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咹~~~~~~”那张邪脸配上阴笑吓得二蛋直哆嗦,下意识后退。
“这样挺好,咱俩的缘分就此打住,寻找你的下一任去吧!”说罢安子卸下背后黑金器匣板脸轻喝一声:“飞星,走!”
只见得器匣无声飘飞而起,安子纵身而上盘坐消失在黑夜,二蛋绝没想到器匣竟然存在器魂,疯一般撒开蹄子狂撵,旷野中响彻“咹咹”驴叫,声嘶力歇中伴有悔意,仿佛亲眼得见失去亲人的孩子,一路紧追不舍。
作为一个受过现代化教育的有为年青,安子是有原则的,二蛋的所作所为已然踩到红线,如同夏候芳一样,那怕你是月宫下凡的嫦娥也不会有机会,眼睁睁见那器匣从视野消失。
“吼~~~~~~~~~~~~~~~~~~~~~~”
二蛋大急,不顾一切化身本体,一只金甲巨兽耀月光尘,如黑夜里的明灯悬刹城人,顿时惊动全城修士如飞蝗御剑凌空。
“不好,师弟有危险!”上官晨定睛一瞧紧急升空,肩头大猴嗷嗷直叫。
“黑子,速去帮忙。”
“嗷嗷~~~~~”大猴得命蹦达而出猛砸胸口,打耳朵里掏出根黑纹铁棍“呲啦”一声撕开道空间裂缝钻了进去。
兽魂境开天神兽化身本体,其速度不是什么人都能追上的,就是太过显眼无法甩掉,带着身后黑压压一串修士玩家往东而去。
然而在城内,那位司晟兄对此并无多大兴趣,眼里除了绝色美女忘记一切,于对面一家铺面紧盯客栈,安子两次光临且次次扫兴而出全然看在眼里,立刻判定这两人掰了。
当大部份修士出城打野,那夏候芳身披灰色斗篷夤夜离开,但刚出客栈就被守候多时的司晟给堵了。
“姑娘,在下司晟,还记得吗?”
大晚上突然冒出个男人十个有九个心怀不轨,夏候芳倒是艺高人胆大,眼瞳有惊却也镇定,问道:“道兄何事?”
“你们家那位安郎出城了,在下怕你一人有危险特意在此等候,如若姑娘相信司某,可暂到华府小住,我派人出城寻找,如何?”
“多谢道兄好意,小女子知道安郎去向,告辞。”
“哎~~~~~~”司晟岂会放过,伸手相拦颇具衙内之风,道:“姑娘又何必瞒我,你与安兄已成路人,可否给司某一个机会?”
“也好!”来人修为在她之上且身份高贵,夏候芳没折被迫答应,只要底蕴不露在哪儿都能修炼。
如此这般,刚得齐天大运便身陷狼窝,脑海中想起那句忠告:欲承天运,必受其难!
话说安平盘坐器匣漫无目的低空飞行,身后卷起残雪树叶乱飞,其速度不在尘阳之下;至于身后那只紧追不舍的金甲巨兽看都没一眼,铁了心要绝经c不是,绝交。
然安子小看了二蛋的决心,你飞我追闹到黎明将至辰时,再不拿主意苍云府城定会打成一锅粥,没准会惊动圣族高层,后果无法预料。
“傻叉!”安子怒骂,起身看看身后百丈之外,那金甲兽本领独特,漆黑夜晚居然能准确锁定目标。
为保小命不得不停车,二蛋一瞧扇动金翅猛然加速,一个撩身将安子叼上其背,就在这时眼巴前空间突然撕裂蹦出只提棍黑猴。
“师兄在这!”意外收获让安子大惊。
“嗷嗷嗷嗷~~~”大猴急得跳,急挥兽爪赶快闪人。
于是,一场基友分手闹剧就此结束,在苍云府城留一段神兽异种的传说数年不曾断绝。
再次闪出空间裂缝已回到城内,安子打量环境便猜到此处,心道:“没想到师兄都混进华府之内,唉~~有实力就好,哪儿都吃得开。
“师弟。”数百年未见,几经波折终于撞头实属不易,上官晨情绪激动主动来了个熊抱。
安子心里憋屈,勉强回应,问道:“你怎么会在这?”
“也是天意!”兄弟相逢,上官晨实在高兴,两人进屋下得密室,将一番遭遇尾尾道来,末了暴了个猛料:“我应了司陈楠前辈替苍云府出战荒仙神武会。”
“你不能去。”安子当即制止。
“为何?”
“那是个局,其幕后策划者乃圣族九大圣子之一。”
“这个为兄听说过,可知具体是谁?”
“韩逸,听说是从洪荒四道界飞升的绝顶之才且为人阴损。”接着,安子将玄阳宗遭遇合盘托出,道:“你们之间无论谁胜谁负都是两败俱伤。”
“师弟,为兄绝意出战。”
“为什么?”
