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常乐笑道:“相声这东西嘛就是这样,一说一乐的事,俗话说的说理不歪笑不来。”
侯振道:“嗯是。”
沈常乐道:“别看我们俩站在台,您各位坐在台下,其实大家的地位都是平等的,没有说谁比谁厉害,谁不如谁的。”
“相声怎么算说的好呢其实就好像那亲戚朋友聊天一样,说说笑笑,找找乐子开个玩笑。”
“就怕那些个新人或者那外行,哎呀这可是说相声了,装着小西装,扎着花领带,抹着工作吧,脑袋上油光锃亮反着光,跟打了鸡血似的:哎呀同志们啊我们应该好好建设我们的新农村不要随地吐痰啊,这就没意思了。”
侯振点了点头道:“没错是这样。”
沈常乐轻轻抬手,指了指舞台说道:“这几尺地方叫舞台,而不是讲台,为什么呢它是表演演出的,而不是教育人的。”
“台下这么多人,什么样的职业什么样的人才都有,比方说那个国家的总统c酋长c律师c医生c跨国公司的领导c大街口买鱼买虾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压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人家买票过来听相声,那就是过来寻开心的,放松的,真要是听课人家回家报个成人考不香吗”
侯振道:“嗯是。”
沈常乐道:“对吧,你说听几段相声哎呀侯老师怎么啦,侯老师爸爸怎么了大家哈哈一乐,释放释放压力,回家路上让人踩一脚c撞一下不至于发火嚷嚷,回家见着老婆孩子呵呵一乐有个笑模样。”
“我觉得这就挺好了啊,这就是德芸社,这就是我为社会主义和谐做的一点贡献嘛”
“好好好好好”
“没错”
“男神说得好”
侯振笑道:“哈哈这话说的倒是也有道理。”
沈常乐道:“本来就是这么个理,现在就有这么一批人每天在外面网上折腾,哎呀你说的这个太三俗了,你还说人家侯老师的媳妇儿c爸爸c这太不好了”
“列位您想想这相声我说谁啊我说您随便指一位观众,哎呀他媳妇儿怎么啦,他爸爸怎么啦,话刚说两句这就要上来拼命来了。”
侯振道:“这话没错。”
沈常乐道:“如果想把您代入相声这个剧情里面,只能是大伙最熟人,都认识的人,也就是我们捧哏的侯老师。”
“台上无大小,台下立规矩,再说了也不是光相声这样啊,您说京剧唱个什么,我带着胡子演爷爷,侯老师演个孙子,我这拿着鞭子抽他,大家知道是假的。”
“比方说这个电视剧,我演个昏君酒池肉林几百个娘们陪我睡觉,比方说抗战剧,拿着机关枪突突突一梭子死了几十人,大家看着嗬开心,虽然是假的不过真逼真,好”
“到我们这里,拿着扇子轻轻的打一下捧哏,哎呀这个三俗啊舞台上竟然打人,太残忍了您各位说这合理吗”
“不合理”
“好”
“没毛病”
观众纷纷响应。
沈常乐顺手拿起来一把扇子,刻意让大家仔细看看并解释道:“尤其是这种的扇子,我们是属于特制的,提前用火烤过,发脆的而且轻轻一磕声音够大,您看”
“啪啪啪”
说罢沈常乐没等侯振反应过来,直接啪啪啪瞄着侯振头顶打了三下,沈常乐一本正经的说道:“您看,声音很大不过一点也不疼。”
说罢直接瞄着侯老师脑袋又是一招棒打狗头:“啪啪啪啪啪”
“真的我这打一天都不累特别好玩,我再看各位展示一个更帅气的打法啊,我起名叫幸福啪啪啪,如果感到幸福你就拍拍手---啪”
“行了打的没完了还,刚忍你半天了”侯振怒道。
“哈哈哈哈哈”
“吁吁吁”
观众纷纷起哄,哈哈大笑。
沈常乐道:“再说了即使是说来说去,这个说到这了,人家本家还没说不愿意呢,你们一帮八竿子打不着的外人跟着说什么风凉话呢对不对。”
侯振呵呵一笑道:“嗨。”
沈常乐一副深情的模样道:“真的侯老师,这么多年一路走过来,我也是没少瞎说瞎闹,说您c说嫂子c说老爷子,我心里面呐唉这个愧疚啊您和您全家大人有大量,千万别介意,当然如果真的介意的话,您说出来,我以后再也不说了,就是以后是没有办法给观众朋友们带来欢笑,没有办法振兴传统艺术,振兴相声事业了唉”
沈常乐越说越哽咽,越说越感动,神色七分愧疚两分
遗憾一分不舍,系统赋予给沈常乐的中级演出被完美的融入进去,直教人霎时间都有些忘了这只是一场相声。
侯振面色涨红,心中不知道为何,让沈常乐的一段话激的是一阵豪气干云,颇有一种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地狱不空誓不成佛的感觉,好像下一秒侯振说自己介意,就是犯了不可饶恕的罪名。
瞬间侯振也是豪迈的哈哈大笑道:“没关系,一切都是为了相声为了观众的快乐嘛,放心你随便说,我们全家都不带生气的,你放一百个心吧”
沈常乐面色犹如变脸一般,刚才还是感动愧疚的好像要死一样,下一秒就是一个贱贱的微笑道:“那好,那既然侯老师同意了,那咱们就再说一个侯老师的爸爸的笑话吧”
“嫂子”
“嫂子”
“说侯振媳妇儿”
观众下面更是缺德,一个个大喊道。
沈常乐听的很是认真:“哦说嫂子是吗没事儿没事儿先说侯老师爸爸,咱们下个返场说嫂子。”
“刚才侯振侯老师都同意了,不着急不着急,一会儿挨个说,都会有的,都会有的”°°
侯振:“”
“td,日防夜防,又上这混蛋的当了”侯振恨不得再很抽自己两巴掌,难受香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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