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云:歪嘴和尚瞎念经,脑子进水纯有病;揭人老底爆猛料,撒泼打滚快吓尿。
天上掉下个赤炼狂,貌似奇葩又似翔;就智障狂这种人,放在当下社会也会孤独终老,更何况人性自私的修士界,将出门不带脑子的货比作翔是看得起他,可偏偏得了禅无邪无上传承,且继往开来创立佛宗,百万年后一个佛祖称号肯定没跑,次元留名板儿上钉丁,你让那些还在底层苦苦挣扎的草根情何以堪。
然古语说得好:人都有吃屎的时候,别嚼就行;想扭转事后局势唯有跑路,圣子令就甭想了,命都快没了。
扒得仅剩裤衩身陷囫囵,安子脸色发白,静听智障大师怎么窝人,反正屎已经糊上,没准又语出惊人来一王炸。
“两位前辈,小僧师兄极境升阳失败时日无多,今日此来是想带他出府,办下身后事,留遗长生地,已待有缘人,还望行个方便,阿弥陀佛~”
“”俩老头。
王炸没有,出了顺子,瞅二人那模样就知道要不起,半晌无语,六千年的阵道大师,可惜鸟啦!
答案虽非想象中的那样,但恭老头谨慎得很,道:“小辈,你说的劫弟是谁?”
“咚咚咚~~~~”安子没折,瞪大眼睛拿脑袋玩儿命磕树,左右摇甩。
“回前辈,劫弟乃小僧俗家表弟。”
“也是炼体士?”
“然也~”
“”姜恭子。
难得遇到个罕见极品后辈,恭老头不榨干情报誓不放人,再问道:“你与令师兄出自何方星域。”
“小僧出自蓝炎赤炼氏,师兄暂时未知。”
“赤炼狂龙是你什么人?”姜图突然插话。
“乃小僧俗家祖父,劫弟伯祖。”
“嗯~~~原来是故人之后。”姜图与恭老头默视一眼表示问完。
“既如此~老夫最后一问,你们师承何人?”
“第十七次元,遮天帝尊,禅无邪。”
此言一出二人皆脸大惊,闹了半天是次元传承,光听道号就知道实力牛逼,至少是个证道次神,就是没整明白,怎么找了这么两货当徒弟。
次元大修天尊都得礼让三分,恭老头刚要放人,怎知智障小僧又来句:“师尊已于五千年前坐化而去,阿弥陀佛。”
“”安子。
你要说活着,两奇葩大摇大摆出府,瞎毕毕半天敢情又是个死的,安子已生无可念,标准的猪队友,没死算命大;万幸赤炼狂不知安平底细,否则今儿就被扒光了。
半炷香后,铁链撤去安子松绑,无视智障大师背手摇头要闪,赤炼狂道:“师兄,两个月后南月见,若师弟不幸损落,还望继承师尊衣钵,去蜂斗飞皇星主持禅心寺。”
“草~你特么就不怕我死了?”
“师尊说过”
“行啦!说个屁说,你那嘴里有实话吗?”
“阿弥陀佛,师弟至入沙门从不打逛语,两位前辈作证,时才所言句句属实。”
“”安子无语,当众人面“啪”给自己来一嘴巴,就不该跟他搭茬儿。
“师弟何故自残?难道又造下无边业障?”
“”安子。
赤炼狂未出家之前话很少,现在成了话痨,嘚不嘚不没完没了,与唐僧有过之而无不及,两老头涨了见识,真是虚空大了什么玩儿都有,赶紧打法其滚蛋,再说下去可能会撩发心魔。
探了安子大半底细,双恭老头对此深信不疑,认定兔崽子时日无多;待赤炼狂一走,将其哄进主屋会审。
姜恭子第一次旷工没去上班,与姜图打配合挤兑安子,非问明个出处;然智商估计受赤炼狂传染,半天一夜过去,不光没问出来,还让安子套了不少话。
比如姜图,震元初期未得道,又或者姜裳依,其实嫁了两次,可惜两汉子太衰,没过百年先后损落域外,尸首都没找着。
此后旬月,宅院再无事端,也许露了底,也许根本没那意思,姜裳依人船不见,安子得己清静,恭老头对他客气多了,快死的人,没必要逼得太狠;对信命的修士而言,这属于天赋太高,惹老天爷嫉妒。
难得有档期继续琢磨五行阵道,两个月后见了房子嵊好有所交待,败家仔要发起彪来可比炼劫狂狠,连安子上茅房用哪只手都敢说,都是些出事不闲事大的嘴快之辈,扒光了算。
有件事安子纳闷,炼劫狂来的时候没见那条吃人的大狼狗,后一想也对,狗子本来是炼劫来的,到时候打
起来天知道会咬谁,没准来个一勺烩。
两个月眨即逝,天玑星又迎来冬天,尘仙战事顺利,姜元城逐渐缓过劲头,加上禹枫c秀越两大支柱转移阵营,造成伏仙城大量域外散修跟风,伏逍遥大恨安平;搅屎棍只是远程指挥就险些要了他半条命,真要来了尘仙骨地,后果不堪设想,一句话:此id必须删除。
这一日,南月生死战前三天,安子五更造饭,六更食饱养足精神,换去姜氏套装表明立场,姜恭子没说什么,跟个快死的后辈计较纯属浪费口水。
不多时姜图进院,一切准备就绪正待发射,姜裳依莫名现身,柳叶媚眼c红唇欲滴,见过家族前辈一把挽上情郎,鼓鼓的胸脯压得安子二弟狂躁,即心惊又享受,即想扎脱又舍不得。
要知道,现在的秀越不比从前,有劫器有跟宠,有资质有修为,非跟她玩儿命不可,那怕打不过也要闹一同归与尽。
老家伙们见怪不怪,预感此番南月之行会有惊喜,不给兔崽子说话机会,四人出得院门直接以传送出府,三根烟的功夫辗转两趟现身南月五镇之一,凌花镇。
安子心情激动身体发颤,姜裳依与其有身体接触,感觉明显,传音道:“安郎可有知音在此?”
