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镜妆舞的话,就像在沃兹的脑海中,扔下了一颗炸弹,并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是谁?他在哪?他要干什么?
沃兹双眼露出迷茫。
什么真魔王,假魔王,已经不重要了。
他现在只想好好静一静。
而说完这一番极为羞耻,近乎白给的话后,镜妆舞的脸虽然已经红得就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但她的嘴角还是不禁扬起了得意的笑容。
随后,镜妆舞将目光,投向了手中的玻璃镜上。
镜世界。
镜妆舞悠闲地伸了个懒腰,美好的曲线一览无余。
看着面前疲惫不堪地常磐妆舞,镜妆舞轻笑道:“你能这么快出来,是我没想到的对了,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希望你会喜欢,别高兴,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喔~”
啪!
镜妆舞面带微笑,全然没有再与常磐妆舞战斗的意思,轻轻打了一个响指。
空间变幻,常磐妆舞只觉大脑一阵晕眩,随后便发现自己回到了现实当中。
身体的控制权又回来了!
“魔王陛下,我出去静一静。”
这时,对面的沃兹低头说了一句,随后转身,逃也似的跑出车厢,独留常磐妆舞一人在这里。
见状,常磐妆舞不禁露出一抹苦笑。
她现在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
虽然一直待在那片黑暗孤独的镜世界当中。
但镜妆舞所做的每一件事,所说的每一句话,她都是清晰的知道的。
其它的已经不重要的,重要的是眼下。
镜妆舞借用自己的身体说出那样羞耻,几乎绝不可能从她嘴中说出的话。
她承认,镜妆舞想要给自己添堵的愿望,完美实现了。
她现在的确堵得慌。
还有沃兹!
平常奇奇怪怪的事没少做,为什么一到关键时刻就临阵脱逃啊?!
车厢外。
良太郎看到突然跑出来的沃兹,疑惑道:“怎么就你一个人?”
“我抱歉我想静静。”沃兹现在大脑一片混乱,实在是说不出什么话。
良太郎倒是善解人意地点点头,不再说话。
唯独电车四傻。
凑在一起,小声讨论。
桃塔罗斯道:“你们说他这是咋回事?”
难得清醒一次的金塔罗斯,掐着下巴,想都没想,说道:“他这一看就是因为找不到对手,所以感到郁闷,这种情况,和俺打一架就好了!”
蒲塔罗斯嫌弃地瞥了金塔罗斯一眼,思索片刻道:“以我多年的经验来看,他估摸着是表白失败,被发好人卡了吧。”
龙塔罗斯却疑惑,“色龟前辈是指表白被拒绝的经验吗?”
“怎么可能有女人拒绝得了我?!小屁孩懂什么!还有!不要叫我色龟前辈!”
蒲塔罗斯跺脚生气。
完后,又将目光转向沃兹。
来到沃兹身边。
蒲塔罗斯轻咳一声,但是沃兹却没有任何反应。
蒲塔罗斯只得加大音量。
终于,双眼迷茫的沃兹扭头看向他。
蒲塔罗斯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坐到沃兹面前,安慰道:“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以前还有一个称号,叫妇女之友,对女孩子的各种心思,都把握得牢牢的,有什么烦恼,不解之处,都可以问我,看开一点。”
拍了拍沃兹的肩膀,蒲塔罗斯露出一个“我懂”的表情。
你懂个锤子
被蒲塔罗斯这么一打岔,沃兹的大脑也稍稍清醒了一点。
看着一脸蜜汁自信的蒲塔罗斯,沃兹又有一丝迟疑。
他现在这种情况,的确需要有一个人来给他好好开导梳理一下。
想到这,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沃兹向蒲·妇女之友·塔罗斯问道:“我有一个朋友,他”
“等等!”
蒲塔罗斯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微笑道:“大家都是好兄弟,没必要藏着掖着。”
“那还是算了吧。”沃兹闭嘴了。
“诶!别这样,你继续说!”
好不容易有一个展示自己,惊艳众人的机会,蒲塔罗斯哪能轻易放过?
在蒲塔罗斯的催促下,沃兹道:“我这个朋友,有一位关系很要好的女
性朋友。”
蒲塔罗斯露出了然之色。
沃兹也不知道他明白了个啥。
蒲塔罗斯却道:“我想知道有多要好。”
现在静下心来,仔细回忆了一下,沃兹发现,其实这已经不止是好了,反而已经朝亲密靠近了。
可为什么他以前没有发现呢?
疑惑中,沃兹道:“大概就是除了睡觉之类,需要独处的时间外,其它时候,基本上都在一起。”
“那这关系确实很好等等,他们俩是同居了?”
蒲塔罗斯发现了华点。
“如果你是指同住一片屋檐下的话,那应该算是吧。”
“那你,噢,你这朋友他们的关系,都这么亲密了,那他还烦恼什么?和女朋友吵架了?闹矛盾了?”
都啥跟啥啊!
沃兹皱着眉头,“就是某一天,那个女性朋友跟我朋友表白了嗯,大概算是表白吧,然后我的朋友,一时之间接受不了,就逃走了。”
表白啥的,其实很正常,哪怕是女方表白。
我们通常称为倒追。
但问题就出在这。
女方的身份并不一般啊!
沃兹周围,不知何时,良太郎等人已悄然围了过来。
人手一桶爆米花,听着两人的对话,眼中闪烁着名为八卦的光芒。
差点给沃兹整不会了。
但他也不可能就这样憋下去。
这个问题总得想办法解决。
无视几人,沃兹全身心都放在蒲塔罗斯老师身上,看他要如何解答。
听到沃兹的话,蒲塔罗斯也是明显懵了懵。
号称妇女之友,虽然有自我夸大的嫌疑,但蒲塔罗斯配上附身后那独有的魅力,的确是相当受女人欢迎,几乎很少有失手的时候。
可话是这样说,但哪怕是他,也没体验过被别人表白的滋味啊!
这就触及他的知识盲区了。
想了想,蒲塔罗斯道:“有个问题,既然他们两个关系都那么亲密了,和男女朋友恐怕也没啥区别,表个白而已,你这朋友为啥逃跑?人家要的彩礼太贵了?”
沃兹沉默。
彩礼贵不贵他不知道,但绝对是大逆不道的。
家臣与魔王,这怎么可能啊!
想到这里,沃兹又补充了一下。
“这两个人的身份,并不平等。”
龙塔罗斯悄悄道:“我知道了,这是一个富家小姐爱上穷小子的故事!”
沃兹:“我听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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