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昊辰与雪儿这一睡,足足睡了两日两夜,暮昊辰伸着懒腰,睁开双眸,瞧见雪儿依旧睡得香香的,轻轻掀开锦被,轻手轻脚下榻。
“昊辰,我饿了,”雪儿含糊嘟嚷着。
暮昊辰扭头一瞧,“雪儿你醒啦?可觉得好点?”
雪儿揉揉惺忪睡眼,蹙了蹙眉头,“哦,好多了,不觉得那般发寒了。”
暮昊辰嘴角微微上扬,“那就好。”
“昊辰,我饿了,”雪儿微微笑道。
“哦,好c好,”暮昊辰笑着朝门口喊道,“冬青。”
“唯,”冬青应声后,慌里慌张跑了进来,右手握拳轻轻捶于左胸低头行礼道,“君上,你们总算醒了。”
“我们睡了很久了吗?”暮昊辰诧异道。
“嗯,君上你们都睡了足足两日了,”冬青微微点头道。
“如此能睡,”暮昊辰瞅了瞅窗外夜幕低垂微微一笑,“上晚膳吧。”
“君上是在寝房内用吗?”冬青低头轻声问道。
暮昊辰嗯了一声,“先将雪儿的药端上来。”
“唯,”冬青低头行礼后,速速退下。
“药?我可不吃,你们那药太难喝啦,”雪儿嘟着嘴。
“病了不喝药怎行,”暮昊辰瞧着雪儿温声细语道,“良药苦口利于病。”
“不喝,就不喝,太苦了,”雪儿蹙眉嘟嘴道,“真搞不懂你们人族的药为何那般难吃。”
“雪儿,你听话了,我给你准备蜜饯可好。”
“蜜饯是何物?”雪儿诧异道。
“它跟蜜一样香甜的吃食,”暮昊辰微微一笑,就知你是个馋嘴兔。
“可别诓我?”雪儿瞪着暮昊辰,这些日子你也没少取笑我。
“要不,等冬青取来,你先尝一粒可好,”暮昊辰温声细语道。
“嗯,那好吧,”雪儿勉强点点头,“若是好吃,那可要多帮我备一些。”
“没问题,”暮昊辰微微一笑,“只要你乖乖吃药,再多的蜜饯也给你准备。”
“如此甚好。”雪儿抿嘴一笑。
片刻后,冬青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朝圆桌走去。
暮昊辰坐在床弦边沉声道,“冬青端过来吧。”
“唯,”冬青缓缓朝床榻走来。
暮昊辰从冬青端着的托盘上装蜜饯的水晶碗里取了一粒蜜饯喂给雪儿,“瞧冬青就是灵醒,早已备好了蜜饯,雪儿,来尝一粒吧。”
雪儿乖乖张嘴,将蜜饯食入口中,微微笑道,“果真好吃,酸酸甜甜比蜜更有滋味。”
“方才给你吃的是梅子蜜饯,还有杏子,杨梅蜜饯。”
“那都给我试试。”雪儿笑眯眯道。
“此时不行,待雪儿将药喝了,这一些蜜饯就都归你。”暮昊辰微微一笑将水晶碗端着在雪儿眼前晃动。
“那好吧,把药给我,”雪儿嘟嘴道。
暮昊辰笑眯眯地将水晶碗放回了托盘上,将药碗取过来,喂到雪儿唇边。
雪儿喝了一口,眉头紧蹙,强迫自己吞了下去,不是瞧着昊辰用心良苦,这么难喝的东西,我宁死也不会喝的。
暮昊辰瞧着雪儿锁眉的表情,迅速取了一粒蜜饯喂入她的口中,“来,吃粒蜜饯,缓缓再喝。”
雪儿食着蜜饯笑眯眯地盯着暮昊辰,“昊辰真是善解人意,这药再苦我也忍了。”
暮昊辰惊讶的盯着雪儿。
“昊辰,你这样瞧着我,我脸弄脏了?”雪儿萌萌地望着暮昊辰。
“哦,你又说了,”暮昊辰惊讶道。
“我又说啥了?”雪儿懵懵地问道。
“我c我,”暮昊辰激动地说道。
“啊,你怎么了?”雪儿不解道。
“我,不是你,”暮昊辰着急道。
“啊,是你呀,”雪儿萌萌地点头。
“是你不说吾了,一直说的我,我,我,你可察觉?”暮昊辰激动道。
“哦,有吗?我有说吗?嗯,我?我真的说我了,”雪儿开心的在床上蹦了起来。
“嗯,雪儿别跳了,药快凉了,趁热喝,”暮昊辰微微笑道,将药碗再次喂到雪儿唇边。
雪儿紧蹙眉头,硬着头皮将药咕噜咕噜喝了。
暮昊辰拿着蜜饯送到它嘴边,瞧着它喝完药,赶紧放入它口中。
冬青瞧着君上微微一笑,“雪儿来了可真好,时常
能瞧见君上的笑颜,这会儿定是雪儿又在与他言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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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兢大师受伤后在鸟鸣涧静心养伤,今日稍微好了些,便笑道,“伯父,来下两局。”
“贤侄,还下两局,你一家老小性命不保,你就不着急嘛?”白芷紧锁眉头道。
“急,关键也无用,这儿好吃好喝的,山水也如此养眼,伯父放宽心些,莫想那么多,”凌兢微微一笑,君上虽胸无大志,但为人心善,断不会拿我一家老小的性命来开玩笑,他定有法子的。
“可眼瞅着这炉灶都修葺好了,如今我也没瞧着谁在与你通气儿,能不急嘛,”白芷紧锁眉头,简直就急死个人啰。
“伯父坐吧,许就这几日吧,再耐心等等,”凌兢轻声细语道。
“唉,你呀,心可真大,”白芷长长叹了口气,缓缓坐下,拿你也真是没法子。
凌兢嘴角微微上扬,“说曹操曹操到。”
白芷扭头一瞧嘀咕道,“贤侄,那人是谁呀?怀里抱着只雪白小兽,奇奇怪怪的。”
凌兢起身低头行礼道,“拜见君上。”
白芷跌跌撞撞地站起来颤颤巍巍道,“哦,拜c拜见君c君上。”瞥了一眼凌兢愁眉紧锁,“贤侄呀,咋不早知会一声呢。”
暮昊辰瞧见慌张的白芷轻声细语道,“伯父无需担心,君上不会怪罪的,”
“免礼,大师与神医好雅兴,”暮昊辰嘴角微微上扬。
“嗯,这不,趁炉灶还没修葺好忙里偷闲娱乐娱乐,”凌兢微微一笑。
“神医无需惊恐,是本君唐突,扰了二位雅兴,”暮昊辰瞅了瞅白芷,银发白须,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君上说的那里话,再如此伯父又该不安了,快请坐,”凌兢站到一旁指着身侧蒲团道。
暮昊辰缓缓坐下,瞅了瞅怀中雪儿,“今日前来劳烦神医为白泽神兽症状诊治。”
“君上,说它是白泽神兽?”凌兢诧异道,我祖上以捉妖营生,这白泽神兽家传古籍中可有记载,并非这般模样呀。
“嗯,幼崽,白泽的幼崽,”暮昊辰微微点头,使了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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