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她不解。 “五行幻体,我从没给你讲过,你竟然自己知道了”,我欣慰的一笑,拉住她的手,“小珺,你的天赋,真不是一般的好” “你别这么说”,她脸一红,“我只是分析卦的时候,脱口而出,其实什么是五行幻体,我也不清楚” 我笑了笑,清清嗓子,“好,那我告诉你,什么是五行幻体。” “嗯”,她下意识的坐正了身体。 “所谓幻体,指的是以法术,结界或者神通幻化出来的实体”,我说,“根据使用的结界和法术境界的不同,又分为阴阳幻体和五行幻体两种。具体来说,阴阳幻体非常的牢固,一旦成型,可在世间存留一万年以上;五行幻体相对弱一些,成型之后,一般只能存留数千年。” “原来是这样”她明白了,接着问,“也就是说,幻体其实就是高等的幻像” “不一样”,我摇头,“幻象是有形无质,幻体是形质俱全。比如点金术,境界不够的,看似点石成金,其实只是障眼法,幻象而已,石头还是石头,只是看上去变成了黄金而已;而境界高的,点完之后,石头就真的变成黄金了,但因为是五行幻体,所以短则千年,长则几千年,这黄金还是会变回石头的。这就是两者不同的地方。” “我懂了”,她看着我,“刑天之泪是结界所化的五行幻体,它在世间已经存在了四千多年了,所以它不是被分解了,它是显出本相来了,是这样吗” “你说对了一半”,我说,“它是显出本相来了,然后它才被分解了。” 她不太明白,“怎么说”“刑天之泪是陈家的家主信物,平时戴在家主身上时,它会隐入家主的体内”,我说,“所以正常来说,它是不可能丢,也不可能被人偷走的。” “嗯”,她点了点头。 “可是那个女人,却从陈及身上把它偷过来了,这是为什么”我看着她。 “为什么”她问。 “因为这女人算好了,她和陈及偶遇的那一晚,正是刑天之泪显出本相的时候”,我说,“所以陈及发现刑天之泪不见时,其实刑天之泪依然在他身上,他以为女人偷了刑天之泪,回酒吧去找那女人,这才走进了女人的圈套。被女人和她的同伴们用某种类似反转七星阵的结界,把刑天之泪分成了五个部分,分别融进了五个人的体内。” “然后呢”她问。 “这五个人就相当于五个物件”,我说,“他们身上应该有类似阴阳灵镜之类的东西,能将他们相隔万里,气息却融为一体。这样一来,只要这五个人不在一起,那任何神通都难以定位他们。再加上他们身上各有刑天之泪的一部分,所以无论是陈及夫妇还是我,想用神通找到他们,基本是不能可能的了。” “原来是会这样”她轻轻出了口气,“难怪了” 她想了想,问我,“那如果我们找到这五个人,把刑天之泪从他们身上转移出来,是不是就可以找到陈家守护的圣物了” “应该是这样”,我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结界是一道门,穿过这道门,就可以找到陈家守护的圣物。叶浅说过,白虎密符激活后,其他的密符会依次激活。从时间上看,陈家这个密符应该是在贺家的勾陈密符激活之后,紧跟着被激活的。” “这个是什么密符”她问我。 “腾蛇密符”,我说,“腾蛇属六相之一,属土,具毒,善迷惑,性凶猛。六相之中,腾蛇最邪,这里的邪,说的不是邪性,而是它不安分。现在看,应该是贺家守护的勾陈密符激活后,腾蛇密符就被触动,接着就激活了。刑天之泪显出本相,其实就是它苏醒的开始。”999 “是它打开了刑天之泪”,她看着我,“它等了你四千多年,现在见你把白虎,青龙和勾陈密符都收了,它等不及了” 我轻轻出了口气,点点头,“我看,有点这意思” “那个女人和她的同伴也想得到腾蛇密符”,她继续说,“他们知道腾蛇密符要苏醒了,所以才给陈及设了这个局” 我摇头,“不不是他们给陈及设了这个局” 小珺不解,“那是” 我看看她,“倒不如说,是腾蛇密符,给这五个人设了个局” “会是这样么”她问。 我深吸一口气,点点头,“我明白了全明白了”“怎么说”她认真的看着我。 “四千多年前,冥界和魔界将这七个密符交给了炎夏七大妖族,并根据每个密符的不同,与这七大妖族分别订立了不同的契约”,我说,“有这些契约在,除了七大妖族,任何势力敢于染指这七个密符,都会遭到冥界和魔界的联手诛杀。” 我看看她,“所以,那五个人如果是有预谋的,那冥界怎么会让他们活到现在” “你的意思是”她一皱眉。 “那个女人,其实就是一个普通的樱花国女人,她是去洱海边旅游的”,我说,“五天前,她在酒吧邂逅了陈家家主陈及,两个人相谈甚欢,一起喝了杯酒。就在他们喝酒的时候,腾蛇密符悄悄的打开了刑天之泪,让这宝石显出了本相。而它自己则悄悄地在酒吧内选中了五个人,控制了他们的元神,其中就包括这个女人。” “所以当陈及发现刑天之泪不见了的时候,
他下意识的就回到了酒吧,想找那个女人”,小珺看着我,“等他进来之后,腾蛇就利用那五个人布置结界,将陈及身上的刑天之泪转移到了他们的身上”“所以他们根本不需要类似阴阳灵镜的物件”,我说,“有腾蛇密符的力量,足够了” “它想利用这五个人,把它带回人间”,她凝视着我,“然后,它就会来找你,把自己交给你” 我平静的一笑,“可是陈家,没时间了” “没时间了”她一愣,“怎么说” “他们的契约”,我说,“四千多年来,陈家人每个月都要血祭刑天之泪,一旦血祭停止,冥界和魔界就会认为陈家失职,进而灭掉陈家全族。” “那怎么办”她看着我。 “没别的办法”,我说,“尽快找到这五个人,打开刑天之泪,只有这样,陈家才有一线生机。” “你说的对”,她深吸一口气,冲我一笑,“我们开始吧。” 我点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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