“大姐,能放手不?会出人命的。”
“哼~我就是要让秀越妹妹看见,大不鸟二女共侍一夫。”
“妈的~不愧是经验丰富的二婚,太特么豁得出去了。”安子暗骂,脸黑成二逼,干脆不予理。
一帮人是来看热闹的,不宜惊动当地土豪,一路闲情看景,有点微服私私访的意思;提早三日主要是想看看荒神府的棋子效果如何,此意正中安子下怀。
凌空飞渡,落地五镇中心荒神镇,短短一年,其变化与剑兰作庄时更胜一码,充分利用地理位置,大肆降租抢夺人气,因荒神府实力强劲,四镇瞪眼没折,照此发展,不出千年南月将会统一;安子瞧着直摇头,太沉不住气。
“安郎,秀越妹妹在荒神府?”姜裳依再传音。
“我还想多活两年,麻烦您闭嘴行不?”
姜裳依轻“嗯”一声居然显露女儿态,安子浑身起鸡皮疙瘩,一个比师傅还老的婆婆装嫩,忒恶心。
荒神府作为新晋势力,除了经济上的成就,对本身所处形势非常清楚,别看镇内来往自由,实则外松内紧加着小心,突兀来了两老头,服饰看不出来头,但那一身上位者气质是盖不住的,没半个时辰就已惊动高层。
再说秀越,依安子吩咐寻到荒神府,万剑老爷子没见过她,加上跟着个极限神魂和赤炼劫外带一只大黑鸟,一看就知道不什么善茬儿,在未确认身份之前暂时先住下,别整出误会。
当一幅仅有数息动态图画跃然眼帘,自家男人又被个野狐狸精缠着,秀越还没发作,火儿鸟嘴一张,打出一道赤炎霹雳炸烧成灰烬,双翅大展瞎特么叫唤,情绪狂躁的那种。
一旁赤炼劫表示同情,这不没事打抽吗?道:“师妹,别冲动,安兄什么人我很清楚,我想是被姜氏拿捏,迫不得以。”
秀越很相信这话,可瞧着不舒服,跟吃了个苍蝇似的犯恶心,瞅只骚狐狸恨不得倒贴那样,简直就是个饥渴少妇。
两小辈一番表现,府主高宗芳全然在眼,身份得到认可,语气亲切改口道:“秀越姑娘稍安误燥,三日后自见分晓。”
“府主说得在理,师妹,千万别冲动乱了安兄的套路。”
“禹枫,次番死斗你几层把握?”常有容插话道。
“未知底细,枫~~~实难判断。”
“呵呵~~无需忧虑。”某堂主谨瑜笑道:“有安小子在,你肯定赢。”
“唉~~但愿吧!”
非是赤炼劫没信心,而是当外人面家族内扛有点不自在,说到底是为个死了n年的绿茶婊,回想当年的冲动,现在觉得有点不值。
待碰头会散去,秀越越想越恶心,自家男人怎么就那么爱招苍蝇(她就没想想自己),还尽招些骚味儿甚浓的老苍蝇;为捍卫自己的利益,事隔一夜实在坐不住了,带上火儿晃身出府,走了没半条街遇上位翩翩贵公子。
“秀儿,别来无恙?”
“伏逍遥,你怎么在这?”
“呵呵~~~天玑星那里我都去得,为何不能在此?”
“秀儿”伏逍遥真他娘豁得出去,光天化日居然上前拉手欲行非礼,秀越连忙后退。
“逍遥公子请自重,否则别怪本宫不客气。”
“就是,直接阄了丫的。”
“夫君~~~~”
话语中,打伏逍遥身后歪出一脑袋,满脸邪笑冲秀越飞眼,得见自家男人那里还控制得很,扒拉挡道圣子箭步上前扑倒在怀,连捶带打,香唇点点哭得梨花带雨;火儿灵性十足,展开大翅将二包裹,金瞳凤眼
紧盯超级灯泡,仿佛再鄙视:亲嘴都没见过,可怜的单身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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