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源立即把想法大致跟景王一说景王当时就惊为天人表示这个项目他投了!
两个老淫贼一拍即合连夜开始创作。
一个作词一个谱曲。
秦源所选的曲子全部都是偏古风的这很好找武侠剧里就有很多另外像杰哥的专辑就又有很多。
都说音乐是想通的秦源认为如果沧海一声笑曲谱能让敏妃爱不释手那么其他在蓝星上大受欢迎的古风曲谱应该也能在这受欢迎。
当然现代风的就算了毕竟文化背景不同不一定能被接受——但是未来倒未必不能尝试就是乐器的打造是个问题。
这个世界的曲调其实很少几乎是一个词牌名一种曲调加起来也不过百来种而已。
所以秦源的曲一出来总是能让景王耳目一新。
而景王那种耍流氓无形又透着点高雅逼格的词又总能让秦源这文盲啧啧称赞。
于是乾西宫里就充斥着互捧之词。
“好曲好曲啊此曲只应天上有!”
“好词好词啊此词当惊为天人!”
两个老淫贼惺惺相惜之情溢于言表。
阿大又打了个哈欠。
此时可怜的庆王的殿下本来还打算等景王回去后再去秦源那转转的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景王出门。
过了丑时他终究是长叹一声悻悻地上床睡觉去也。
秦源又跟景王睡了。
两人是“创作”到卯时吃了点早饭才睡觉的。
阿大睡奴婢房秦源和景王睡的凤床。
景王和庆王一样睡着睡着就喜欢把脚搁到秦源腿上秦源也不惯他时不时展开反制把腿放他胸口。
嗯睡觉的时候秦源很注意地用被子捂住了当部。
怎么说呢来到后宫这么久皇妃没睡到皇子就已经睡了两个了秦源也很无奈。
秦源觉得景王虽然阴但他人好像也不算太差。
有个细节是很晚的时候景王看到阿大还站着就催他赶紧去睡觉只是阿大没回应依旧站得笔直。
其实景王也才二十九岁也算是年轻人而且是最爱玩的时候。
只不过他的母亲早逝娘家也不是大族偏偏又有野心所以他注定不能像庆王和誉王那么从容也是让人唏嘘。
但无论如何他依旧是个阴人。
秦源可不敢真拿他当知心好友正如他也不敢拿庆王当好友一样。
只不过他隐隐有种感觉那就是誉王这“冢中枯骨”可能是第一个下台的那剩下的就是庆王和景王之争了。
到时候自己该站在哪头呢?
真扯淡人家皇子之争有自己什么事?
睡觉!
第二天睡到下午景王才“依依不舍”地和秦源道别。
景王刚走钟瑾仪就来了两人在门口打了个照面。
进寝殿后看到里面杯盘狼藉钟瑾仪就知道秦源昨晚跟景王“厮混”了。
冷着声音她问道“昨晚景王在你这过夜的?你们喝了一晚上?”
秦源一边收拾桌子一边随口应道“对他拎了两坛子好酒过来非要与我不醉不归我总不能把他赶出去对吧?”
钟瑾仪皱了皱眉又问“你与他交情如此之好?”
“还行吧我这人跟谁都自来熟你不是不知道。”
钟瑾仪心想自来熟便可以熟到跟王爷喝一晚上酒?
好吧这方面他确实有着让人难以理解的天赋。
不过一想起秦源和景王混在一起钟瑾仪便怒从中来。
这两人混一起还能做什么无非是花天酒地了!
酒地可以再加上“花天”那这小混蛋不是迟早暴露、自寻死路?
于是她正色道“你先把东西放下本使要与你说点正事。”
秦源放下抹布说道“行你说。”
钟瑾仪想了下措辞终于说道“本使先警告你你自己什么身份自己知道若是敢在后宫胡作非为本使知道了照样抓你。”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秦源一头雾水。
“我怎么就胡作非为了?”
“你自己知道。”
“我不知道啊你是不是专程来吵架的?我就跟景王喝了一夜酒然后探讨了下诗词歌赋而已干嘛啊你?”
啊等下秦源忽然觉得气氛有点奇怪。
感觉像是跟女朋友在吵架?
好家伙有内味儿了嘿好事儿好事儿只要她不拔剑就行。
钟瑾仪果断拔剑。
堂堂钟指挥使为什么不拔剑?
当时那把剑离秦源脖子只有半公分左右的时候秦源就知道自己草率了。
“放肆谁允许你这般与本使说话的?”钟瑾仪冷喝道。
秦源心想还不是你爹和你哥?
但终究还是选择了嗯退一步海阔天空好男人不打老婆!
两口子吵架的时候如果一方要动了凶器另一方就应该主动缓和事态——这是从心而论对吧?
“好了好了算我错行了吧?我以后跟谁喝酒都跟你报备一下!”
钟瑾仪心想这还差不多嗯?
自己有何必要管他这些?
“本使并非此意本使的意思是让你消停点不要去拈花惹草!若是让本使知道就把你拉到净身房重新净下身!”
秦源这下终于听明白了。
好家伙钟瑾仪才知道自己不是假太监啊合着之前她哥一直没跟她说?
不过看起来她是打算装作不知道依旧留自己在宫中?
这就很妙了啊说明在潜意识中她已经接受并认可了自己的身份。
只是她这种动不动就拔剑的心态得治一治啊。
要不然这感情还怎么推进?
想到这里他便挺直了身躯迎着那寒光凛冽的长剑微红着眼眶一脸委屈而倔强地看着钟瑾仪。
“大人我依旧喊你一声钟大人吧!我秦源一生自问顶天立地问心无愧!所谓的沾花惹草你可知是为了什么?”
钟瑾仪微微一怔。
“清正司唤我协助捉妖按规矩我本可躲在一边却为了与他们交情不得不冒死出手九死一生你可知又是为了什么?
如若我不放浪形骸、不拼死以搏如何能得到那些情报?如若我不逢场作戏如何接近景王、苏若依乃至敏妃?
悠悠我心谁人知呢呵呵或许在大人眼里我终究只是你的属下罢了。但是无妨那日大人与我月下畅饮、花间醉酒之时我便选了这条路。路是我选的说到底与大人也无甚干系!”
说着秦源缓缓地看向了窗外此时窗外微风吹过新栽的柿子树绿叶轻摆莎莎作响。
而他的眼角有泪。
指挥使钟大人一生经历过数次血战亦经历过生死时刻却从未经历过这种温柔的讨伐。
她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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