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哭笑不得,“你跟他比什么。”
小狼狗磨牙,“你说我跟他比什么你成天戴着他送的项链,在我面前晃,我心里能舒坦吗你是我的人要戴也只能戴我送的”
乔聿北在这件事展现了极致的占有欲,虽然有点幼稚,大男子主义十足,却又莫名的可爱。
她的心被这个小太阳烫得热乎乎的,捏着项链,低声道,“帮我戴上。”
“你自己不会戴吗”小狼狗嘴上抱怨着,手上却表现得无比诚实,小心的帮她扣上,捏着吊坠在她锁骨上摸了又摸,小声道,“还挺好看。”
“什么”
“什么什么”乔聿北瞪她一眼,“睡觉”
沈月歌
要不是看在这家伙累极,她这会儿真想一脚将他踹出去,这家伙,给点颜色就开染坊,臭毛病
乔聿北是真累了,要不然心心念念要送给沈月歌的礼物哪儿能这么轻易就送了出去,还不讨一点好处
搂紧沈月歌,在她头顶蹭了蹭,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月歌之前睡了很久,倒是没有那么困,在乔聿北睡着的时候,她轻轻摩挲着颈间的项链,一颗心胀得满满当当。
乔聿北虽然多数时候表现的幼稚又霸道,但是他骨子却有种特别传统的男子气概,比如,他送她这条项链,只希望她看到的是美好的结果,并不愿意告诉她,自己为了买这条项链付出了什么,他不会拿着这些让她心生感动或者愧疚,因为在他眼里,为自己喜欢的人,做这些完全都是心甘情愿,心甘情愿的事情,干嘛要去说过程的艰辛,因为不管艰辛不艰辛,他还是会去做。
这就是乔聿北跟别人的不同。
或许看起来有点傻,但是傻的让她心动。
她抬起手,轻轻描绘着他的五官,乔聿北的长相,几乎是按着她喜欢的样子的长的,这样一个人,现在又捧着一颗真心来找她,不动心才是假的吧。
傻是傻了点,好在不蠢,既然喜欢就在一起吧,至于其他的事情,走一步看一步吧,就像顾一念说的,谁也不能确定会跟谁走到最后,所以为什么要克制自己的心动,去想那么远的事情,也许某一天,乔聿北就腻了她,也或者她厌倦了他,甚至根本不用等到担心的事情到来,这段感情自然而然就走到了终点,想那么多,不如好好的享受眼下,至少现在,他们彼此喜欢着。
想通了一些事情,心情就一下明朗起来,沈月歌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唇角,闭上眼睛,无声道,做个好梦,傻狗。
他们是在一天之后,才被救援队接下山,在f市一家酒店安顿下来,还是梁丰亲自将他俩送到酒店,道别的时候,月歌客气道,“梁教官,不管怎么样,这次还是多谢您帮忙,有空的话,来云城,我请你吃饭。”
“好啊,”梁丰笑了笑,“可能我很快就去了。”
“啊”月歌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梁丰也不多做解释,只道,“我已经安排人帮你补办证件,明天就会有人送到酒店,到时候你们就可以订机票离开了。”
月歌也没再纠结刚刚那句话,笑着道,“麻烦您了。”
梁丰还想说什么,在旁边黑脸半天的乔聿北,终于忍不住瞪着梁丰道,“罗里吧嗦,你还走不走啊”
月歌脸色一僵,胳膊肘使劲儿撞了一下这小王八蛋,瞪他:闭嘴,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小狼狗撇撇嘴,不爽的别开脸。
梁丰倒是没生气,甚至还笑了笑,低声跟沈月歌调侃,“他可是一点也不懂你的良苦用心。”
月歌装傻,笑道,“什么用心啊。”
梁丰没再接这个话题,而是道,“那我就走了,有缘再见。”
月歌松了口气,真诚道,“有缘再见,还有,注意安全。”
梁丰离开的时候,旁边的警卫员才小声抱怨,“这小子脾气还真是坏,要不是梁队您,他能这么快下来吗,对救命恩人什么态度啊,还不如不救他”
梁丰看了他一眼,年轻的警卫员闭上了嘴。
过了好一会儿,梁丰才道,“他那是在吃醋。”
“啊”
警卫员蒙了,吃什么醋啊。
梁丰没再开口,心里却觉得好笑。
之前下山的时候,沈月歌脚上有伤,不好走,他跟乔聿北两个人就轮流跟着她下山,说是轮流,其实是乔聿北背得多,只要他稍微恢复一点体力,就绝对不假人手,那么远的路,正常人自己走都累得慌,更何况是再背一个人,走这么远,乔聿北的体力消耗的很快,然后再又一次乔聿北要从他手里接过沈月歌的时
候,她低声抱怨了句,“你背着没有梁教官背着舒服。”
就这一句话,乔聿北就恼火了,黑着脸直到下山,都没有搭理他俩,更别说再背沈月歌,他的原话是:他背着舒服是吧,那你就让他背吧
乔聿北不明白,他却看明白了,哪里是因为他背着舒服,不过是沈月歌心疼乔聿北找的借口罢了,她了解乔聿北的脾气,直接不让背,这家伙肯定不肯,但是激将法却非常凑效。
她有本事把乔聿北惹怒,一样有本事将这家伙哄得服服帖帖,
这世上,大概真是一物降一物吧。
梁丰一走,乔聿北就板着脸进了卧室。
沈月歌没着急进去哄他,先用酒店的电话,给小志报了声平安。
小志听见她的声音,差点哭出来,“沈经理,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能出什么事,”月歌笑道,“过两天就回去了,公司最近有什么事吗”
“公司倒是没什么事,就是联系不到您,我担心,就跟小乔总打了通电话,小乔总已经安排人去找您了,您待会儿,给他回个电话吧,免得小乔总担心。”
月歌点头,“我知道了。”
“还有,小北哥不知道跟着傅少去哪儿了,他还有一场戏才杀青,您跟傅少打个电话,让小北哥回来吧,不然靓靓着工作都要保不住了,老乔总可生气了。”
月歌怔了怔,很快,脑子就转过来了。
乔聿北做事,向来不知道善后,他这么跑来找她,要是被乔克知道了,怎么解释都说不通,多半是傅景安帮他擦的屁股,抹去了他的行踪,对外说跟他在一起。
月歌抿起唇,淡淡道,“知道了,我待会儿联系傅少。”
说完又聊了两句,才挂断。
乔聿北在卧室左等右等,不见沈月歌进来,心里气愤不已,终于忍不住,一身火大的冲出来,却发现沈月歌正在摆餐具,见他出来,就弯起眉眼,“出来了,正想叫你吃饭呢。”
乔聿北满腔的怒意,一下就被驱散了。
他突然觉得自己太他妈没出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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