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翼诀一路抱着苏言往他所住的房间走。
看着周围投来的目光,苏言只觉羞耻难耐,小声道:“你放我下来啊,我的腿又没事,可以自己走的”
且不说担心她的身体,温香软玉在怀,可翼诀怎么舍得放下她
“不行,你看你脚腕上的痕迹,一看就很疼而且,万一放下来之后,你又被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掳走怎么办”
苏言:“”什么乱七八糟的人
虽然翼诀说得很认真,可是她还想挣扎一下:“我真的不疼,而且现在有你在,谁还能掳走我啊”
可说完后,却觉得翼诀抱得更紧了些,明显是不会将她放下来了。
周围的侍者看着两人,皆是掩嘴偷笑,苏言只觉满脸滚烫,到最后放弃了挣扎,羞得直接把头埋进了他的胸膛。
翼诀垂眸望着胸前的小脑袋,唇角忍不住上扬起来。
苏言靠着他蓬勃结实的胸肌,感受到他有力强劲的心跳声,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海澜西他其实挺可怜的,被深爱的雌性欺骗背叛,还间接害死了他的兽父,如此沉重的打击,没有得到及时的疏解,才有了这次的事情。”
“刚才我看到了,你把他打得挺惨的,也算是惩罚了吧,他虽然囚禁了我,但是并没有做出过分的事。”
苏言微微抬眸朝他脸上看去,见他紧抿着唇瓣,脸色依然有些沉冷怨怒,想了想,又说道:
“我们那个地方有个词叫做红颜祸水,意思是雌性因为自身原因成为了惹出祸事的根源,雄性为了她不顾大义,一怒冲冠为红颜。”
“翼诀,他是因为一时迷了心智才做出这件事,如果你因为我,真的毁了你们之间的情谊的话,我就真的成了红颜祸水了,那样的话,我会愧疚的。”
苏言说得很平静,也很诚恳。
她不愿意看到他们因为自己而决裂,毕竟自己也没有遭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我知道这不是他的本意,但是这家伙内心也太脆弱了,这么多年都没走出来,多少得让他长长记性才行。”翼诀说着,便看向怀中的苏言。
此刻她正因为这份担忧,而微抿着娇嫩的唇,细长的柳眉轻轻皱起,道不尽的可爱。
红颜祸水吗
翼诀听着她担心自己成为口中所说的红颜祸水,有些哭笑不得。
随即垂眸深情地看着她,语气温柔到了极致,带着让人不由沦陷其中的宠溺道:“如果是为了你的话,我甘愿做那个一怒冲冠为红颜的雄性。”
耳边突然响起这么一段深情的话语,苏言的心跳不由加快了许多。
此时此刻,苏言竟然从他眼中看到了深沉的爱意。
不知为何,两人之间的情感明明谁也没有说开,可又好像都明白了。
他的这句话虽然说得很轻很温柔,可又霸道得让人心动。
勾着翼诀脖颈上的手,不由紧了紧。
苏言望着他深邃的眸子,邪魅微勾的唇瓣,竟然鬼使神差地昂起头,吻了上去。
翼诀没想到她竟然会突然亲吻自己,虽然只是蜻蜓点水一般轻轻触碰了一下,便离开,却瞬间点燃了他躁热的情绪。
难道他每日偷取的睡前吻,终于得见天日,能够光明正大地索取了吗
一瞬间的呆愣过后,翼诀的眸子逐渐深邃灼热起来。
当感觉到那抹炙热又充满侵略的眼神看着她,苏言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些什么大胆的行为,白皙的脸颊瞬间通红,犹如花朵般,娇艳欲滴
苏言顿时羞恼地将脑袋深深埋进他宽阔的胸膛,闷声道:“我c我不是故意的,刚才不知道怎么就”
“我很喜欢。”
此刻,翼诀的声音十分沙哑低沉,仿佛在努力隐忍着什么一般,喷在苏言耳边的气息,烫得灼人。
瞧着她因为害羞慌张而语无伦次的模样,翼诀一颗心都要被融化了,既然已经知道了她的心意,翼诀便不会轻易松手了。
就算以后她还要回到原来的世界,他也一定不会放手,哪怕追到天涯海角,也要与她在一起
而此时的苏言,却被他一句“我很喜欢”给惊得睁圆了眼睛。
他不是和白媚儿有指婚的关系吗
白媚儿还口口声声说两人青梅竹马,感情好得不得了。
难道
这时,苏言才突然恍然大悟。
自从白媚儿出现,翼诀一直对她都十分冷淡,根本不像她说的那样,这一切或许是白
媚儿一厢情愿的一面之词
她竟然傻傻的信了
看来这个世界,也并非全都像星月她们这样单纯友好的雌性,也有像白媚儿这样城府极深,心思歹毒的雌性
明白了事情的原委,苏言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翼诀见她突然失笑,疑惑道:“怎么了”
“我一直以为你和白媚儿在一起,关心帮助我只是因为我的身份。”苏言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
“我和白媚儿什么都没有从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更不会有安置她,只是因为欠白奇前辈一份恩情。”翼诀担心她误会,急忙解释道。
“但是她心思不纯,翼虎族不会留她,回去我就让她离开”
苏言并不是什么圣母,这么一个有心机的雌性,她亦不会心软,见翼诀已经有了决定,便点了点头。
翼诀一路将她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周围的陈设,苏言红着脸道:“你怎么把我带到这来了”
翼诀将她轻轻地放在贝壳床上,柔声道:“我不放心你自己一个人。”
他看向苏言的眼神,十分迷恋灼热,但还是努力压制着内心蠢蠢欲动的情欲:“你别担心,我不会做什么的”
他的眼神太过炙热,以至于说出来的话,根本没有任何说服力。
苏言见此,略微有些紧张地别过头,小声地“哦”了一声。
“让我检查一下你的后背,好吗”
海澜西说苏言的后背撞在了墙壁上,虽然苏言说没事了,但他还是放心不下。
见他满眼的担忧,知道不让他检查一下,肯定是不会放心的,于是苏言红着脸,转过身坐在床上,将后背的方向面朝着翼诀。
“其实真的没什么事”苏言小声地嘀咕着。
“在我面前,不用逞强。”翼诀强硬地说道。
随后,他坐到床边,伸出手,缓缓撩开那件薄薄的鲛绡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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