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覃哥,就咱们几个怎么在这高禾立足啊!纪爷都跟着那刘老爷走了,要不然咱们也去投靠刘老爷吧!”
“不用,咱们就在这处等着,那刘家老爷不是想找咱们小姐继续做‘生意’嘛!等生意做成了,再搭他们的便车回天池就行!
做不成,就在这高禾谋个藏身处也没什么不好!”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覃哥’很明白,那单生意,八成是不可能有下文的了。
虽然不知道先前那姓高的几个到底有什么计划,但他们的大人死了,他们便被急匆匆胁迫去找冯家小姐,这怎么看都不会是好事。
尤其那刘家老爷也要寻烟烟小姐,商量那什么兵器的事情。
偷听到的消息不完全,却也知道是绝对的机密,知道得太多,就容易活不下去。
钱很重要,但自己的命更重要。
打定主意,‘覃哥’便让兄弟几个自己选择,“想怎么做,我也不逼你们,再前面一点,应该还可以追得上那姓高的几个,你们要是想跟着去找烟烟小姐,也没什么不可以!”
说着,‘覃哥’便拄着刀起身准备离开,走之前,他看了几名兄弟一眼,“想好好活的,就跟我走,我覃昊,保证让你们很快就又能吃香喝辣!”
牙子河分流南下后,再分支往木原山城去的方向,一艘三层六丈余高的大客船正在河面上顺流而行。
下过一夜的大雨后,原本汹涌的河面再次变得无波无浪,分外平静。
船头甲板上,一帮穿红着绿的妖娆女子,正随着悠扬的曲乐翩翩起舞。
二层楼上俯临甲板的窗台边,刘孟齐啜饮着茶水,啧啧称赞。
管家刘满一脸哀伤地看着刘孟齐点头,也不知道他是在赞茶好喝,还是舞好看,还是女子们曼妙的身姿美丽的容貌太赏心悦目。
但刘满都看不到,即便看到了也不敢想,因为他现在很心痛,虽然已经有妻有子人生无憾,可好好的宝贝就那样没了,让他情何以堪,又怎么跟自己的媳妇交代。
而他的命根子,居然还换不来刘孟齐一句安慰。
所以他现在还很痛心,总觉得自己真心错付,跟着这样不体贴下人的老爷,果然是他当初瞎了眼。
刘孟齐一心都在那些个舞女身上,一点没留意到刘满脸上一闪而过的恨恨的表情。
“阿满呐,你来看,那个嗯,就是那个,看来最小的那个,叫什么名字!长得很是讨喜啊!”刘孟齐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望窗外指点问道。
刘满应声欺身到窗边,顺着刘孟齐的指尖望,看到了人却也认不得,便说要去找冯司马的常随问。
“那你快去,等等,也别问了,直接给老爷我把人叫上来就成!”刘满在心里看天,应声是,退下去。
不一会儿,小姑娘被带到刘孟齐的桌边,眼神很清明,似乎不知道什么叫害怕。
“丫头,你叫什么?”刘孟齐从桌边的点心盘里拿出一块很好看的桃花酥,往小姑娘跟前递。
小姑娘看了看他的手,没有接,行个礼糯糯道:“小女没有名字,但姐姐们都唤我叫阿妍。”
“阿妍?妍姿艳质,尽态极妍?好,好!来,吃块点心!”
见小姑娘不肯来接,刘孟齐亲自将酥饼塞到了她的手里,还不停地催着她吃。
阿妍却不过,只能往嘴里送了一小口。
刘孟齐见了,满心欢喜,接着便又问她今年多大,家中可还有别的亲人之类,又跟在那群舞女身边多久了之类。
阿妍一一答了,刘孟齐看她一块点心都还没吃完,嘴边还粘了一点酥屑,小小的唇跟樱桃似的,又水嫩又鲜红,一张一合;溜圆的眼睛亮闪闪,一眨一眨,被挠拨得心痒难耐。
便唤她到自己身边,“过来,过来这边坐,让老爷我好好看看你。”
阿妍没有看出刘孟齐眼里心里的火,也不知道害怕,但她本能地不想过去。
自从前几日,见过那位不可信但极好看的哥哥,她再见谁,都觉得心里不喜,尤其是眼前这个又老又丑,相比之下,连她们司马大人都能显得眉清目秀的男人。
看小姑娘没有应声上前,刘孟齐以为她是因为觉得自己过于严厉,所以感到害怕,于是脸上的笑堆得更满,亲自上前将阿妍拉到了自己的腿上坐着。
后伸手将她唇边的酥渣子拨下,擒住她的下巴就要亲上去。
阿妍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一跳,下意识就将脸别开,却被越擒越紧。
刘满在一旁看见,虽然不觉得惊讶,但心里骂一句刘孟齐为老不尊之后,还是默默退了出去。
退出门,看着没人,刘满嫌恶地啐一口:“呸,都可以做你孙女的人了,你也下得去手!”
但一想想那小丫头柔嫩泛粉,俊俏可人的脸蛋,他自己也觉得,这件事不能怪刘孟齐,要怪只怪那丫头生得太惹人心疼,让人忍不住想要好好怜爱。
正摇头叹惋间,又一道袅娜的身影急匆匆奔上楼来。
看到刘满便问阿妍是不是在那房间里面,刘满还没来得及回答,那女子便推开他要撞近房里。刘满心想这还了得,若是打扰了自家老爷的好事,接下来没的,可就不只是命根子了!
于是赶忙上前拦阻:“珠儿姑娘!珠儿姑娘!你这是做什么!我们老爷正在忙,不便见客,你有什么事以后再”
嘭的一声,门打开,窗台边,阿妍已经被如狼似虎的刘孟齐扒了衣服,只剩一只肚兜还穿在身上。
刘孟齐正压着小姑娘的双手对着她的脸猛亲。
小姑娘个头不小,但怎么也不是刘孟齐的对手,只能不停地偏着脑袋躲避。
门开听见有人进屋,瞟一眼看到是谁,刘孟齐不仅没有将人松开,反倒变本加厉,一只手擒住阿妍的双腕,便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似乎有人来看见,让他的情绪变得更加激动,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更加猥琐。
从来没有感到过害怕的阿妍,在这一刻终于知道了什么叫惊恐万状,人心险恶世道艰难。
她呼着嚎着求救命,但刘孟齐却将她越压越紧。
窗外甲板上的女子们听到呼救声,有惊的有愣的还有怕的,但没有一个人同珠儿那般,不管不顾往楼上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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