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
不知从何时开始,东海边出现了一个样貌清秀的少年,总是痴痴傻傻的望着海平面,一看便是一天。
这少年一袭白衣,乌黑的发以一支木簪挽起,束起的的发髻使他的眼梢微微上吊,显得有些凌厉。
鼻梁高挺,薄而红的唇轻轻抿着。
少年背着手,深深的望着那一望无际的海面,眼中却是无尽的忧思。
夜色缓缓降临,一个又一个的浪拍打在沙滩上,也拍打在少年的裙摆上。
少年没有在意,缓缓的朝着海浪走去,如履平地一般的走在那海面上,纵使脚下的浪花翻滚,也丝毫没有任何影响。
随着海风逐渐增大,被风卷起的海浪一番又一番的朝着少年打去,却并没有伤及少年分毫,甚至连她身上的衣衫也未见沾湿分毫。
忽的,一个巨大的海浪迎面而来,似是一条巨龙一般,张着血盆大口朝着那少年冲来,少年面容平和,未见半分惊恐模样。
而在此时,少年右手化作剑指,举过头顶,而后朝下迅速劈下,一瞬间,那巨浪被劈成两半,朝着两边翻滚而去。
但很快的,又一个巨浪迎面砸来,少年双手合十置于头顶,脚下轻轻一颠,整个人腾空而起,朝着那巨浪窜了过去,犹如一支离弦箭一般直直窜入巨浪之中,瞬间便没了踪影,而后便听声声巨响,海面竟像是烧开的水一样开始剧烈翻滚。
不多时,翻滚的海浪慢慢平静下来,直到不见一丝涟漪,海平面上便又出现了那个少年的身影。
少年稳如磐石一般立在海平面上,脚下的海面平静的出奇,似是被冻结一样,像是一面硕大的镜子平躺着。
海岸边一位身着白衣,头发灰白的老者欣慰的点了点头,默默道“是时候该回去了”
夜寂静,暗蓝色的天空透着清冷,微风扫过,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山脚下,一条青石小路绵延向上,顺着小路向上望去,却是一眼望不到尽头
山上郁郁葱葱的翠绿松柏,才使得此山一年四季都显得生气盎然。除了松树,还有些不知名的参天大树,也不知是孕育了多久,才能长得如此壮硕
这山最出名的,还不是这些树木,而是漫山遍野各种各样叫不出名的奇花异草,夜间便是看不出什么,待到白日,各种鲜花竞相开放,别有一番景色
山顶上,一位白衣青年负手而立,抬头看着悬于墨蓝色天空的圆月,青年眉头紧锁,思绪仿佛又回到十五年前那个月圆之夜,那个让她永远不可能忘记的月圆之夜
“又是一年月圆时”白衣青年缓缓开口道,声音明朗干净,却又带着几分与年纪不相符的成熟感。
“是啊,转眼间就已经过了十年了,当初的孩童如今都已长成”
“咳咳”这说话的人话还未说完,便被随后到来的一位年长男子以咳嗽声打断话语
该男子便是三花教的玄长老墨玄。
这男子个不高,皮肤黝黑,眼圆而大,眉毛黑粗,两腮蓄着络腮胡,一身玄色长袍,看上去很是威严。
而之前与之说话的那位,则是三花教与他齐名的白长老白羽只是与黑长老不同的是,白羽一身白色长袍,面容慈祥,银白色的胡须一直垂落在胸前,俨然一副仙风道骨模样。
白羽转过头,眉毛微挑,嘴角微微向上扬起道“老伙计,你什么时候上来的,我和教主竟然都没有发现”
墨玄斜瞟了一眼身边的白羽,没有好气地道“得了吧,老头子,你自己老眼昏花没有发现,不要把教主也带上”
人都爱说面和心不和,而这两位却恰恰相反,是面不和心和平常最爱做的事莫过于互掐,实际上二人却是至交。
这白羽墨玄乃是三花教中除了教主位分最高,武艺修为最强的人了两人功夫不相伯仲,当年意外的一战之后成了不打不相识的至交好友之后二人又结识了三花教前教主司徒南,因佩服其过人的胆识以及为人,甘愿跟随
司徒南所执掌的三花教原本是魔教血宗的一大分支擎天教那个时候,擎天教和圣天教都是魔教的分支教派圣天教由梁潇祺掌管,而擎天教则由司徒南负责
多年来,两大分支互不干涉,相处得倒也安稳
直到魔教血宗宗主左城枫意外暴毙,一时间魔教血宗陷入内斗,死伤无数。圣天教教主梁潇祺也因此意外地坐上了魔教教主的宝座
自此,魔教血宗彻底被圣天教取代
反观一旁的擎天教却对这场厮杀没有兴趣,司徒南也并不愿意与之为伍。
但是梁潇祺却不愿意放过司徒南,这
原因便是司徒南手上的魔教圣物血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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