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哥老婆变成的蛇,绞缠力很强,蛇尾缠着我的腿,我都能听到“咯咯”的骨头被绞碎的声音,还有断骨的那种痛意。
我引动黑发立马缠住她的蛇身,同时一直藏在自己袖口的石刀飞快的抽出,对着她的蛇身一划拉。
这把石刀来头暂时还不知道,但在阿娜那里见过,她都打算用来杀何寿这只玄龟吃肉,对于划破亮哥老婆的蛇皮一点压力都没有。
亮哥老婆痛得昂首大叫,那张脸已经完全变成了蛇头,反转着蛇身看着自己蛇皮上的伤。
居然开始有点心疼:“血,金子!金子!”
原本缠着我的蛇尾“唰”的一下就放开了,拖着蛇身就往缸那边游去,小心的将自己的血流入缸里。
引发c挥刀,都不过是本能中的事情,连亮哥老婆哗的游走也是蛇身一昂,前后都不过呼吸间。
她卷着我的蛇尾松开,我还是感觉到腿部剧烈的痛意,却还是紧握着石刀,不敢有半点松懈。
正打算让刘婶清醒点,就感觉眼前腥风扑涌,本就在我对面的亮哥,张着血盆大嘴,直接朝我扑了过来。
看着他大张着的嘴里,那一层层的鲜红,我突然有点恍神。
这样一张大嘴,我似乎在哪里见过?
眼看他就要将我吞下,旁边刘婶突然厉喝一声:“阿亮。”
跟着直接朝阿亮撞了过来,也就在一瞬之间,整个房子的墙似乎都晃了一下。
刘婶直接变成了一条几乎如同水缸般粗的大蛇,就这样一头就将阿亮粗壮的蛇身给撞开了。
只是她那样子,像蛇,又不太像蛇,蛇身粗,除了头尾就只有蛇腹,在地上似乎都游不动,只是慢慢的挪动着。
将阿亮撞倒后,她头慢慢变成了蛇头,脸上鳞片闪烁,却还是盯着阿亮沉喝道:“不准动龙灵。”
可阿亮已经失了神智,被刘婶撞到墙上,蛇尾一抽,蛇头对着刘婶吼了一声,昂转蛇身就要朝我扑了过来。
我握着石刀,头发一扬,在他扑过来的时候,黑发瞬间就将他七寸缠死,跟着手中石刀一转,就要划破他的七寸。
可刚一动,刘婶居然哀嚎了一声,蛇尾用力蹬了一下,又朝我撞了过来。
我只感觉身子闷痛一下,身体飞快的后退,就算我黑发缠着阿亮那条大蛇,却也没稳住身体,被撞到了墙上。
“轰”一声巨响,墙砖脱落,差点砸到了我。
幸好我本能的引动黑发,将那些墙砖引开。
但就这一会,阿亮已经扯离了黑发控制,呲牙朝我嘶吼着。
刘婶趴在地方,就好像一条水缸粗,却只比人稍多了首尾的怪蛇,朝我嘶嘶的道:“你走啊,别杀我儿子。别杀他”
就算是变成了蛇眸,她眼里还是有些矛盾。
不想阿亮杀了我,又不想让我杀了阿亮。
可她左右回护,也不是办法。
阿亮却根本不说话,只是盯着我,嘶嘶的怪叫,蛇尾哗的一下朝我卷了过来。
我正要再引动黑发,阿亮老婆哗的一下就扑了过来,直接将我压在墙里。
他们的蛇身和真正的蛇很怪,和双头蛇都不一样,整体看上去就好像水泥一般的颜色,沉灰沉灰的。
我挥动石刀,在阿亮老婆的蛇身上,一下又一下的划动着,可她好像根本就不怕痛,似乎除了原先第一刀划痛了她,有血后,现在无论多少刀都没有血,也没有痛感。
连将黑发朝她身体内扎,她似乎都感觉不到痛,只是朝阿亮嘶吼道:“吃了她,让她变成金子。”
阿亮老婆的蛇身将我紧紧的压在塌陷的墙坑里,无论我是对她怎么挥刀。
她都只是不停的嘶吼:“吃了她,变金子。”
地上的阿亮立马游动着蛇身,一下子就将刘婶卷起,将她的头对着我,送了过来。
“吃了她,吃了她金子!金子!”阿亮老婆不停嘶嘶的说着什么,声音如同蛇一般有着诱惑力,又好像无比的狂热。
