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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牵马而行,走到城门口附近,猴子便带着两人一马,掐了个手印,闪现出了城。
至于为什么不走城门和尚是个无通关文牒c无读碟c无许可的三无和尚,身上还背着唐皇的通缉,算是个重犯,他敢走城门出关
窦逗和猴子更不堪,一个连通缉犯这种身份都不是的半穿越者,一个干脆都不是人。
眼看喜本来紧紧的盯着师徒三人,这是他眼里的肥羊,翻身的机会。
这肥羊,一个半大小子,病怏怏的骑在马上东倒西晃,一个看上去身体强壮却是个女子,不足为虑,一个瘦麻杆一样,好像一阵风就能吹走。
偏偏肥羊身上还带着巨额钱财,这不正是老天看他连老婆孩子都输掉了,可怜的他,开了眼,送他一笔横财常言道:天与不受,反受其咎啊,这肥羊他吃定了。
他和临时纠集起来的五个泼皮一路尾随,却在城门口的时候,失去了那三个人的踪迹。一众人等连忙跑出城门查看,去不知那三人什么时候,已经跑到官道上去了。
你牵着马,我挑着担,马上还坐着病号窦逗。上了官道之后,他们又行了两里地,突然猴子耳朵微动,说从城里出来一队骑兵,和尚的行踪可能暴露。
三人连忙舍了大路,钻进了小树林。这可是顺了眼看喜一伙人的心了,毕竟在大路上不太好下手,风险还是挺大的。
待到他们再次寻到三人的踪迹的时候,和尚已经褪去女装,重新成了一个面如冠玉脸俊俏的得道高僧。
毕竟有了孙悟空这么个预警装置,他倒是不担心会被发现并被缉拿了,这也是他第一次觉得,有这么个徒弟,也不全是糟心事。
“呔,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哼哼,留下那买路的财呀。”
当眼看喜发现那三人中,突然多了个身材高大壮硕的和尚的时候,也是不由得一愣,他这里只有6个人,要说多能打却也说不上,也就唬唬老弱妇孺。
这突然多出来一个一看就很不好对付的和尚,他的心里不免有些嘀咕,但是再仔细观察,并没有找到那个女人的身影,在看那和尚的身形,于是他心下了然,这伙人来路不正,所以和尚乔装打扮成女子了。
这可不就好办了不是吗两边都不是什么好人,就算他们失手了,那三个人也绝对不敢报官,再加上对方有个和尚在,就算自己这六个打不过人家两个半,被打杀的风险也低了许多。
窦逗现在病病歪歪的,当然是被看成了半个。
眼看喜正在暗自得意,却不料正是那个他看不上眼的半个,却突然搭话。
窦逗:“你说此路是你开你是不是瞎这附近哪有路要不你现在开一个给我看看开完我就给你钱你说这树是你栽,有发票吗有证人吗再说买路财和树有啥关系”
眼看喜叫窦逗噎的哏喽一下,发票是啥和树有啥关系再说他哪知道买路财和树有啥关系谁见过打劫的先修路的修了路那不叫打劫,那叫收道路养护费,是正当收益。
自古以来的剪径前辈都是这么说的,怎么今天自己有样学样,对面还跑出一只杠精来了
他怒从心中却恶向胆边生,狰狞着一张脸,大喝道:“毋那小崽子,哪里来的这些俏皮话,今天爷爷就只问你一句,要钱还是要命,要敢蹦半个不字,爷爷告诉你,关杀不管埋”
窦逗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吓唬谁呢就自己这边,除了自己,哪个是他能对付的猴子就不说了,那是大闹过天宫,和三界一线大佬对线一过的主。
就说和尚,那是自幼习武,这些天赶路,窦逗就亲眼见过举着马爬过陡坡,就这留个小毛贼,估计都不够和尚一个巴掌的。
猴子双手磨拳正要上前,却被和尚一把拉住。
和尚:“徒儿,你一双眼睛能断善恶,替为师看一看,这几个毛贼可有人命在身。”
猴子闻言点了点头,凝聚精神向那几人一瞟,然后摇摇头,就往后一站,看着和尚,仿佛在说开始你的表演吧。
这是师徒俩这些天吵架吵出来的默契。
就见和尚双手合十道了声佛号,就在窦逗以为他又要开始长篇大论的时候,但见他一跳三尺高,落地几个潇洒的跟头,便到了那六个毛贼面前。
后面的不用说了,没有什么观赏性,一拳一个总共六拳,那六个毛贼就全趴了,在那抱着伤处叫的和杀猪似的。
和尚:“阿
弥陀佛,诸位施主如此行径,却无半分武艺傍身,迟早是要遇了强人丧命的,今日贫僧也算做件好事,还请诸位施主今后尽守本分,乐善好施”
