷川林此前还以为自己私闯少佐长官的地下密室会被枪毙,可向懿轩的态度发生了360度的大转变,还说不责怪自己。
长谷川林跪在地上给向懿轩叩头,向懿轩让他起来问道:“长谷川刚才说和你一起站岗的上等兵叫大森二蛋,那么其他两个哨兵叫什么名字?”
“长官您问的是前门那两个是不是!”长谷川林忙不迭地说着:“前门的伍长叫平野三郎,上等兵叫小柳四野!小柳四野同情我,警告过大森二蛋好几次叫他不要欺负我;两人为这事还打过架!”
向懿轩见长谷川林提起笸篮斗动弹,扬起手臂制止道:“你在地下密室发现了什么东西,要偷配后门上的钥匙?”
长谷川林惊得睁大眼睛,凝视着向懿轩又一次跪在地上道:“长官你是神吗?小兵偷配大门钥匙的事也知道?”
“不要废话连篇,快说你发现了什么东西!”向懿轩威严地说着不容迟缓。
“长官,密室里有金银珠宝,小兵想拿几块带给北海道的爹娘”
“那是军部的钱财你也敢动!”向懿轩断喝一声道:“你想在什么地方拿金银珠宝,还不带本阁前去看看!”
向懿轩进入地下密室后还没有看见长谷川林说的金银珠宝,用拉虎皮做大旗的口吻旁敲侧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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