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胆子不小,竟敢在元大都城内化婴!哈哈哈~~~”间接为老直护法的金蝉可能知道些什么,笑得十分阴险。
上官晨却脸色大变,急急起身去了地下室,似乎有大事发生。
“哈哈哈~~~天意灭你,定留你不得!”老直害他失去道心,在金蝉看来,这是一报还一报,相比起来,自己还占了便宜,怎么可能错过看热闹的机会。
“晚了~”推开石门,见老直头顶金丹离身体正豪光大放,失声颤道。
“什么晚了?我兄弟化婴你有意见?”安子纳闷,这是好事,顿悟中升级绝对事半功倍,上哪儿找这好事去,扭脸问道。
“师弟!”平时甚为稳重的上官晨这会儿急得跺脚,道:“元大都有护城大阵,此阵名曰:周天元力锁灵阵,有自主吸纳真元力的作用,正因如此,没有哪个修士敢在城内突破修为,你可害了李兄啊!”
“够狠的啊!”并不慌张的安子镇定自如,嘴里咬牙吐槽一句。
“夫君!这可如何事好?大哥他”秀越慌了神,拉扯着安子的衣袖眼泪都下来了。
“别哭别哭,老直这不还没事吗!嘿嘿~~~不是什么大事,瞧我的。”说着话安子打怀里掏出一小册子,沾了沾口水翻了几页。
“这”上官晨傻了,从未见过如此不着调的师弟,这也就罢了,那位师妹还触过去勾着脖子一块瞧,嘴里还问:上面真有吗?
“师弟?哈哈哈~~~上官晨,你居然称他为师弟?嘿嘿~~好!非常好!”金蝉认准了就是被这厮暗算自己,没错,绝对是。
“瞎叫唤毛线啊!”金蝉在安子眼里像只乌鸦,让安子很不爽,抬头道:“没事边待着去,没看到爷有事啊?”
“哼!本尊看他怎么个死法!”这不正是自己要瞧的热闹么?金蝉开心极了,那个姓李的小子铁定被吸成人干,算是先收点利息。
“好你奶奶个腿,屁大点事以为难得住小爷?”
“师弟,能不能”上官晨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时间这么紧他还有空跟人斗气。
“没事哥们,瞧我的。”安子抢道:“听说你叫金蝉?嘿嘿~~~要不要赌一赌?”
“怎么赌?”金蝉很痛快,这种便宜哪找去,玩不死他。
“简单!我要是破了这局,你待怎样?”
“哈哈哈~~~~”讥疯的嘲笑差点没把地下室给掀了,还好老直正化婴,否则非出事不可。
“笑你奶奶个丁吧!”安子恨透了这厮,瞅那摸样隔夜饭都吐得出来,怒骂一句一脚揣他脸上。
“哈哈哈~~~”金蝉轻松闪过依然发笑。
“输不起就滚蛋,爷没空跟你斗闷子。”一脚没中回身继续翻册子。
“嘿~~你要是能破这死局,我金蝉答应你任何条件,如何?”
“是嘛?”安子没抬头,道:“不过就怕你输不起,我看还是算了。”
“怕了就直说。”金蝉有点了解这兔崽子了,除了会点旁门左道就会耍嘴皮子。
“既然你非给自己找不痛快,那爷就成全你。”说罢将手里的册一合,笑道:“你要是输了就给爷做五十年跟班,不多吧?”
“小子,还真敢开口!”
