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城静的直觉完全没有错,吃饭的时候如果不是她们城默单独给两小只扒拉菜,可能她们都吃不饱。
但黛芙妮属于吃得多,干得也多那种类型,在晚上八点打烊以后,她在城默的指导下,用了不到十分钟就打扫好店内的卫生了。
然后城默就准备带着两小只和黛芙妮回家了。
由于黛芙妮的住宿问题他考虑过许多,想过要不要在外面给她租一个员工宿舍之类的,但最后还是觉得让她待在自己家里比较安全一点。
当然,是对别人而言。
而当城静听到黛芙妮要住家里的时候,罕见地脸上露出了绝望的表情。
回到家把两小只赶上床睡觉已经差不多快九点了,城默才开始安排黛芙妮的住宿问题。
家里一共三个房间,他一间,城夏因为要照顾两小只,所以和两小只一间,还有一间是过世的父母的,一直没有人住。
城默把黛芙妮安排在了父母那间房间,把棉絮拿出来给她铺上。
黛芙妮蹲在地上,趴在床边看着给她整理床铺的城默,说道:“老大,不用那么麻烦,我平时都是打草铺的。”
城默斜瞟了她一眼说道:“我上哪去给你找草啊?”
“连干草也没有?”
黛芙妮疑惑地看着他:“你家也太穷了吧。”
“是啊,穷死了。”
城默随口答了一句,他又看了一眼界面上今天的毛利润营收,金额差不多快五十万了。
等他收拾好床铺,黛芙妮试探地伸出手摸了摸枕头。
“这里面是什么,竟然这么软,还有这被子和床垫,摸起来也太舒服了吧。”她惊讶道。
“棉花。”城默笑道。
“哇哦!”
黛芙妮扑在了床上,将脸埋进了被子里,修长的大白腿开心地摇晃了起来。
“睡衣你就先穿我的吧,记得别突然变成大猫,周末带你去买衣服。”城默从自己衣柜里找出一件t恤和大短裤丢给了她。
城夏的东西他不敢动,城静和城纤又太小了,就只有他的衣服合适了。
“哦哦。”
黛芙妮当即就准备脱下身上的老式工作服,城默连忙摆手阻止道:“哎,别急啊。”
“等我先出去啊,身为女孩子得自重啊,怎么能随便在男人面前脱衣服呢?”
他一本正经地教训道,但脚下却未动分毫。
“啊咧?老大你不是很喜欢看吗?”
黛芙妮歪着头地说道。
城默一惊,指着她语气颤抖地说道:“你,你你你你说什么呢?别乱说啊你!”
“难道不是吗?早上在浴室的时候你还一脸期待的样子。”黛芙妮一脸天真地说道:“我知道的,我记得听某个人类种的神血战士说过,在人类世界里雄性就喜欢看雌性不穿衣服。”
“难道老大你不是雄性吗?”
她露出疑惑的表情。
“谁不是雄,不,谁不是男人了?”
城默一听到这种质疑,简直不能忍,为了证明自己自己是男人,他双手叉着腰,恶狠狠地对着她说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你给我脱了,我就站在这里不走了。”
“哦。”
黛芙妮乖巧地应道。
兽人种平时的习惯是变换成野兽形态,很少会维持人类形态,在她们的认知里不穿衣服本来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所以黛芙妮完全不理解普通人类的想法。
当然,身为未来的搓澡王,城默绝不是普通人类,他留下来绝对不是为了看她不穿衣服的样子,单纯是为了证明自己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
脱离澡堂之后应该不会有马赛克了吧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黛芙妮慢慢的将衣服脱下来。
“吱呀——”
突然,房间门被推开了。
城默猛地回过头去——是城夏。
她一脸震惊地站在门口,看到了叉着腰满脸凶恶的城默,又看到了在床上衣服已经脱了一半的黛芙妮,露出天真而又疑惑地表情看着她。
“小夏,你听我狡辩,呸,你听我解释啊!”
城默企图挽回一波。
城夏抱着双手,面无表情地靠在门边,语气冷漠地说道:“好啊,我听你狡辩。”
“不是狡辩,我说错了,是解释。”城默说道。
这时黛芙妮说话了,她疑惑地问道:“老大,还脱吗?”
城默惊了
,你是来坑爹的吧!
“呵呵,变态!”
城夏冷哼道,连狡辩的机会都没有给他,转头就离开了房间。
完了,全特么完了!
城默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
原来还想着重新翻修后的澡堂打一波漂亮的翻身仗,重新夺回城家的龙头位置,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他感觉一辈子在城夏面前都解释不清楚了。
五分钟,城家客厅。
两人一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面相觑。
当场社死的城默面如死灰,身体僵硬地坐在那里,承受着来自城夏的死亡凝视。
而黛芙妮则是左看看,右看看,还搞不懂是什么情况。
又这样尴尬地坐了好一会儿,城夏才叹了一口气,说道:“说吧,她到底是谁?”
“啊,我是神”
“她是店里新招的员工,叫黛小妮。”城默连忙打断了黛芙妮的话。
“新员工?”城夏有些疑惑。
她对澡堂的印象还处于被改造之前,据她所知店里一直在亏损状态,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招聘不起新员工,哪怕是抽成的搓澡工也嫌他们家澡堂人流少,赚不到钱,不肯来这里接活。
“你太久没来店里了不太了解情况,现在店里重新翻修了,生意也好起来了。”城默很老实地解释着。
原来他还想以更惊艳c更炫耀的方式跟城夏宣布家里生意变好的消息,现在一切计划都泡汤了。
“今天店里的毛利润差不多快五十万了!”
说道这里,他的语气还是忍不住骄傲了一下,虽然这里面大部分是系统的功劳。
但系统的不就是他的吗?
所以系统的逼他来装,完全没问题。
“五十万!”
城夏果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哈哈,不信你看。”
城默得意地笑了起来,正要从兜里摸出手机,把蚂蚁宝余额拿给她瞧。
却突然听到城夏话锋一转,语气冷到了极点:“所以这就是你招嫖的理由吗?”
“招招啥?”
城默一怔,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那个词的意思。
片刻过后,客厅传来了一声惊天的叫喊声:
“冤枉啊!”
声音无比凄厉,饱含了覆盆之冤,如血溅白炼,六月飞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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