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美景花间美酒。
“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飞啊麻麻大人你又输了。”
“是么怎生又输了?”
“喝吧我陪你半个总行了吧?来来来大人你这养金鱼呢?哎这就对了嘛!”
“呼此法甚难可还有新的?”
“有啊大人你能不能拿石头刻几颗筛子出来?”
“这有何难需要几颗?”
“最好一人五颗吧我跟你玩吹牛这是相当高明的心理博弈之法!”
“心理博弈?好那便一试。”
自打那半坛子酒下肚之后钟大人和小秦子就喝开了。
秦源在蓝星上那也好歹是酒场小白龙要说喝酒的乐子自然是信手拈来而这些法子钟瑾仪都闻所未闻一下子就被吸引了。
刚开始还端着点但是随着酒越喝越多她也没有刻意动用正气去逼出来便渐渐地也进入了状态。
对她来说秦源的每一个玩法都透着新鲜在此之前她从未想过原来这些小小的把戏就着酒一起玩会是如此的有趣。
三十六年来她第一次这么放松和愉悦仿佛少女时那些因为修炼而抛弃的乐趣一下子又全回来了。
所以当秦源说要玩酒戏时她没有拒绝当秦源说要她输了要喝酒时她也没有拒绝甚至当秦源大胆地指出她犯规要罚她酒时她也认了。
这在平时是不可想象的甚至在喝掉那半坛子酒之前也是不可想象的毕竟平时大多数人跟她说话连头都不敢抬谁敢劝她酒、罚她酒?
现在这个状况要是她的那些手下看到肯定会惊讶地掉下巴的。
当然尽管如此她还是保持了指挥使最起码的端仪绝不至于说胡话或者七歪八倒她依旧坐着笔直无非是玩游戏更投入而且喝酒更痛快了而已。
钟瑾仪抽剑一道剑气瞬间划过一块巨石巨石崩裂后飞起一块又是几道剑光闪过十颗筛子就落到了她的手上。
洁白如葱的手摊开来她将筛子放到桌上然后问秦源“如何博弈?”
“这个倒是简单但是没酒了啊扫兴!”
秦源晃了晃酒坛子说道。
他当然也喝嗨了而且比钟瑾仪更嗨。
开玩笑这样的美景外加钟瑾仪这样的美女陪他喝就是在蓝星上他也从来没遇到过难道他还会端着?
钟瑾仪一听顿时微微一笑“这有何难?”
说罢大袖一挥只见峰下一里外的一座精致木楼中瞬间有一坛酒穿破了屋顶随后朝这边飞来。
秦源心想她高低是有点喝多了这明天不还得请人补屋顶?
不过也是好奇便问道“大人你平常自己也喝吗所以才在楼里藏了酒?”
却听钟瑾仪淡淡道“不是家父藏在那的名曰女儿红自我出生起就藏好的。”
秦源嘴角一咧好家伙女儿红都上了?这玩意不是等她出嫁那天才喝的吗?
哦话说她爹现在已经绝望了也说不定要不是家大业大恐怕已经把那些酒给卖了吧?再放下去女儿还没嫁酒就蒸发完了啊!
当然了没准自己能挽救下咳咳
“挽救个甚!此乃一太监你没看到他身上穿着监服吗?”
峰下的另一座红色木制小楼里一个看上去很魁梧的中年人正气急败坏地跟一个看上去才四十不到的美贵妇说道。
中年人其实已经快六十了而美贵妇实际上也已五十二三只是两人都修剑大成故而看上去比实际年轻。
凡修者若上宗师有延年益寿之效上大宗师则至多可岁二百至于一百五十以上者比比皆是所以看上去比实际年轻很正常。
这两人自然就是钟瑾仪的父母了钟父叫钟载成赫赫有名的前新原州州牧后因牵连党争愤而辞官钟母则是淮南名门楚家之后名叫楚南红。
眼下在他们面前有一面铜镜铜镜上则显示着秦源和钟瑾仪喝酒的画面。
钟瑾仪还不知道她和秦源的一举一动正在被自己的父母现场直播。
老两口其实早就发现女儿带背了一个男人回来了。
嗯哼虽然是用乾坤袋背回来的多少有点没礼貌但是没关系感情这东西培养培养不就有了嘛。
再小酒一喝两人一睡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他难道还想抵赖不成?
再说了自己女儿差哪儿了他们钟家差哪儿了大不了彩礼钱、婚礼钱他们家出嘛只要女儿能嫁只要小两口好好的什么事不可以商量呢?
所以当时他们兴奋地差点就要跪下感谢老天、感谢祖宗保佑让他们女儿终于开窍了。
而更让他们开心的是那男的长得还眉清目秀的关键身体看上去也挺健壮更难得是居然还比女儿年轻也就是十六七岁的模样。
一想起自己女儿还能老马吃嫩草他们就大呼过瘾。
楚南红当场就发话了“此人定然是老天派来拯救我家仪儿的若入赘我钟家金银玛瑙、良田美玉、豪宅大车吾必予之让这少年知道何为钟家名门。”
可万万没想到啊!
钟载成细看之后才发现那人身上穿的竟是太监服!
太监服也是蓝色的跟宫里侍卫的服装差不多刚才一兴奋他们竟谁都没注意。
这下楚南红也慌了连忙凑上去站在铜镜前细细查看。
看完之后俏美的脸上立马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
“哎哟喂成哥儿啊这真是太监啊!你说仪儿这弄得是哪一出啊?”
钟载成重重地一甩袖子然后背着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鼻子里直喷气。
“我哪知道!三十六年不带人回家一回家便是带个太监简直岂有此理!”
楚南红想了想突然面露惊色然后提出了一个极端的设想。
“成哥儿啊你说仪儿她不会喜欢太监吧?”
钟载成一听气得眼珠子都瞪出来了“荒谬!胡说八道什么仪儿一大好女子怎会喜欢太监?”
可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疯狂地打鼓。
自己女儿他再了解不过了若不是那太监对女儿而言很特别她是决计不可能带他回来的。
要知道女儿性情向来冷淡不喜与外人交际这么些年来连一个朋友都没往家带过这还是破天荒头一回可想而知她对这人得是什么感情?
另外女儿为什么三十六年来对男人毫无兴趣?
难不成她好的是这口?
一想到这钟载成的心就开始隐隐作痛。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老子要宰了那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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