“师弟,他是元帝最得意的儿子,莫开玩笑。”上官晨自认云游星域无数,什么人没见过,但像安子这样能嘬的,真特么没见过。
“我都说你输不起,血域打个架输了还跑这来找我的晦气,这种人人品太差,那怕资质再高,成就也不会太大,好对付。”这是扮猪吃老虎的套路,安子可以说轻车熟路。
“那你要输了了?”金蝉问道。
“更简单,帮你找回你失去的东西,免得你在再来烦我。”
“哼!承认了就好!”金蝉恨得牙根痒痒。
“师兄,拿个玉简立个文书,让这厮签字画押,省得事后赖账。”
“”上官晨。
“麻溜的啊!我这手头还有事。”说罢给秀越一个眼神。
“嗯!”夫妻之间还算有默契,秀越点头,知道他又要布阵。
“这是什么招式?”金蝉懵了;甭说他了,上官晨也懵了,两人瞅着安子慢慢挥动双臂跟个女人跳舞似的;不过很快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
“喝啊~”只见安子周身金光弥漫,猛然踏地,整个地下室轻微晃动两下,墙壁龟裂分布,连带着二蛋都被吓醒,顶着兔兄猫秀越身后瞧热闹。
“呲~~~~”一连踏出九九八十一个脚
坑后抽出刀兄,对着室顶飞速划动,一根烟的功夫于头顶出现一个极为复杂的图案,整体看上去像个不大的阵图。
“媳妇!每处八块阳晶石,摆成六角星形。”安子收到刀兄喘了喘气,接着道:“待阵启之后去外边,你懂的!”有些话不能直说,只要对方明白就行。
“我走了那你怎么办?”秀越不放心金蝉。
“不是有师兄在吗?这厮不敢动我,我到是担心你,这元大都不让起飞,到时候定会撩出些牛鬼蛇神来。”
“师弟,要不”
“也行。”安子心领神会,瞅了瞅金蝉道:“要是输不起现在还来得及。”
“金兄,你我之间的仇只是时间问题,胆敢对我师弟不利,别怪我趁人之危。”
“哼!我金蝉还不至于行此下作之事。”反正他是来看热闹的,再说对一个小凡人动手也丢不起那人,而且这么多人知道,就更不可能。
“可是”秀越还是担心。
“没有可是,听好我的指命。”说罢嘿嘿瞄了瞄金蝉便不在理他。
“呲啷~”刀兄再次出场,安子随手一扔,直接悬于老直头顶,瞧着老直神色痛苦非常,镇定道:“天乾地坤,地火沉夷,天甘地支,风火畜曜,山川河泽,天雷地动;周辰星宿,南斗破军,汇于天庭!启~”
“咻咻咻咻~~~~~”随着安子最后一字落地,无数道金色光线密集升起,安子急道:“天枢c成蒙c汇焦c四相c神机c哲驱c周辰”
“收到!”秀越长时间的耳濡目染,当知道这些代表着什么,一把阳晶石握于手里玉指连弹,“咻咻咻”几声准确命中。
神奇的一幕出现了,那从地而起的金光线正好对应正归位的阳晶石,头顶不大的阵形瞬间被激活并奇迹般的转动起来,随之刀兄嗡嗡作响,刀尖向上等待着什么。
“师兄,看好我媳妇,算我欠你个人情。”所有一般都做完了,接下来就看效果如何,只要七彩婴云出现就见分晓。
“夫君!你小心~”秀越真不想关键时刻离开,但她明白安子的用意,都是为了自己。
“师妹放心!万事有我!”要不怎么说最了解的是敌人,上官晨言罢二指一挥,那件奇特的圆盘道器出现,旋转并飘安子脑袋上。
“多谢师兄!”这下秀越放了心,本命道器都拿出了还有什么话说。
“你真不后悔?”安子盘腿坐下瞅着神情异常的金蝉问道。
“”金蝉没接话,想着来时方阵子对他说的话,大概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如果不改变自己以前霸道且目中无人的个性,相信自己找不回失去的道心,同时也印证了帝父的用意,反过就能得出结论,这两人对整件事都了如指掌;正好应了那句话:解铃还需系铃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终于,金蝉意式可能踢到铁板了,横眼问道。
“我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说话算话,记住哦!”安子伸出五指比划道:“五十年!一个时辰都不能少,嘿嘿~~~”
“”金蝉两眼有些发黑,虽说结果还没出来,但感觉很不好,跟当年与上官晨初遇时差不多,也就是说如果这次真输了,他可就在阴沟里翻了两次船,传出去那可是天大的笑柄,谁让他是上位者。
与此同时在圣元宫最高建筑的顶端
“宝兄!不派执法队去看看吗?”方阵子与元帝并肩而立,站于顶层楼台阁处。
“规则是用来打破的,不是吗?”
“话是这么说,你就不怕将来”
“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准,等他能走出这元大都再下结论不迟。”
“你不怕把他招来?要知道就算他有伤在身,咱们不见得是他对手,搞不好这金元星系就没了。”
“方兄!”元帝顿了顿,扭头试问道:“你说如果我们助他恢复从前”
“你疯了?”方阵子大惊,道:“他的修为你不是不知道,真要恢复,你敢保证不会再来一次?”
“唉~~~”元帝目眺远方,瞅着仿佛在天尽头的七彩婴云直接穿透元大都护城大阵,那蜂窝状的阵形时隐时现及不稳定。
“以星辰对应山川河泽,上乾下坤对应风雷地火,绝妙的想法!哈哈哈~~~~”方阵子不愧为一代宗师,眼睛贼尖。
“方兄,我还是想试试!”元帝无法平复内心的躁动,他很想赌一次。
“就算你助他恢复,就那么肯定他会将此子让给你?你要知道这种人是可遇不可求的。”方阵子坚决不同意,道:“他花了近三百万年才找到这么一根独苗,假如是你,你会放手?”
“不会!”元帝的回答很肯定,也很无奈;只怪虚无念走得太早,但很快咬牙道:“但此子也没那么容易从老夫手里走脱。”说罢挥动着宽大的衣袖
转下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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