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越的提前出关不是没有原因,两人出了石楼上官晨说了番话让安子终于吐了血;近一个月的闭关居然没半点效果,时间虽短,至少得涨个百分之一二的经验吧!没承想秀越根本就没心思修炼,天天在洞府做针线活,据说都做五六套了;这就是能出关如此迅速的情由,可以说奇葩到极点,算是白瞎了一笔阳晶石。
至于老直,上官晨并未惊动,化婴时间太短,必先稳固修为,至于何时出关,就看安子的意思。
“哈哈~~~好!打得好!这小子就是欠收拾!”申屠见小夫妻俩手牵手出了石楼,贼眼精准的瞧见安子脸上那块有点淤红的左脸夹,狂拍大腿幸灾乐祸。
“老小子,爷我诅咒你耍一辈子单身狗。”瞅着申屠那张老脸,安子猜到了,这老兔子八成和姜惋仪合伙下套给坑了。
“老夫单身已有百余万年,跟一辈子基本没什么区别,还有什么别的诅咒说来听听?”从来不知脸为何物的申屠不在乎,调笑道。
“老子诅咒你娶了姜惋仪生个儿子除了躯干啥都没有!草~~”发自灵魂深处的恶毒诅咒让安子耗尽了心力,拉着秀越出门而去。
“只有躯干?”上官晨极力想象着那会是个什么玩意。
“嗯~~不错!这个诅咒有点意思。”申屠毫不在意,很无耻的记下,有机会定要施展一番。
至于安子和秀越去了哪,是个男人都知道,除了那间商务客栈没别处了,虽说小别胜新婚,可架不得他心里有气,今儿非得主动一把,反正那颗气精石还有点;秀越则红着脸心里都快美翻了,想不到无意间的举动让他变化这么大,想想待会面临狂风暴雨般的,不由自觉有些夹紧了两腿。
“哼!现在才后悔出关?晚了~”
“”秀越拉着他低头不语。
溜街的功夫,安子顺便看了看街面,人流确实稀疏不少,车水马龙的闹市已然快成某乡镇了,连做生意的铺面都关了些。
“夫君~~走过了!”秀越见他呆头呆脑的两边看,眼看客栈都快过了,赶紧传音提醒。
“啊!嗯~~!看爷怎么弄你,哼!”
秀越偷偷瞟着白眼瞧了瞧,见安子板着脸心里就乐,他在床上什么德性秀越太清楚了,想想以前那几出就觉得可笑。
可惜秀越想错了,不是安子不想反客为主,是他太懒,但今天安子想透了,甭说三十六般变化,就是七十二般变化也得使出来,不在床上征服,就得在床下跪着。
麻溜开好房,两人如同进自己家门似的,进得房内启动各种屏蔽大阵后有些冷厂,仿佛两大高手决战客房似的一动不动,秀越想象中的简单c粗暴一下没了。
“媳妇!”良久,双手交叉作换胸状的安子冷声道:“难道不准备磕药?”
“噗~~~”说实话,气氛太不对头了,秀越捂嘴笑了,瞧这架式还得她主动,道:“夫君!别闹了,秀儿秀儿要”
“好~~这可是你说的!”安子敢主动,就将一切豁出去了,拼了老命也得降服这只粉红烈马;言罢“呲”抽出刀兄很有气势的抽入地面。
“嗡~~~~~呜~~~~~~”
这下爽了!地面布满了密集的各类大阵瞬间被破坏,外面稀稀的吵闹声眨眼间充斥着整个客房,安子吞了口唾沫瞪眼大惊,丢人丢大发了。
“噗~~~~”秀越更乐了,太破坏气氛,上前柔话道:“找掌柜的再换一间吧?”
“哼!想托延时间?夫君承全你!”死鸭子嘴硬也不过如此。
赔了损失进得另一间,这回简单多了,轻轻搁好刀兄后热热身,如临大敌的安子忙活趟广播体操后一把抄起有点冷场的秀越,为烘托气氛低吼一声:“百变魔手?撕!”
短短一分钟不到的功夫,秀越真见识了所谓的主动,关键部位被全扯破,不知道他这是耍的那一出;不过少许终于知道了什么是情趣
很快,男女浪声重叠云雨几度,筋疲力尽的安子晕晕睡去,勉强挂着几丝碎布片的秀越披撒着长发一脸满足,小手抚摸着身边男人的脸夹,时尔亲亲c时尔揉揉;近一个时辰的折腾让她换了不知几种羞涩撩人的姿态,享受到无尽的绵绵要是换着一般凡间女子,估计早晕死过去。
妩媚的双眼注视着睡梦中带着邪邪笑意的那张脸,手里跟抓个宝贝似的握着已然不大的气精石,若非下体有些隐隐作痛,估计痴痴的秀越又得骑上去驰骋一番,想想刚才让她吃药那股子傻劲就直乐呵。
不知不觉秀越紧紧抱住了身边的男人,将头枕在自己的大腿处,拿出套粉色内衣穿上并盘身而坐,收好被扯得万分
性感的超情趣内衣留着下次再用,之后等着时间慢慢流逝。
三个时辰后,秀越准时叫醒安子,这是临出石楼吩咐的,谁让他白天睡不着,折腾一番后再睡不着那就有问题。
“哇~~~好大!”睁眼抬头,瞧着媳妇一对隔着内衣鼓起的两小凸点吐着舌头暴露本性。
“咯咯咯~~~~”瞧安子一脸色相秀越乐了,调笑道:“夫君,还没摸够?”
