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宴一眼就看出宫漓歌不对劲,手中接触的衣服布料湿漉漉的,几乎可以捏出水来,眼神游离飘忽不定,身体更是滚烫无比。
“你怎么了”
“放开我。”
宫漓歌口中呓语不断,用力的推搡着容宴,那软绵绵的力气像是在给他挠痒痒。
手指接触到男人的肌肤,将宫漓歌所有的理智击溃得丝毫不剩,内心深处的野兽彻底挣脱了锁链,身体不安的蹭着男人。
脑中还在做最后一丝斗争,“滚开放开我”
“阿漓,是我”容宴凑近了她的耳朵安抚道。
宫漓歌仿佛听到了容宴的声音,“宴哥哥,是你吗”
“是我。”
那根紧绷的弦终于松了,容宴来了,是容宴来了。
“宴哥哥,救我,我,我快不行了”
容安辛十分狠毒,之前宫漓歌也误食过药物,这次不同,容安辛直接将药物注入到她的血液之中,会放大药物的效果。
宫漓歌觉得自己像是躺在火炉里,被炙热的火翻烤着,上面还爬满了一只只小蚂蚁,狠狠撕扯着她的肉。
她急切的想要找到一个口子倾泻,脑袋不停在容宴的胸前蹭来蹭去。
“宴哥哥,快帮我,我难受。”
“叫军医带上镇定剂,要快”容宴也是有经验的人了,一看宫漓歌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是什么人这么歹毒,将宫漓歌带到这种地方,还给她下药,一想到刚刚那纷飞的战火,万一哪颗不长眼睛的炮火落在她身上,自己岂不是再也见不到她了
在自己管辖的地方还出了这样的事情,那人好大的胆子
容宴眼神逐渐变冷,杀意弥漫。
军医接了电话飞快赶来,几乎是和容宴前后脚踏入房间。
容宴一声令下:“公孙弦。”
“属下在。”公孙弦吓得心惊胆战连忙单膝跪地,虽说这么多年没见到容宴,那浑然天成的冷意早就刻入了骨髓深处,公孙弦一刻也不敢忘记。
他掌管着军区事务,但真正的大权一直都在容宴手中,不夸张的说,他就是王。
其他十位兵王也察觉到了容宴身上的冷意,一个个严阵以待,跪了一地。
“严查此事,我要一个交代。”容宴冷冷吩咐。
“公孙弦领命。”
十大兵王退居屋外,一个个才从容宴有了未婚妻的惊天大料中回过神来,有人竟然敢在他们眼皮子下伤害夫人,找死
他们心中的神明好不容易才重新归位,他们只想好好守护这位神明,不让他再跌下神坛。
公孙弦立即调了所有的监控,奇怪的是监控里只有宫漓歌一个人的身影,她消失在其中一个监控下。
“我前后查看了两遍,只有夫人,没看到其他可疑人物。”
萧燃将监控暂停,“不对,一定还有一个人,你们看宫小姐的动作,她分明是在追人。”
“既然是在追人,那为什么监控中看不到”
“不是监控看不到。”萧燃眸子里闪过一抹寒光,“是那个人刻意避开了监控。”
“要避开所有监控,除了要提前踩点监控的范围,还得熟悉这里的地形,才能确保自己不会被监控拍到。”
“如果是奸细,那又是怎么将夫人引出来的”
这件事透着诡异,众人脸上皆是一片冷肃。
“我想到了一个人,如果是她的话就符合所有条件,我出去一趟。”
既对部队熟悉,又有这样的身手,还能轻松将宫漓歌从宿舍引开。
除了她,不会再有别人。
“萧老弟,我和你一起去,敢伤害夫人,我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他”
“我也一起。”
见大家杀气腾腾的样子萧燃赶紧阻止。
“不用,宫小姐向来低调,这件事不宜宣扬,况且她的身份有些特殊,在先生没有下达命令之前,不要打草惊蛇,我只是去确认一件事,是否是她。”
见萧燃行色匆匆离开,大家顿时有些泄气,“要是被我抓到,这么歹毒的人,老子非得要将他倒吊在海里喂鱼。”
容宴看着在床上不安扭动着身体的宫漓歌,手臂上有着一排牙印,血迹斑斑,一看就是她自己咬出来的。
手指轻轻抚着宫漓歌的脸颊,“阿漓,别怕,打一针就好了。”
一旁的军医战战兢兢的看着那位高高在上的大人,没想到还能看到战王这么柔情似火的样
子,那些传言中哪一条不是将容宴妖魔化。
宫漓歌忍得眼泪模糊,手指抓着容宴的衣服,口中含糊不清道:“宴哥哥我难受。”
容宴俯下身紧紧抱着宫漓歌的头,温柔在她耳边道:“我知道我都知道。”
宫漓歌快被折磨疯了,“那你为什么不肯碰我”
旁边的军医恨不得将自己缩小成一只蚂蚁钻进缝隙去,他真的不是有意要听到的。
“乖。”容宴并未解释,手指抚着宫漓歌的脸。
宫漓歌一口咬了下来,容宴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军医,可以注射了。”
“啊,是,我这就为小姐注射。”
冷冰冰的针剂沿着宫漓歌雪白的肌肤注入,容宴柔声哄着:“阿漓忍着点,很快就不疼了。”
军医无法将这样的声音和容宴的身份联系起来,不小心手一抖,一道寒光猛地朝着他身上扫来。
对上那双紫如雷霆的眼瞳,心脏仿佛被闪电击中,拿着针管的手刚想抖就被人按住。
“我来。”低沉的声音和刚刚判若两人。
军医只得退居一旁,“对不起战王大人,我,我第一次见到您有些紧张。”
容宴平稳的将药物推入到宫漓歌的肌肤之中,头也没回的问道:“多久生效”
“五到十分钟。”
“你可以走了。”
军医如遇大赦,蹒跚的脚步跑得飞快,生怕留在这。
房间中只剩下两人,容宴用热毛巾替宫漓歌擦拭着脸上的汗水,口吻颇为无奈。
“阿漓,才分开这么短的时间又出了事,你让我怎么放心你才好”
被注入了药物的宫漓歌变得十分安静,阂上双眼像个精美的瓷娃娃。
“小傻瓜,我哪是不碰你,只是舍不得碰罢了。”
容宴看着遥挂天际的圆月,嘴角无奈上扬,他的小姑娘啊
离注入针剂已经有半小时的时间,宫漓歌缓缓睁开了眼睛。
“阿漓,你好”
容宴话音未落,宫漓歌已经朝着他身体扑来,浑身滚烫如火,声音妩媚:“小乖乖,你就从了姐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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