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明若看了看跟住进来时,毫无二致的山洞,有些尴尬地挠挠鼻尖儿,“我还要布毒瘴,忙着呢。”
“好。”司皓宸唇角勾起一抹浅笑,“把这残局带到马车上,咱们路上接着下。”
“算你狠”明若很想扑上去,咬司皓宸一口。
“哈哈。”司皓宸捡起棋子归入棋笥。
“有什么好笑的”明若鼓了鼓脸颊。
“看我的若儿这么可爱,高兴”司皓宸戳了下明若的脸颊。
“油嘴滑舌。”明若背着手走出山洞,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明若在山谷入口布了毒瘴,就和司皓宸乘着马车,不紧不慢地往皇都而去。
明若虽然把毒瘴解药的方子给了徐大夫,但军中药材紧张,估计也制不出多少药丸来:“我让一间药堂多送些药材去大营吧”
“不必,留个方子是为了防止有人误入毒瘴,可以及时救治。”司皓宸把明若的小脑袋按在自己肩膀上,“为了运输玉石,秦默在山谷中开了密道,现在大军进出山谷,已经可以不走之前的入口了。”
“哦,王府的密道也是秦默带人挖的吗”明若随口问。
“大多都是,不过,王府原先本就有两条密道,一条通向皇城外,一条通向皇宫。”
“秦默是属穿山甲的吗”想到秦默一根筋的样子,明若连忙摇头,“看着更像土拨鼠”
“土拨鼠是什么样”司皓宸对小王妃的新奇词汇,都特别感兴趣。
“我画给你看。”虽然马车有点颠簸,但明若还是游刃有余地画了个土拨鼠抓狂的表情包。
“哈哈。”虽然秦默长得的不像土拨鼠,但这个表情就十分传神了,与秦默受罚时一模一样的,“这看着像是旱獭,西北草原上有不少,当地人会捉来烤着吃。”
“这种动物确实喜欢生活在草原或者高山草甸,不过不可以吃。它们身上可能会携带烈性病毒,比一般时疫传染性强,致死率高,非常危险。”想到课本中席卷整个欧洲的疫病,明若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尤其是遇到这动物的尸体,千万不要碰触,最好直接烧掉。”
看到王妃小脸煞白,司皓宸轻抚着她的背:“我知道了,也会下令禁止军中兵士去捉旱獭。”
“嗯嗯。”明若连连点头,“我不是吓唬你,真的特别危险。”
“我相信你。”
明若打了个哈欠,司皓宸将小丫头揽入怀里:“困了就睡一会儿。”
马车回到王府时,天都擦黑了。王府门前挂了宫灯,远远就能看到一辆宫车停在府门前。
“主子,嫡公主的马车挡咱们门前了。”十五道。
“让他们躲开。”司皓宸的回答也很直截了当。
“她不会是来堵我五哥的吧”明若伸了个懒腰,坐马车真是太累人了。
康懿公主的车夫虽然看到有马车过来,但那马车虽然看着也还不错,但跟宫车比起来,还是差远了。他只以为是王府的下人外出办事回来,所以也没有要挪动的意思。
十五将控马的缰绳递给旬邑,自己跳下去跟那车夫交涉:“车靠边上去。”
“大胆你知道这是谁的宫车吗也敢让咱们避让”车夫下巴扬得忒高,看人不用眼睛改用鼻孔了。
“呦呵”十五将手指掰得咔咔响,这货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他们云亲王府的地盘上撒野,看他不把这破宫车给拆了去
车夫看十五要动手,正要喊侍卫过来,一阵哒哒的马蹄由远及近。
颜昭白行至近前勒住马缰,他自然认得,这是明若常坐的马车。虽然外面看着不起眼,里面却布置得很舒适。
“这难道是东桓帝后的马车,堵在这里不让王妃回府”颜昭白冷着脸道。
“可不是嘛,小的刚才让这位大人给咱们王爷让个道,还被这位大人训斥了呢。”十五脑子转的飞快,马上收住要干架的心思,一副委屈巴巴地样子,“这位大人,您这宫车究竟是皇上的还是皇后的,要不就是太上皇的吧”
“你可别瞎说,这这是嫡公主的车驾。”车夫被颜昭白和十五这番言论惊住了,这好好的怎么还牵扯出皇上c皇后c太上皇了
“您这官威也忒大些,训斥小的就罢了,怎么能既挡着门不许咱们王爷回府,又训斥淳王殿下呢”十五嘴皮子溜得很,两顶大帽子先给这车夫扣严实了。
“奴才罪该万死”车夫心下一咯噔,莫非后面那马车上坐的是云亲王和云亲王妃车夫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颤抖着腿跪下:“是奴才瞎了狗眼求王爷赎罪啊”
司皓宸从马车上下来,伸手扶了明若下车,凉凉扫了那车夫一眼:“你是嫡公主的奴才,本王哪敢治你的罪。”
“王爷赎罪,奴才真的不知道是王爷和王妃在车上要是知道给奴才一百一百个胆子,奴才也不敢挡王爷的道”车夫吓得嘴皮子都不利索了。
“你可别来不知者不罪这套说辞,你这大小也是辆宫车,要是使唤不动你的,会让你挪个位置吗”明若一脸愤慨,“你就是看我家王爷脾气好,仗着嫡公主的势,故意拿大”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啊”车夫现在万分后悔,他真不该看那马车不起眼就看轻了去,这次怕是要把自己害死了。
十五差点绷不住笑场,这满皇都,谁不说主子是冷面煞神,脾气上来连皇帝都怼。估计也只有王妃会说,我家王爷脾气好。
康懿公主往云亲王府跑了几趟,次次都是都是主人不在,客人也不在。她今天一大早就来了,结果还是扑了个空。
康懿公主总觉得是这管家在诓骗于她,但又苦于没证据。索性就在王府等着,她就不信,等不到人。
结果,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宫门也要下钥了,还是不见有人回府,她却不得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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