刘婶那胖粗的蛇身,被卷着送了上来,眼睛有些痛苦的看着我,不停的摇头。
可阿亮立马就朝她低吼:“吃,吃了她。”
“龙灵”刘婶那如同碗大的蛇眸里,尽是矛盾和无奈。
粗壮的蛇身想扭动,却被缠得死死的,一旦想挣脱,却阿亮就更用力的缠住,勒得她痛得张嘴。
我想挣扎着逃离,可这一家三条蛇,将我完全压在了墙坑里,而他们不会感觉到痛,蛇身绞杀力超乎寻常的
大,根本没办法逃离。
眼看着刘婶那被破大张的嘴,慢慢朝我头上压来。
我看着刘婶,准备引动黑发的时候,却听到门哗的一下自己打开了。
墨修引在桥上等的纸人,带着浓浓的人气,走了进来,似乎在好奇的打量着里面。
阿亮的眼睛瞬间就亮了,想都没想,将刘婶朝那边一甩:“吃。”
刘婶眼中闪过痛苦,却还是一张嘴,就将那纸人的头给吞了下去。
跟着刘婶整个的身体就好像冲着气的大气球,吞着那个纸人,一点点的往下吞,眼眸中尽是痛苦,却又没打算停下来。
“嘿嘿,两个了,今晚两个了”阿亮老婆的蛇身还朝我压了压,将死死的压在墙坑里:“你等等,就该你变成金子了”
我沉眼看着门外,一直挥动的石刀停了下来,只是看着阿亮老婆的伤口处。
她那些被石刀划开的伤口,里面露出来的,根本就不是血肉,而是一些如同水泥砂压紧的东西。
连蛇皮都好像很坚硬,我用手指抠了抠,根本就抠不动,她也不会感觉到痛,只是兴奋的看着刘婶吞食那个纸人。
嘴里高兴的喃喃说着:“又多一个,又多一个”
刘婶吞得很快,那纸人没一会就只剩一双腿在外面了,阿亮却很警惕趴在地上,半昂首看着门外边,好像怕有什么再过来。
所以那些玄门中的子弟,会接二连三的着道。
一是因为他们突然变成了蛇,没有防备,直接就被绞杀了;二是因为更没想到,这一家三口不怕伤不怕痛,只是狂热的为了金子,而且还团伙合作。
等刘婶完全将那个人吞下,阿亮老婆立马沉喝道:“快,放血,放血。”
这会刘婶身上的皮都好像快要被撑破了,瘫痪在地上,一动不能动,身体里那个纸人的术法还没解,还在刘婶肚子里慢慢动着。
阿亮却兴奋的蛇尾一卷,将刘婶往那口缸里一塞,跟着直接对着刘婶就咬了一口。
一瞬之间,刘婶就好像一个被戳破了的水气球,血水顺着粗胖肿胀的蛇身,哗哗的朝缸里流。
我沉眼看着,那些血水流入缸里,沾到缸体,就慢慢凝结,然后从暗红后,一点点的变成了沉黄色,再往下,就已然是金黄色了。
而刘婶的身体也好像被放干了,一点点被瘪,连她吃进去的那个纸人,好像也在她放血的时候慢慢被消化了。
“怎么就这么点,就这么点?”阿亮一直盯着缸里的血水,好像不甘心一样,对着刘婶的身体又咬了两口。
蛇尾还如同要挤出血来一般,顺着刘婶的头往下缠。
“还有一个,先吃了这一个。吐骨,吐骨”阿亮老婆却依旧还记得我。
阿亮嘶吼了一声,一把将刘婶甩下来,朝她吼着:“吐骨,再吃。”
刘婶身上被咬的伤口,这会居然已经愈合了,只不过带着一条条如同破缸上的裂痕一样的东西。
她痛苦的趴在地上,卡着嗓子,好像想将那纸人的骨头吐出来,可卡了好久,只不过是吐了一团纸。
“吐不出就别吐了,先吃了她,先吃!”阿亮老婆却越发的急,蛇尾就要朝我卷来:“这个血多,吃了她。”
我实在被她这又粗又壮又硬的蛇身压得动不了,只得盯着门外道:“蛇君,还不出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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