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秘书带着黑框大眼睛,格子的小西装制服,将身材凹凸的淋漓尽致,勾人心魂。
不过金总今天没心情欣赏他的可人小秘书,如果是往常,甜秘书给他送咖啡,金正月不得揩油摸个手,或是假装无意地拂下圆滚滚的屁股。
甜秘书已经从刚开始的不适应,抗拒,到现在渐渐适应了办公室潜规则,谁让她只是一个无权无势,又爱慕虚荣的女人。
所有的尊严,也抵不过一个lv包包,一辆昂贵的跑车。
这种暧昧能够为她换来,虚荣和物质的满足,何乐不为?
甜秘书想开了。
她就是一个这么俗气的女人,初了有几分颜值,她什么都没有,青春和美貌如果不能折现,过几年,等年老色衰了,更加没人要。
甜秘书每天上班,都要精心化妆,打扮的跟一只狐狸精似的,只是今天的媚眼,金正月无心欣赏,他甚至都没注意到甜秘书有意无意的撩拨。
“金总,可是为公司股价的事伤神?”
“恩!”
金正月抿一口苦涩的咖啡,点点头。
“金总其实也不必太过于担心,股价这种事不就是涨涨跌跌,依我看等过段时间风头过去了,肯定又会涨回来的。”
甜秘书安慰道。
金正月灵光一闪,甜秘书的话给了他启发。他勾起嘴角,薄薄的嘴唇,邪魅一笑。
“甜秘书说的是,股价不就是涨涨跌跌吗,早晚还是会涨回来的。”
说着,手掌在甜秘书浑圆肥嫩的屁古上一掐,甜秘书一声娇嗔,“老板你坏死了!”
“幸好办公室没人,不然人家以后脸往哪隔啊。”
“你这小妖精,尽勾男人的魂儿。”
金正月换过几个女秘书,甜秘书是他最满意的一个。
颜值在线,表面上冰清玉洁,内地里骚的很,很合金正月胃口。
最关键还会办事,交代甜秘书处理的事,多半不会有什么差池,如果这货不是个勾引人的小妖精,倒是一个事业上的好帮手,比牛经理那个铁憨憨强太多了。
上回让牛经理去给李见整点事,不仅没办好,差点还把他自己和金氏集团搭进去。
亏得他和他叔叔李诚手段通天,人脉广大,才把这事压下去。
金正月今年不过三十出头,能当金氏集团老总,除了家势显赫,以及和其他富二代一样,年少多金免不了喜好女色外,能力自然是有的。
所以,甜秘书方才无意的一句话,就点醒了金正月。
“小甜甜,有一件事替我处理一下,其他人办,我不放心。”
“什么事,金总您尽管交代。”
“最近市场上有一些不利公司的言论和新闻,让金氏集团的股价一直跌跌不休,你去找些水军,把这些帖子删了。”
“还有,有几个傻逼顾客去了市场部门投诉咱们的产品,你去找下这几个人,看能不能用钱收买,堵住嘴,把这事摆平了。”
“好的,金总,我这就去办。”
甜秘书朝金正月吐了粉嫩的舌头,撩的金正月口干舌燥,心道早晚要把你这小骚货摁在床上,就地正法。
“对了,这事,你要办的好,这个月给你50万奖金!”
50万奖金!
甜秘书魂儿都要飘了,虽然他是金总的私人秘书,但年薪也就二十多万,加上其他七七八八的,一年也就三十万顶天了。
所以,50万奖金可是相当有诱惑力。
“金总您放心,一定办的妥妥帖帖!”
甜秘书摇着大屁古,出了办公室。
数日后,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那些报道金氏集团产品存在质量问题的帖子和新闻,许多都找不到了,或者凭空消失了。
有的呢,搜到了,但是点进去却是404!
于此同时,在某个阴暗晦涩的房间,一批号称网络水军,五毛党的同志,正卖力地在网络上发帖,留言。
什么金氏集团的产品顶呱呱。
我老婆用了玉兰化妆品,年轻了十岁!
老伴吃了一个月肾铂金,腰好了,腿也好了
一时之间,网络上到处充斥着吹嘘金氏集团产品的广告和虚假留言。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
谁啊?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妪,推开门,眼前是一个年轻的卷发的女人,女人身后站着两个身
材西装,身材彪悍的戴墨镜男人。
这两个男人透着一股子杀气,老妪心一惊,这些人谁啊?
你是陈临嫂吧?
对,你们是?
老妪问道。
别管我们是谁,卷发女人一把推开门,走了进去,老妪被推的往后退了几步,这是一套二十多年前的老房子,墙壁的水腻子脱落了一大批,内屋的房间里,传来一个老头虚弱的咳嗽声。
“临嫂,谁在外面?”
陈临嫂脸上的皱纹如刀刻,枯槁的头发虽然梳的笔直整齐,但掩藏不住灰发间的一个个白发。
岁月显然对这位老妪不太友好。
卷发女人闯入老妪的家里,打量了一眼屋子,然后从包里甩出一塌红彤彤的钱。
“这里有一万现金,以后别再去投诉肾铂金了。”
卷发女人说道,态度那是一副居高临下。
“肾铂金,你们是金氏集团的人?!”
老妪恍然大悟。
老妪神情也变的激动起来,正是这肾铂金害的她老伴至今卧床不起。
她老伴以前身子骨不太好,听人说肾铂金疗效好,就买了几盒回来,可服用后不但身体没有变好,反而越来越差,去医院检查后,医生说,他老伴已经肾衰竭了!
老妪那个气的,就去市场监管部门投诉金氏集团!
可老妪拿不出有力证据,这事一直没有得到解决。
“我不要你们的钱,你还我老伴的身体!”
老妪气的将钱一把拍掉,他老伴的身体可不是钱可以衡量的,更不是一万块就可以收买的!
“你们这种无良商家,不得好死,滚出去!”
老妪骂道。
老妪的态度惹怒了卷发女人,后者一个眼神,身后的两位壮汉便冲上前,护住了卷发女儿将老妪往后推。
“老实点!”
“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年过花甲的老妪,又岂是这几个年轻人对手,老人无力地摊做地上。
“警告你,以后别在去投诉了,这事就这么了了,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
卷发女人阴阳怪气地威胁道,而后带着两个壮汉扬长而去,留下陈临嫂独自流泪。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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