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微微皱眉:“娘娘昨日送来的都是些好克化的吃食并未有不合适的。”
说来昨天送的吃食都是比较适合老人家用的在加上她加了不少灵泉水想必是对身子有好处才是。不应该啊。
德妃听了却是还没解开眉头:“便是先进去看看太后吧。”
“是。”
二人才走进门便是被人拦住。
“呦你可来了?本宫且问你你昨儿个到底给太后吃了什么东西?太后用了你的膳食之后便是昏睡不醒。”
温酒和德妃两个看去便是见到惠妃此时面色冷然的站在对面。
她身边俨然还有荣妃宜妃还有各府上的福晋。乌泱泱的一群人几乎将温酒和德妃两个淹没了。
“诸位娘娘太后娘娘如今身子如何了?昨日的吃食并未有不妥当。送去太后娘娘身边便是也有太医看过的。”
“还敢狡辩!昨日太后只用了你送来的东西!”惠妃忽而打断温酒的话:“来人啊还不将这狼心狗肺的抓起来胆敢伤害太后当真是雄心豹子胆压到慎行司好生盘问一番看看这到底是谁捣的鬼!又是意欲何为!”
说罢惠妃跟前几个人高马大的奴才当真奔着温酒这边儿来了。
“温侧福晋奴才们得罪了。”
“本宫看谁敢!”德妃猛然间眯起眼睛来将温酒揽在身后忽而冷笑:“惠妃姐姐好大的架势怎么皇上这么快就许了姐姐出门了?”
“德妃你可莫要胡说本宫只是奉了皇命抄写佛经给太后祈福!”惠妃眼睛微眯只道:“而今太后身子被这等奸人所害本宫身兼协理六宫的指责必然是要好生查一查的怎么德妃妹妹这是要偏私了?”
说罢便是冷笑了声:“德妃妹妹你可想清楚了这是谋害太后的大罪你包庇不包庇的起!”
“呵惠妃姐姐可真有意思红口白牙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便是要污蔑姐姐也该拿出证据来照着姐姐这么个管理法本宫实在怀疑那慎行司里头有多少的冤案了。”
德妃冷冷的瞟了一眼只道:“姐姐一大早就带了这么些个奴才过来好大的架势啊该不会是早早的知晓太后身子不舒坦想要栽赃吧?我倒是想要问问姐姐旁人都惦记着太后身子的时候怎么你就是盯着我酒儿不放了?又怎么提前知道太后的身子不舒坦的?”
“德妃你血口喷人!”惠妃压着怒火:“本宫不过是怕太后这里需要人手便是带了些过来怎么到了你的嘴里都成了居心叵测?”
“我也是学姐姐的毕竟你姐姐先居心叵测的酒儿送了吃食本就是孝敬太后怎么到了你的嘴里便是谋害太后了?”
德妃冷笑:“惠妃姐姐话可不是你这般说的。”
“德妃你别以为你诡辩几句就能帮着这温酒脱罪昨日太后隐隐有了好转之像便是他温酒一进宫又给太后用了膳食而今便是昏睡不醒你当真以为她温酒跑的掉?”
惠妃眯了眼睛道:“而今你既然要证据那我就给你证据而今人已经在审问了本宫倒是瞧瞧看你们如何狡辩。”
德妃瞧了一眼惠妃见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心里倒是也有些没底了。
“惠妃娘娘娘娘那起子奴才受不住刑已然招供了。”就在此时忽然见贵妃跟前的大太监进了屋来打了个欠身道。
惠妃瞥了一眼身旁的德妃冷冷的笑了声:“把人带上来。”
德妃心里他那股子的不安愈发的浓烈下意识的瞧了过去。
果不其然就见奴才们带着一个十分面熟的女子进到了屋子里头来。又将人重重的摔在地上那工人显然身上已然毫无力气脸色十分苍白不过衣服倒还是干净的没有瞧见血迹。
他一进门即便已经瘫软在地上却还不忘磕头求饶:“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你且将你的见闻实话实说本宫定会从轻处罚”。
那女子一头磕在地上颤抖的声音道:“奴才瞧见了……瞧见了温侧福晋她烤肉的时候撒了些粉末吃食上后来那吃屎就被问厕附近送到太后娘娘跟前来了其他的奴才真的没条件啊。
“住口竟敢污蔑皇子内眷说旁人给了你什么好处!”
“德妃妹妹瞧瞧你这话说的都到了今儿个这时候怎么你还想要包庇温酒?还是说这事儿干脆就是你吩咐的?”惠妃面色冷然的道。
“你别欺人太甚。我又为何要去看太后娘娘事情命长了不是?”
“我欺人太甚?我看是你们居心叵测!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将这个贱人一并带去慎行思好生盘问!”
“我看谁敢!”德妃再次冷斥出声:“想要拿人也要讲个人赃并获。
你是打量着我乌雅·玛禄好欺负?凭这个狗奴才的一张嘴就拿我酒儿?痴心妄想!”
“你要证据?那便找证据!来人去东三所好生搜上一搜。她温酒若是可干净的想必也是不怕查的。”惠妃嘴唇微勾:“若当真将这温酒身上和整个东三所都查了个遍没有发觉有不对的东西那她的话倒是有几分可信了。”
“谁敢!”德妃忽而冷笑此时算是也看明白了原来惠妃打的是这么个主意。就说她惠妃绕了一大圈子原来为的是这般。
马上快要出行塞外了皇上那边的意思便是让各个皇子带着一对护卫军。直郡王一直在军中威信颇高而近两年显然老四的势头超过了他几分而今她这是想要给她儿子造势呢。
今日不论到最后酒儿身上有没有这东西俨然已经不重要了。
只要是由着她搜了东三所那么便是摆明了老四有谋害皇太后的嫌疑。威严也是大大有损瞧着事情不大可在朝廷官员眼里却是足以动摇他们。好紧密的心思。
“惠妃姐姐好大的架势即便是皇上也没下令搜寻过诸皇子的院子。惠妃姐姐难不成觉着自己的话比皇命还要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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