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是不是写得有问题先不说订阅了,读的比例后台显示大幅度下降,是不是有毒
夏景梅c折光秋一干俘虏当这个“粪桶将军”,一边劳动改造一边为百姓做贡献,做的实在是有益身心,绿色健康,利国利民的好事。
因此李存真才会将其称做劳动改造,使这些曾经的“官老爷”变成为百姓服务的公仆。改造好了,这些人才好“为我所用”。
如果连服务意识都没有,以后还怎么效忠大明
毕竟李存真是教育学博士,德智体美劳中的劳动技术教育的益处他是十分清楚的。
一切都是从改造人c帮助人c解救人的目的出发的,正所谓“惩前毖后,治病救人”。挑粪,这是善举,是义动。
对于这一点李存真此前是在俘虏们面前讲过的。诉苦大会之后的训导会和考试,俘虏们也都是参加了的。通过考试才有资格当粪桶将军。
所以如果俘虏们不想干c不愿意干,有情绪或者露出不满的神色,在李存真看来是一万个不对的,应该好好教育。
被打二十到四十棍子,棍棍入肉,在这个时代也是合理的,这不能算是体罚。
夏景梅c折光秋从来没挨过打。
王进加好不容易通过了考试,本以为有什么好事,没想到是挑粪,一脸的不愿意,甚至叫骂起来,被教育了四十棍子。只这一次,他就变好了,“劳动很卖力”,早就树立了劳动光荣的坚定“信念”。
赵国祚老狐狸不仅没被教育过,他甚至还写打油诗歌颂“挑粪这一光荣劳动是善举c义行”,被评为“表现优秀”。由于年纪大了,还有伤在身,所以不用跟着粪桶队出活,只帮着点烟数额就行。
偏偏是那些在绿营当中职位低的人时不时地被特勤队“教育”,看来他们在满清那边官位混不上去也是有道理的。
且说,在太平桥装满了粪水,一行人七手八脚的把粪桶抬上车。车轱辘吱嘎吱嘎地响着,粪桶队便往原路返回。
“今天是不是装得太多了”折光秋担心地问,“我看那粪水荡来荡去的,会不会洒出来”
“都小心点推车,慢一点!”夏景梅大喊,“洒出来,污染了街道,就得被教育,教育是个什么意思大家伙都明白吧也不用我多说了。慢一点不要紧,稳一点才要紧!”
折光秋跟着说道:“新来的兄弟们,不要因此而难为情,元首说了,这叫为人民服务,是光荣的差事。利国利民,清洁卫生。你们不要低着个头,平白无故自己矮别人一头。来来来,都把头抬起来,仰头,胸脯子高一点挺着,雄赳赳c气昂昂的才好!”
“怎么雄赳赳气昂昂啊难不成当粪桶官儿还面儿上有光吗”不知道队伍当中哪个人低低地说了一声。
折光秋刚要上前分说,旁边便有人用不大不小地声音说道:“就算面上无光也要显得光荣。毕竟咱们是俘虏。国公爷虽说是明朝这边的,毕竟人家也是主子,咱们的地位没有人家高,脑袋没人家值钱。现在国公爷说挑粪光荣,那就是光荣,还由得着你以为光荣不光荣你配吗”
又有人说:“是啊,让你推粪车你就推吧叽叽歪歪地干什么你再叨叨不也得推不如就痛痛快快的干了。挺胸抬头,像个爷们不是很好吗”
“干吧也不累。还有船接送。就是味道不太好,回去多洗洗也就是了,玄武湖水多得是,不缺洗澡水。要不然求求那些警察,问问能不能要几个棉花球,把鼻子眼儿塞上肯定就舒服多了”
又有人说:“当年大汉韩信没成事的时候肯手胯下之辱,你也没钻裤裆,推个粪车嘟囔什么”
最开始小声嘀咕的那个人说道:“我宁愿去钻裤裆羞辱就是羞辱,怎么当粪桶官儿还非得认为自己光荣这叫诛心,你们懂吗唉老史,你笑什么你真的觉得光荣吗”
那个叫姓史的绿营俘虏瞪了一眼说道:“笑怎么了怎么了我就是爱笑!不笑,难不成哭吗”
众人一阵低低的笑,气氛也就没那么尴尬了。
