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白媚儿,脸色冷沉:“白媚儿,在我的族部里,不会有一个心存坏意的兽人,我希望将来也不会有,这次我就当你看错了。”
说完,翼诀再不多看她一眼,直接侧身越过她,大步走进自己的石屋。
白媚儿不敢置信地看着无情翻飞的兽皮门帘。
双手逐渐收紧,直到指甲都将肉扣疼了,都浑然不觉。
为什么
为什么翼诀哥哥会对我这么冷漠
虽然小时候只见过一面,但那时候的翼诀已经非常出色了。
那时候的他,虽然也没有跟自己说过几次话,但他的语气从没有如此冰冷过啊
现在为什么对我这么冷冰冰的
一定是苏言
白媚儿突然瞪着双眼,眼底透着心狠毒辣。
肯定是苏言那个贱人
她肯定在翼诀哥哥面前说我的坏话了
她这个恶毒的雌性
我一定要让翼诀哥哥看到她的真面目
白媚儿回到石屋后,一直在心里盘算着计谋。
深夜后,翼诀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今天,他还没有去偷取使他安心的睡前吻呢
也不知道白媚儿和她发生了什么,白媚儿才会找自己说出那番诋毁她的话。
也不知道此刻她睡了没有,有没有因为白媚儿而心情不好
犹豫了一会儿后,翼诀还是起身朝着苏言的石屋走去。
他掩藏气息,小心翼翼地靠近石屋,要是此刻有兽人看见,肯定要以为他是什么偷偷潜进营地的坏兽
这次,翼诀没有像以往那样直接进去,而是在外面偷偷贴着石壁听了许久。
直到万分确定里面没什么有因为难过而哭泣的声音,只有平稳的呼吸声后,才稍微安了心。
看来白媚儿没有影响到她,还好。
确定她熟睡后,翼诀终于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看着石床上睡得香甜的雌性,翼诀露出了温柔迷恋的神情。
他轻轻地走到边上,隔空绘制着苏言精致小巧的脸庞,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深深的迷恋。
苏言因为是木系斗灵师,所以身体有股淡淡的清香,十分好闻,让翼诀欲罢不能。
他就这么默默地看了她许久,最后才极度温柔地,轻轻碰了碰苏言柔软温暖的唇瓣。
这一次翼诀有些贪心地,偷偷用舌尖扫了扫芬芳。
随后就算再不舍,也只能强行压制住心下的燥热离开,不然如果让她惊醒过来,就完了
得到了每晚的睡前吻,翼诀满足地回到了石屋,终于能安心入睡了。
第二天,白媚儿正准备去找苏言,就见塔石驮着一个受了重伤的雄性,朝着祖拉的石屋奔去。
维森见此,焦急地跟了上去:“怎么回事”
“奥森被豺群围攻,受了重伤”塔石一脸沉痛道。
白媚儿看着这副场景,眼睛转了转,突然打消了去找苏言的想法。
“在这种时候,最能向大家刷好感了”白媚儿勾着唇,激动地小声嘀咕着。
随后,边小跑着追了过去。
塔石一路疾驰,很快将奥森带到了祖拉的石屋。
“祖拉祖拉快救救奥森”
祖拉闻声走出来,看向浑身是血的奥森,顿时惊呼:“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快进来,把他放到石台上”
说完,他便急切地跑到自己存放草药的屋子。
一顿翻找后,心凉地沉了下去。
遭了,没有止血草了
奥森伤得这么重,没有止血草恐怕熬不过今天了
这可如何是好
祖拉最后拿了一些干净的兽皮c止疼的草药c还有清理伤口的石片与消炎的草药走了出去。
“奥森,把这个草药嚼碎咽下去”祖拉将止疼的草药递到他嘴边。
奥森虚弱地张开嘴,看都不看便直接吃了下去。
没一会,便觉得身上的疼痛减轻了许多,但并没有完全感觉不到。
“现在感觉怎么样”祖拉问道。
“好好多了,但是,还有些痛,不过不要紧,我我能忍”奥森微弱的声音说出口。
祖拉点头道:“嗯,这个草药只能减轻你一点痛苦,剩下的你还是要靠自己硬抗啊”
说着,他把准备好的东西,都拿了过来:“我准备给你清理伤口了,忍住”
奥森微微点了点头。
这时,白媚儿走了进来。
“我听说有雄性受伤了。”说着,她突然看向奥森,一脸紧张道:“天呐,怎么伤得这么重”
“现在是要剜伤口吗”她看向祖拉手里拿的石片,问道。
祖拉的动作被她突然闯入而打断,微微有些不悦地蹙了蹙眉,但还是耐心道:“小雌性,一会清理伤口的时候,会很可怕,你还是出去吧。”
白媚儿突然正色道:“我不怕,我可以在这里陪着他,帮他打气”
在场的几个兽人都没想到,看上去柔柔弱弱的雌性,竟然这么勇敢,不由露出了欣慰的神色。
白媚儿担心他们不让自己留下,便赶紧大步上前,忍着心里的反感,将奥森染上鲜血的手握在手里。
“你别害怕,有我在这里陪着你,你一定能好起来”
“媚儿,你真是个善良的雌性”塔石双眸闪烁着欣慰又温柔的光,赞颂道。
白媚儿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听到他的话后,心里暗暗得意,但脸上依然摆着那副担忧紧张的神色:“巫医长老,你快给他治疗吧,我在这里陪着他,给他勇气”
奥森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面前善良又漂亮的雌性,心里一暖,虚弱地笑道:“谢谢你”
耽误这么久,祖拉虽有不悦,但为了奥森着想,还是没有继续再说什么:“好吧。”
随后,祖拉把奥森被咬伤抓伤烂肉,全都用石片剜了下来。
看着鲜血淋漓的伤口,血腥冲天的味道,白媚儿强行压制住想吐的感觉,艰难地扯着嘴角,保持着最温柔的笑:“加油,很快就好了”
奥森紧咬牙关,额头上的汗如同瓢泼一般,连连滑落,一只手狠狠地捏拳,指甲都将手心扣出了血,可另一只被白媚儿握住的手,却不忍心收紧一分一毫,生怕抓疼了她。
之后,祖拉又把消炎的草药全部敷在他的伤口上,用兽皮用力地绑住,想要以此止住他的血。
但前脚才把兽皮绑好,后脚兽皮就已经被血染红,显然没有任何用处。
“祖拉,奥森的伤口怎么还在不停地流血”维森担忧地问道。
“我们已经没有止血草了”祖拉一脸挫败,很是无奈痛苦地摇着头。
维森双眸一缩,顿时就要转身朝外面跑去:“我这就去绿都换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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