“哼!”变脸贼快的安子冷声道:“今日算打个平手,咱们来日再战!”说罢两手双管齐下狠狠的揉了两把才算解恨。
“嗯~~~~”突然其来的魔手让秀越发出的重鼻音呻吟甚是勾人神魂。
“怕了吧?”收手后还不忘承能,之后一通捣鼓套好外观并收回刀兄。
“夫君~~能嫁给你~~真好!”春意无边的秀越情怀满溢,不顾还是内衣的她飘身而起,抱着安子抓紧时间享受着最后的温存。
出了客栈天已近黑,两人买了些新鲜食材,打算喝个通宵,以避开姜惋仪的回梦术。
“看不出来啊!就你这身板还真敢折腾!”一直赖着不走的申屠见小两口回归,满嘴酸溜溜的开喷。
“那又怎么样?不像某些人,占着茅坑不那啥!”安子不屑于这老小子搭话。
“夫君!我去做饭!”充血的小脸让秀越臊得不行,低着头迈着小碎步差点撞树上。
“呵呵~~师弟!今日这事为兄还算及时吧?”上官晨难得带着笑意表功。
“兄弟!”瞅着这位大哥又不能发脾气,安子憋着脸小声道:“别再受这老小子蛊惑啦!今天这出以后能不玩就尽量不玩,兄弟我差点啦!”
“噗~~~~~”厨房里,秀越差点没切着手指。
“豁哈哈哈~~~~~”申屠笑得更是夸张。
“笑个屁,小爷看今儿晚上你那婆娘能耐我何。”安子不在做作,直接摊牌;完事后得找虚无念那厮质问,惹不是他直意不许透露此事,今天这一嘴巴绝不会糊脸上。
“关我婆娘什么事?”再安子看来,申屠的一脸无辜相当自然。
“装!继续装!草~~”所有的解释都是苍白的,等事实落地安子才有话语权,喷了两句进得凉亭坐着血瓶上桌,今天蛋白质消耗甚大,得好好补补。
三个时辰后,凉亭内的四人任然喝得不亦乐呼,而在姜家闺房内一处密室的姜惋仪则是刚下眉头,又上心头的纳闷。
肃静的密室只有头顶一颗冒着红芒的萤光石,照射着正下面一身红身粉装的姜惋仪,周身粉光微闪,紧闭的双眼加上不耐烦的神情使其表现出百思不得奇解的疑惑。
“怎么搞的?”睁眼沉声自语道:“怎么连接不上?”
如果他知道安子根压没睡觉就不会觉得奇怪;如同ifi信号一样,客户端都没开机,服务主动链接怎么可以有反应。
“难道这小子对女人没兴趣?”姜惋仪以男人的思维瞎琢磨,道:“老娘就不信特意准备的惊喜他会不动心。”
尝试着继续接链了好几次,客户端依然死一般的沉静,小半个时辰后姜惋仪想到了,那小子八成没睡觉,防着她呢。
“该死的小混蛋,竟敢耍你姐姐我!”姜惋仪怒了;昨晚上放出话后今天精心准备了一天,好不容易盼着天黑能好好戏耍一把,不玩得他就不知道她的厉害,结果人家直接关机。
“既如此,那老娘明日直接拉开架式,看谁玩过得谁!等着~”被一个凡人耍了,姜惋仪决定明日单刀附会,凭自己的手段,小半个时辰便能让那小子泄尽阳元,那怕他有汇仁肾那啥。
“天亮了!呵呵~~~~”见着太阳冒头,安子笑了,意味着赢回一局。
“师弟,难得你有心与前辈和为兄还有弟妹一起坐而论道。”傻傻的上官晨至今不明所以。
“他可没那么高尚,十有八九打着埋伏。”人老成精的申屠可不相信日本鬼子会扶老太太过马路。
“前辈,难道师弟悟性不高?”整整一夜,上官晨着实被安子那一嘴的“老子”忽悠得晕头转向。
“就是!那可是集天地之大成的圣人之言,白得了便宜还特么在这瞎咧咧。”安子很瞧不起眼前这只所谓的前辈。
“知道那些有屁用?你倒是渡个劫我瞧瞧。”申屠道。
“天打天雷劈这事只针对你这种口是心非的老兔子,我可是好人!”安子道。
“夫君!”你来我往的有点没完没了,秀越趁机插嘴,问道:“都聊了一晚上了,你不困?”
“有点~不是~~”话说一半立马改嘴,瞧秀越一脸不善,估计是战斗力恢复想报仇,道:“难得与前辈交流修炼心德,你就不能好好听听。”
“师妹,你要是困了就先上去睡吧,咱们再聊聊!”上官晨关切道。
“人家是小两口,要睡一起睡,你小子真不懂情趣!”申屠说着话很不看好上官。
“还是前辈说得再理。”此话正对秀越之意,感激一番起身拉着大急的安子往外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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