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尚当然不信就凭几万人就能啃下三十万大军安营扎寨的阿拉伯大军方阵,但是这个亏却是吃定了。
既然自己伸出胳膊让人咬,那么整条胳膊被人卸了也只能是自认倒霉了,他的确忽视了一件事,林寒或许的确没有短时间让人夜间视物的能力,毕竟这是他也无法做到的事情,但是如果不是短时间呢给林寒时间林寒什么做不到呢
姜尚的脸色很是奇怪,林寒的神奇之处就在于此,分明知道对方会怎么做,就是无可奈何,既没有复制的条件也不存在短时间内克制的办法
“还真是家主大人风格的报复,如果你打算用家主大人来磨卡立德这柄剑的话,恐怕是不可能了,如果继续这么玩下去,卡立德可能被玩死,这个阿拉伯人完全不是家主大人的对手”
和尚很想说如果他是阿普杜拉和卡立德的话恐怕心态迟早被林寒给打崩,在一个人手里吃一次亏不可怕,可怕的是明明已经吃了一次亏了,第二次以绝对优势的态势对上还是不可避免的吃了亏。
第一次还能给自己找理由马有失蹄人有失手,那么第二次呢马也不过四个蹄子,失一个就走不动道了,人才两只手,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还被按在地上往死里锤就是技不如人了,这个时候还拿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来安慰自己就是自欺欺人了。
“能赢自然是好的,我就从来没想过靠三十万人赢林大哥,这不现实,现如今的情况对我们来说输赢都能接受,便是放开让林大哥杀,今天晚上可以干掉三万阿拉伯大军将士那又如何林大哥手底下将士的命可比阿拉伯帝国将士的性命宝贵多了,反正我不会吃亏就是了,这个时候能摸清林大哥的底牌虽然不能说大赚,最起码也不亏”
姜尚面不改色的看着和尚,用一种极为平静的语气对和尚说到,人命在大宁的时候他都不当一回事,想要他到了阿拉伯帝国把这里的生灵当一回事怕不是脑子有泡了。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人和草木有什么区别呢都是万物之一罢了
姜尚现在在意的是自己没有在林寒手里占到便宜罢了,士卒的生命,他才不在意呢,就算是三十万头猪,在被宰了几千之后知道抱团取暖了,更不要说无论是阿普杜拉还是卡立德都不是泛泛之辈。
这一战虽然伤亡会不小,伤筋动骨也是可能的,但要说被一下子要了命那就有些异想天开了。
“果然是如此啊,既然是这个意思,我就去通禀阿普杜拉和卡立德了,当让可能会赶不上”
和尚却是一点也不意外,反倒是转身回去拿了一壶酒方才向着中军的方向出发了,给人一种更像是大宁卧底的既视感,就算是赶不及了也不是他不赶路的理由好不好。
对此姜尚却没有什么反应,他都不在乎阿拉伯帝国的人命,让和尚在乎简直就是开玩笑,当然还有一层因素是和尚知道轻重缓急。
他相信没有人比和尚更快的通知阿普杜拉和卡立德,接下来他只这一场好戏就是了,大宁最多也就打到中军至于说后军,天灾军团却是可以打进来的,但是也就只是打进来罢了,没什么意义的
大宁袭营,这是前军探子还有后军圣子特使一同出现在卡立德面前和他说的事情,看着浑身是血的探子还有一脸歉意的和尚,卡立德的脸色很难看,不是一般的难看,不单单是他,哪怕是阿普杜拉久经战阵也有些挂不住脸了。
“大宁夜袭我们不是已经做了相应的布置么为什么还是这么狼狈”
卡立德质问着前军的探子,这件事简直就是当面打了他的脸,那感觉就好像他为了防偷袭在草丛里插了一个眼,敌人甚至是踩在眼上偷袭成功了,还有比这更打脸的么问题是为什么会这样呢
“不要急,慢慢说”
相比起太过于重视得失的卡立德,阿普杜拉就稳重多了,虽然他的心中也是有些不爽的,那感觉就好像自己拿着骨头逗狗以为拴着绳子的狗怎么也不可能咬人的时候,狗自己把绳子解了下来把他们摆了一个羞耻的造型上来就是一顿啃
“大宁率军十万已经打到前军大营”
探子已然是绝望了,毕竟前一秒还在打瞌睡下一秒就看到数十万的彪形大汉冲着他们策马奔腾而来的画面属实有些震撼了,他当然没有看到大宁有多少人,毕竟大晚上的眼睛的确不靠谱,但是挨的揍不会说谎,那呜呜泱泱宛如海浪一样的攻势却是做不得假,那可不是数千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那一刻他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如果不是这世界疯了就是大宁人疯了,就算是袭营也得讲道理吧,几千人规模的夜袭已然算是大场面了,数万人他甚至一度不认为是大宁人疯了,而是这个世界疯了。
还没正式较量三
观就被锤的碎了一地,之前戏耍了一通大宁人士气多少有些上涨,结果还没等士气转化成战斗力,大宁就给他们来了当头一棒,别说是他傻了,看眼前的情况两位军中大佬也傻了
“他们疯了么这种规模的夜袭怕不是将所有的力量都调用了起来,该死的他们怎么没有把自己人给踩死呢”
卡立德的神色十分的愤怒,甚至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愤怒什么,这种感觉让他很是烦躁
“慌什么,连如何应付夜袭都忘了么,收缩阵型中军顶上第一线,便是骑兵踏营,难道还能破了我们中军不成就算是我们事前没有准备,营寨中的东西也不是假的,对方不过是回礼罢了如果老夫料想的不错的话,应当是他来了吧”
阿普杜拉的神色凝重了几分,虽然他并没有和林寒见面,但是他也是在远处打量过这个让他输的一败涂地的大宁大都督,哪怕是他也觉得不服气,但是对于林寒的实力他还是认可的
“他是那位大宁的西北大都督”
卡立德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虽然现在他的确是怒火中烧,但是他知道如果他的对手是林寒的话,自己哪怕是冷静下来可能也不是林寒的对手,更何况现在不冷静的状态下呢,他只是气性大,不是蠢
在这时候犯蠢和找死是没什么区别的,林寒的确不把他当回事,但是如果他是要去挑战林寒的话,如果还犯蠢那么就是找死了,他相信自己之所以能活着是因为林寒压根没有注意到他,等哪天注意到了,就现在的他,林寒碾死他和碾死虫子没什么两样。
“行事出人意料的同时毫不讲理,胆大包天却又每某必中,这样的感觉除了那一次在怛罗斯城下还有什么时候出现过,只是这位西北大都督的心眼恐怕不是很大,不过哪怕是这报复的手段也着实不凡”
阿普杜拉一边布置战术一边对卡立德说到,夜袭啊,他们也不是没有想过夜袭,但是数量规模如此庞大的夜袭当真是没有人想到过的,夜袭是需要冒很大风险的,搞不好不等搞死对手就先把自己给搞死了,很显然大宁敢这么做一定是有防止翻车的手段了,说实话阿普杜拉自己也有些郁闷
在人数占优的情况下愣是被逼到这般地步,这就好像自己好不容易从坑里爬出来想着跳过坑找挖坑的人算账的时候,又被一脚踹到了坑里,之前二十万偷袭三十万大军还能找理由说是人数劣势,没有摸清楚底细的理由,毕竟首先是怛罗斯城的人没有拉住怪这才导致他们绕后的时候绕了一个寂寞,最终导致整个怛罗斯之战输的底裤差点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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