“我不是你,对为兄来说即是挑战也是机遇,况且对手难得,晨定要会他一会。”
二人虽亲如兄弟,然生存之道恰恰相反,安子甚觉气闷,对二蛋的恨意更加深刻,无言起身要出密室。
“师弟,你丹田死静实力大减,昨天晚上二蛋又现出本体,究竟发生何事?”上官晨闪身挡在门口。
“呵~~”安子惨淡一笑溜了一嘴:“玩儿嘛!又不少块肉。”
“你”
“师兄,帮我个忙。”
“说。”
“出去帮我摁住它,我想独自修行。”
“不可能。”上官晨绝不答应,就他安子那德性不出百年必客死异星,连个坟头都找不着。
“那你帮我赶它走。”
“你们俩闹误会了?”
“误会?呵呵~~你想多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安子晃过其身出得密室,推开屋门见二蛋驴脑袋歇着大猴四眼瞪着自己,其神态各异,必是私下交流过。
“咹哦~~~”二蛋上前抬脑袋可怜巴巴叫唤,安子充耳不闻迈腿出得小院,临门之际突然回头,双目杀气横溢直视二蛋沉声道:“别跟着我,老子这双手有些哆嗦。”说罢踹门而去。
“黑子,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上官晨出屋同样一脸不快。
晃身苍云铁血将军府一切显得那般新鲜,安子没事儿人似的瞎逛,这摸摸c那瞧瞧,神态像是进了故宫博物馆。
那些身披钢甲的守卫见这厮打上官晨那院出来没一个敢拦,放任其四处乱走,但个个睁大了眼睛死盯不放;为什么?因为安子那做派很像在踩点。
为防患于未然,有人偷偷跑去苍云阁暗中报信,半个时辰后那位司晟自然而然露脸。
“安兄,咱俩还真有缘。”
“诗圣!”安子眉毛一收,问道:“你怎么也在这?”
“这是我家,为何不能在此?”
“哦~~~原来是城主府的小王爷,失敬。”
“小王爷?”
“咳~那什么,没事我走啦!”
“哎哎哎~~上哪去?我有话问你。”
“烦着了,没空。”
“就一小会儿,真的,向你打听个名字。”
“名字?谁?”
“那天追你的那位姑娘啊!她叫什么?”司晟不傻,这两人刚分手,为免旧情重燃绝口不提夏候芳就在府内。
“她没走吗?”安子微愣,白捞了爷近五百年的气运居然没走,看来野望很大。
“我不知道啊!”
“那你问名字干嘛?”
“找她去啊!”
“哥们,劝你一句,那娘们你玩儿不过,别被那张脸迷惑了。”
“屁话真多,你到底说不说?”司晟烦了。
“夏候芳。”
“多谢!请自便。”
“便你大爷,傻叉。”面对旋风般的背景暗喷一句继续观景看点;那些守卫看明白了,默默将安子从黑名单中删除。
苍云府这些日子忙着募集后辈高手砸场子,司陈楠没功夫理会府内之事,浑然不知来了几位祸害,指不定哪天天就塌了,昨儿晚上差点。
没事溜了一整天心情稍微好点,回院后安子一个人霸着密室闭关不出,而上官晨为对上韩逸加紧准备,因此忽略了对两只动物的看管
入夜,二蛋蹿导大猴撕裂虚空偷偷出府去了某客栈,没一根烟的功夫又回来了。
“怎么样?”大猴问道。
“只要那个臭婆娘还在苍云城,老子肯定能找到她。”二蛋恨得牙根疼,为了二百万差点被吓尿,想想安子那眼神就打哆嗦。
“我要是她肯定跑得远远的。”
“说什么屁话。”二蛋在大猴面前很有老大风范,喝道:“承心恶心老子是不是?”
“那倒没有,我要是将大晨子的身家送了人,肯定会被活活打死。”
“甭废话,这事你得打头阵。”
“管我什么事?”
“谁让你蹿得比老子快,麻溜的,干活去。”
“总得给个方向吧?”
“我想想。”
于是乎,苍云府某座小院内,一头黑驴在慢慢绕圏,全是跟安子学的,半个时辰后驴亮贼光一闪,与大猴嘀咕两声。
第二天有守卫来报,其神色紧张像是出了什么大事,因文化水平不高解释半天上官晨才整明白,总结起来就一句话:苍云府闹贼了。
上官晨何许人,一猜就知道两动物在暗中搞事,轻描淡写喝斥一番便就此揭过,继续加紧准备。
二蛋和大猴与安子差不多,都是左耳进右耳出的货,天黑后继续,一时间苍云府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搞得那帮钢甲守卫人人自危,生怕自己管的这片出事。
其实二蛋并没什么好办法,完全撞大运,大猴在他的指使下到处虚空乱蹿,人没找到手法到提高一大节,感觉有好处便有了动力,自作主张都找到府外了,不是今儿偷几两晶石,就是明儿摸个布袋,搞得府城人心动荡。
五天后半夜
“老大,你看我找到什么。”大猴黑毛爪捏一画卷,摊开后是位绝世仙女,不是夏候芳又是何人,只中墨迹未干像是刚画的。
“哪搞到的?”二蛋来了精神。
“司晟屋里偷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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