地上的六个人都不嚎了,平躺地上两眼无神的看着天空,满脑子都是和尚的絮絮叨叨,偏偏还打不过,只能忍着。
和尚生生的絮叨了半个多小时,才将眼看喜等六人放走,他回过头,却发现窦逗和猴子不见了踪影,只有小白马在附近觅食。
他仔细打望,这才发现几乎一里地之外的两个黑点。
窦逗:“猴哥,不许耍赖,我这个先五子连珠的。”
猴子:“老孙没看见,不算。”
窦逗:“废话,你看见了我还连的成吗,我说咱不带这样的,都说输棋不悔真君子,你这样永远都当不了君子”
猴子:“做那劳什子做甚,老孙已经是齐天大圣了,与那和尚取经之后,西天还许了我一个佛位。”
这棋没法下了,这天也唠不下去,太欺负人了
这时和尚走到近前:“呀,下五子棋呢,带贫僧一个呗。”
窦逗猴子齐齐摇头,真下不过这个和尚啊,和尚说他学什么都一学就会,一会就通,那真不是吹牛自从和尚学会五子棋之后,那对他俩简直是碾压的存在。
“咕噜噜”窦逗的肚子一阵长鸣,他饿了。
可不是得饿吗,本来蘑菇就没有多少,就着干硬到能敲核桃的面噶哒,他吃了个半饱,然后就中毒被催吐,在城里的时候,和尚怕被发现,吐了毒拿了药也没好好吃一顿,就匆匆出城。
现在,窦逗连口药都没的喝呢,就被几个毛贼打劫,又等了和尚半个小时,他能不饿吗。
他现在需要将养,体内的毒性还没有完全去掉,他还是个病号,结果看看他的两个同伴干了什么
和尚拉着六个毛贼说个不停,猴子闲极无聊非要拉着他下五子棋,输了还不认帐那种,这都是什么人性啊这是。
于是三人再次上路,这次目的比较明确,就是寻个人家,给窦逗弄一口正经吃食,顺带把药给他熬了,大夫可是嘱咐过了,万万不能空腹服药。
行不过三里,就见一村落,和尚样貌自然是三人之最,又尝化缘的行脚僧,便寻了一个最大的门户,扣动了柴门。
窦逗问和尚:“长老为什么要找一所最好的房子化缘。”
和尚答:“此地处大唐边陲,乡野村民多不富裕,农忙时一日两餐者亦不多已,多做一人饭食可能就是负担,然村中房屋坐落最巨者,便是这村中乡老望户,多一人就食,不会太过负担。”
窦逗又问:“长老你那么多金银珠宝,咱吃完饭给他些钱,不就可以了,谁也不是谁的负担。”
和尚却又摇了摇头,答道:“若是些散碎铜钱,给了倒也无妨,但是贫僧囊中,最小也是一两纹银,就是这一两纹银,在这野外小村,也是巨富,被人知晓,是会出人命的。”
然后他又对窦逗和猴子说,一会有人开门,切记不能进入屋里,就在院子里吃喝,要让有心人看到,他们就是单纯的化缘,没给这户人家一点报酬。
窦逗又问:“长老,和尚不是应该穷哈哈,走到哪里化缘到哪里吗为什么你那么富有。”
和尚听了面色微微一暗,回道:“窦逗小施主,大唐没有穷困的寺庙,贫僧忝为净土寺首座,怎么会没钱但是若不是今日小施主中毒,这身外物,贫僧本不打算动半分的。”
回到现实之后,窦逗特意查了资料,和尚说的没错,唐朝的和尚,甚至整个封建王朝历史下的和尚,都富得流油,几乎可以说是那个时代最大的地主阶级集合。
他们每日咏经不事生产,却有广袤的农田和不计其数的佃户供养着他们,而且免税加上香客的香火钱,他们的财富就连官府都远远不如,甚至,他们还是那个时代最大的高利贷发放者之一。
而且和尚的黯然,他也多少猜到点原因,和尚的西行有宿命的原因,最主要的是他自己,想要拯救被妖怪肆虐伤害的人间,但是一些野史上也有说明,和尚西行,有佛道之争的成分在里面。
权利,就算是出家人又哪能免俗。
虽然开门的老妇人,给三人提供的只是糜子糊糊里面放了点盐,味道不好不说,还很拉嗓子,但是却比他们在野外的伙食好太多,而且量也不太够,于是猴子表示他吃不吃不打紧,就去给窦逗熬药。
就在窦逗和和尚把桌子上的吃食,快要消灭殆尽的时候,猴子的鼻子突然猛吸了几下,随即轻轻站起,对他们说了一句话。
“有血腥味,血刚放出来,还是滚烫的。”
然后,他的手,指向了那间,老妇人进去许久,并且和他儿子发生了猛烈争吵的房间。
窦逗刚才听了一嘴,是那男子赌输了钱,找老妇人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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