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卖谁不是卖,票贩子没耍心眼应下了,“得嘞,您二位是个办大事的主,小的姓贾名票,大家伙给面子,叫声票爷,家里排行三,两位不嫌弃,可以叫我贾三,除了棉花,两位还需要些什么”
“我男人姓严,粮食你们有多少我想买不少。”
“严同志好,”贾票热情的跟严谨打了声招呼,得到一个冷淡的嗯也不在意,道,“粮食可不少,各种粗粮细粮加起来,得有两千多斤,二位要是要得多,可以便宜些,就当交给朋友,往后有需要了,就来找我。”
两千多斤也不是拿不下,放空间里慢慢沾染灵气,有益无害,师墨只沉吟了一瞬,就全要了。“都要了,往后我可能会找你多要些细粮,如果有的话,麻烦给我们留一留,我们有空来市里,就会来找你。”
贾票高兴得牙不见眼的,倒是不担心师墨他们做二道手贩子,来抢生意,毕竟他的出货价就不低了,他们要是再卖出去,卖低了不划算,卖高了没人买。“没问题,肉要不要来点咱这肉都是好肉,熏肉的手艺也不错。”
师墨想了想,可以少买点尝尝味,好吃了下次再来,反正他们靠山,不缺肉吃,“肉来一百斤就行,其他罐头营养品多要一些,尤其奶粉。”这些送礼也好,留给孩子和家人吃也好,放空间里不担心变质。
贾票懂了,这家子是不缺肉的,“行,两位要是有多余的肉,吃不完的可以给我送来,咱这不仅卖,也买。”
空间里有不少野物,在县城的时候,师墨没找着合适的机会拿出来,倒也不是不可以卖。“确实有些野味,野鸡兔子什么的,你要是需要的话,明天我们给你送来。”
“那可太好了,您继续挑,看上的我都给你们算便宜点。”
师墨淡笑不语,算不算便宜的,她是真不抱希望,又挑了不少布料,成衣没买,她看不上,自己做就行。为此还特意买了一抬缝纫机,针头线脑少不了。
杂七杂八的用品也买了不少,什么水壶,瓷盆,剪刀,肥皂,火柴,蜡烛油灯,灯油,一大堆。师墨想着一辆自行车怕是不够,又买了一辆。
严谨想阻止,两辆自行车他还怎么载媳妇。
可又不好扫媳妇的兴,只能忍了。
买完后,贾票和一众小弟算钱都算了半个小时。
师墨看两个孩子等得昏昏欲睡,偷偷的塞了些糖果饼干给他们。
两个小家伙乖巧的吃着,也不闹着要下来,他们知道爸爸妈妈在忙。
算完之后,花了小两千。
严谨还以为自己上千块钱的存款挺多的,可现在看来,赚钱迫在眉睫啊。
师墨没打算用现金,从掩人耳目的包里掏出十根金条,“我身上没带这么多,这是定金,让我男人和你们把东西运到一个无人的巷子里,我去找人拉货,再把余款带来,你们收款后再带我去找我男人,行不”
这么安排很合理,贾票自然同样,可严谨不乐意,“我和你一起去,东西他们搬就行。”
“没事,我一个人可以的,很快就回来。”
严谨很坚持,可不能让媳妇离开自己的视线。
师墨无奈一叹,问贾票,“可以吗”
“没问题,放心,我一定把东西给你们送到安全的地方,你们只管去拉。”
“好,半个小时可够”
“自然是够的。”
两方人商议妥当,师墨一家人就离开了。
他们没走多远,找了个无人的角落,让两个孩子下来活动活动,在背篓里可憋坏了。
“妈妈,康康饿了,哥哥也饿了。”
小哥哥小脸红红的,显然因为被妹妹说中心思,囧的。
师墨亲亲两个小崽崽,“是爸爸妈妈不好,饿着我们的宝贝了。”
这会已经不早了,天色暗沉,也不知道国营饭店还有没有饭卖,“阿谨,我们去国营饭店看看吧。”
现在不用隐身符,四人往最近的国营饭店去,这会已经没人来吃饭了,服务员懒洋洋的坐在店里。
师墨上前问,“请问还有饭菜吗”
服务员看了眼师墨,淡声道,“只有几个馒头,半斤米饭和咸菜,要不要”
“要,麻烦打包。”师墨递上铝饭盒。
服务员不情不愿的起身,给师墨装吃的去了。
态度算不上好,算不上坏,师墨也没在意,拿了东西付了钱就走。
一家人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师墨拿出之前没吃完的炖肉,和馒头米饭咸菜一起对付了一顿。
吃完又把两个小家伙放进背篓里隐身,到贾票的宅子去,时间刚刚好。
贾票看到两人,提起的心稍稍放下了,等师墨付清全款,更是高兴得牙不见眼。“走,两位同志,我带你们去放货的地方,不远。”
确实不远,不过十分钟,就到了地,黝黑的巷子里,堆满了师墨要的东西,用精神力查探了一遍,贾票还算实诚,没有坑他们。
不过,想来也是因为小心,这里只留了一个看守的人,免得师墨他们心存不轨,把他们一锅端了。贾票估算着,真要被坑了,他们就两人,死不认账,大不了就舍些货物。哦不对,货也不会舍,他可是收了全款的。这么一想,贾票淡定得很。
贾票看师墨他们也并没有带拉货的人来,显然也是出于同样的考量。
“两位同志去验验货,要是没问题,咱就走了,这里安全得很,你们尽管找人来拉货,保证没问题。”
师墨早就验过了,但面上却大气,“不用,我们信你们。你们去忙吧,接下来我们自己来就行。”
贾票一听,更觉这俩人绝对的心胸宽广的最佳客户,拍着胸口保证,“二位信任,我贾票也不做那毫无诚信之人,货物你们放心,绝对错不了,小弟就先走了,您二位要是有事的话,就到之前的宅子找我,我虽然不住那,但守门的人知道我在哪。”
“好。”
贾票和守货的兄弟离开,师墨用精神力查看一番,确认周围没有人,背着两个孩子,一挥手,将东西都收进空间,然后一家四口急匆匆回了招待所。
两个孩子已经昏昏欲睡了,师墨打了热水给他们擦洗,自己和严谨也简单的擦了擦,上炕休息。
师墨想起答应贾票的野物,“明天一早就去找辆推车把东西送去,然后就买票回家了。”
严谨应了一声,“明天我去就是,你们就在招待所,还不知道票是什么时候的,你们就别出去晒了,这段时间太阳太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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