老史继续说道:“我姓史,属狗,当年我爹给我起名叫狗蛋,说是好养活。后来我小时候那些朋友把史狗蛋反过来念叫啖狗屎,就是吃狗屎的意思。妈的,三十多年了,我怎么都没想到,我真的来吃屎来了”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很多人心里都不觉得怎么憋屈了。
众人正嘀咕着,折光秋听得心烦,刚想要大喊一声,让这群废物安静下来。不知道突然从哪里传来一阵啜泣声。
折光秋本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竖起耳朵一听,真的有人在哭。
这个时候,粪桶队
突然安静下来,没人再议论了,比折光秋大喊还要好使。大家都竖起耳朵听那哭声。78中文全网更新最快七8cδbr/
折光秋瞪着眼睛在队伍中巡视,最后落在了一个穿满清官袍的人身上,这个抽泣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满清前扬州知府刘洪谟。
他一个人走在队伍的最后,官服早就脏了,却也没有脱下来。
此时正一手扶着粪桶,另一手偷偷地抹眼泪。
折光秋看了看夏景梅。“队长你看”折光秋指了指刘洪谟。
夏景梅面无表情,轻轻说道:“别管他,想要被教育那是他自己的事,过些日子或者被教育个两三次,他也就高兴起来了。走”
折光秋听了夏景梅的话便没再理会那娘们几几的文官。督促着众人一起推车往来路回走,下午还得把粪送到玄武湖东面新开垦的棉田里。现在天已经不早了,没那么多时间耽搁。
装粪桶的大车车轮吱吱嘎嘎地继续响个不停。
突然,只听见“哐当”一声,最后那辆大车的车轱辘不慎压到一块石块上。那轱辘嘭地压在石头上,堪堪就要从石块上碾压而过的时侯,力道终究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车轱辘不争气地又倒了回来。“哐当”一声落在地上。
这一声不要紧,车上粪桶里面的粪水由于受到剧烈地晃动,在桶里面荡了一下,便如同一条出壳的蜗牛一样,慢吞吞但是却一股脑地从粪桶里面漾了出来。
“哗啦”
漾出来的粪水一点也没有糟蹋,朝着刘洪谟的脑袋就浇了下去。
幸好刘洪谟戴着满清的瓜皮官帽,粪水没有直接浇在他的头上。但是,他的后背,双肩却被粪水浇得“呱呱透”。
刘洪谟此时已经感到,不少粪水从他的衣服领子进入,一部分顺着脊背往下流,还有一部分,绕过脖子流到前胸来了。
这是个什么感觉呢总之,不是太好
一阵粪便的臭味钻进了众人的鼻子,众人赶快躲开。
可是,出于人的本能,刘洪谟现在哪里一动也没敢动。
然而,“黄色的蜗牛”并没有停止从蜗牛壳里挣脱出来的努力。在一大股粪水后面紧接着又有两小股粪水荡漾涌出。“哗哗”。粪水全都浇在了刘洪谟的帽子上,这使期盼自己身上还有地方没沾到屎的希望彻底破灭了!
“啊”刘洪谟崩溃嚎叫,声嘶力竭。其肺活量堪比大象,珍珠河的河水甚至都因为这嚎叫而显出了波澜。
众人全都傻了眼!
不是因为刘洪谟洗了粪水澡,不是因为他杀猪一样的嚎叫,而是因为粪水洒在街上了。
南京是卫生城市,这是国公爷说的。现在卫生城市的街上居然有粪水这是犯错误!而且是态度错误,立场错误!铁定是要受罚的。
众人呆立当场,全都一声不吭地看向刘洪谟的方向。旋即,又集体齐齐地全都转过头来直直地盯着夏队长。
只见此时的夏景梅早就没有了所谓的和颜悦色,爬上面庞的是一脸的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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