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雪白的脸上黏着发丝,神志不清不断挣扎呜咽的模样儿,非但不丑态毕露,反而有一种凌乱又脆弱的美。
她乌黑浓密的长发铺满了整张床,像一朵盛开怒放的大丽花。
此时的她,那股天真的,却又带妩媚的神色,浑然天成。
姜禾浔细白的手臂紧紧地搂着他,满脸潮红,眼睛里泛着泪光,一副快要哭的样子。
她是真的很难受
晏楼川出了一身的汗。
他原本想着让她就这么抱着,忍忍就过去了。
可他显然忘了,被下了药的人,除了神志不清之外,双手和四肢也会到处乱动。
感觉自己的致命部位被一连撞了几下之后,晏楼川不禁倒吸了好几口凉气。
“浔浔,清醒点儿,不要再乱动了”晏楼川喘着粗气,声音暗哑。
陷入混沌思绪的姜禾浔睁着朦胧的双眼,因为身体的难受,她柔软的双唇紧紧抿着,唇瓣上溢出了嫣红的血珠,印着齿痕,波光潋滟。
晏楼川被她看得全身肌肉都紧绷了,“浔浔,不要咬嘴唇。”
姜禾浔呜咽着哭了出来,细细的,软软的,“救我救救我我好热”
说着她开始扯自己的礼服,晏楼川连忙按住她的手,腿控制着女孩儿的腿,不让她乱动。
“呜”意识不清醒的姜禾浔感觉自己的四肢被禁锢了,丝毫动弹不得,挣扎的动作越发激烈。
晏楼川整个人绷住了。
“别动了,浔浔别再动了。”
他将嘴唇贴在女孩儿的耳边,似命令,又似哀求。
他快忍不住了
晏楼川咬着牙,浑身滚烫,连呼吸都带着灼热,像无尽的烈焰,差点儿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他将她的双手紧紧按在床上,弓着腰,尽量离面前的人远一些。
一直等到女孩儿渐渐没了挣扎的力气,他才得以起身。
等女保镖从隔壁收拾完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晏楼川皱巴巴的衬衫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裂开了,看起来居然比姜禾浔还要狼狈。
他单手抱着西装外套站在床边,神色难辨。
女保镖迅速扫了一眼西装刻意遮挡的微妙位置
啧,欲盖弥彰,感觉b一ss快要憋死了。
果然,晏楼川见到她,第一句话就说:“你先看着他,我出去一趟。”
出去一趟?
不会是解决需求去吧?
女保镖佯装不知道,面无表情地点头:“好的,b一ss。”
晏楼川走出房间。
即使男人表面看起来沉稳,但凌乱的步伐还是泄露了他的急切和慌乱。
用房卡打开了对面的套房,晏楼川顺手将外套丢在了地上,迅速进了浴室。
方旭赶到酒店,已经是半个小时后。
他拎着医药箱匆匆进了房间,发现晏楼川居然不在。
“晏二人呢?”
女保镖耸耸肩,“应该在对面放松情绪。”
“小姑娘都这样儿了,他还有心情放松?”方旭打开医药箱,问,“她喝了什么?”
“我闻了下残留的酒液,是最新型的‘很听话’迷药,她现在昏迷了,会不会有事?”
方旭拿出药剂,“先暂时打一针纳洛酮。”
这迷药是黑市里专门用来对付女人的,最开始出现的症状会像吃了春药一样,然后才会有出现麻醉效果,使人昏迷。
庆幸的是,不会出现其他不好的后遗症。
方旭拿着针筒走到床边,却见女孩儿头发c衣服c胳膊c小腿到处都是压痕。
他吃了一惊,“她”难不成晏二救人晚了,被人给
女保镖这才发现,飞快用被子把人挡住。
她咳了咳嗓子,解释:“应该是b一ss刚才不小心弄出来的。”
女保镖不由在心底痛斥b一ss过于残暴,瞧瞧把人家小姑娘都弄成什么样子了,身上的各种痕迹触目惊心。
方旭也是震惊,但到底没说什么,一边骂晏二禽兽,一边给人打针,慢慢将药剂推入。
打完针,他也没走,和女保镖待在房间里看着姜禾浔。
将近一个小时过去,晏楼川才再次出现在房间里。
方旭骂了他一句,“你怎么回事儿?放松心情去了那么长时间?”
唯一
一个知道他去做什么的女保镖简直震骇了。
卧槽,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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