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开眼被智脑给解释了,但为什么这棺材上会有棺气,智脑却无论如何也计算不出来了。
就说这棺气断生死,就根本不讲道理。
这棺材主人和棺材在棺材匠到之前是不能有接触的,不接触又哪来的联系,凭什么靠一块刚刚偷下山的木材便断人生死?
两个可以说完全不相干的东西,为什么会突然相互联系上?
几人离开了后山,在回到吴家之后楚冬便知道为什么李补棺会那么怕了,这棺材上光已经不是紫了,而是接近于黑了。
判断这棺材凶不凶,就得看这第一斧头,棺气的波动是不是大,如果棺气有反击的举动,那说明很凶。
李补棺:“小子,看到了吧,你家这小娘子,凶的厉害,我是没命给你家做棺材,这怕是得你自己来了。
我来教你最后一步,压气!”
这棺材匠和木匠最大的区别就在于这了,普通木匠造棺材会毁掉棺材上所有的棺气,这样的棺材做出来,徒具其型。
对亡者无益,对子孙后代也是没有好处。
而棺材匠呢,则要根据棺气的走向进行制作,制作过程中还得限制住自身的阳气,通过特殊的技法,将大部分棺气压缩在棺椁之中。
这才是一个合格的棺材。
听完了李补棺的喋喋不休,楚冬便开始了自己的实验,智脑对于这些未知之物会急需数据来进行定性。
楚冬那么多的花样,都是他配合智脑实验出来的,智脑会提出很多可能性,而他得配合智脑去一一实验。
楚冬围绕着那口棺材摸了摸去,前前后后得有十几分钟,最后智脑得出了一个结论,棺气的惰性很高,不会与其他能量有特别剧烈的反应。
内气和阳气虽然看起来和它冲突,一阴一阳,但两者真实接触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唯一可以利用的特性便是,棺气与阳气绝不相融。
楚冬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土。
“我学会了,现在就开始做吧!”
李补棺:“呵,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怎么做出这口棺材来。
我们棺材匠光学徒就得三年,我做出第一口满意的棺材足足八年。
你一天顶我八年?”
这木匠的手艺智脑数据库有很多,而且它还会根据当前工具来优化方案,所以根本不存在难度,随着楚冬下刀深入,李补棺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了。
因为他发现,这小子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几乎将所有棺气都留在了棺材中,那些被切下来的废料中几乎是没有棺气残留的。
这在他看来,就是鬼斧神工了。
但这世界上,除了楚冬,也不会有人能做到这种程度了,因为没人可以把阳气控制到那种熟练程度。
整整忙了一个上午,快到午饭的时候,楚冬终于把基本的都弄好了,需要的材料全部切好,剩下便是拼装,上隼牟了。
这些细节楚冬自然也不会拉胯。
楚冬伸了个懒腰,李补棺见到这直接扑了上来,不是攻击,而是单纯的崇拜。
“您一定是匠神转世吧,不用借助任何工具,尺寸还丝毫不差,尤其是那个!
那个废材里,竟然没有一丝棺气,您到底怎么做到的?”
黄德在旁边哼了一声,这种惊讶他已经吃过一次了,那种程度的微雕比作口棺材可难的多。
这制棺最难的一步就是了解棺气的习性,知道如何最小程度的减少棺气的损耗,但这难度对于楚冬来说,根本就不存在。
楚冬推开了李补棺的手。
“你学不会的。”
这棺材匠能问出这话来,说明他也看不到阳气,不然一定会绝望,能把阳气操控细致到那种程度,人类大概永远是不行。
这之后的拼装与上漆都是他一个人完成的,虽说这是骗来的媳妇,但该做的楚冬还是会做。
他绝对不会说是因为害怕。
虽说拼装上漆简单,但他还是忙活了整整一天,弄完时天都已经黑了,而那棺材匠为赶着回府,在太阳落山前边走。
“好了,可以把她抱进来了,终于完事了!”
楚冬把吴彤从屋子里给抱了出来,吴用就在旁边激动的看着,那感觉就好像他在看着楚冬跟吴彤成婚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楚冬好像看见躺进棺材里的吴彤笑了一下。
吴用站在旁边吸了一口烟斗,感叹了起来。
“好的棺材是能养尸养鬼的,而强大的鬼也能反哺棺材,这是一个良性循环。
不过你小子在术上的天赋是真的高,我以前竟然没发现。”
楚冬的前身是个很枯燥的人,因为是个孤儿,坚信读书能出人头地,一心考取功名,可实际上这玩意又难,又慢。
还得看一些运气。
晚上的时候,吴用很开心,弄了一大桌子饭菜,还有开了一坛酒,闻到那酒香味就连黄德都破天荒的过来蹭饭了。
黄德:“老弟,这酒少说藏了二十年吧?”
吴用白了黄德一眼。
“你鼻子倒是灵,这坛女儿红,是小彤刚出生的时候我埋下的,算了,今天高兴,不跟你计较了。
喝一口吧。”
黄德从怀里掏出一枚造型精致的青铜盒子,轻轻打开从里边拿出一枚乳白色的药丸,楚冬仔细看了一眼,里边足足七八枚,其中就有一颗被切成了四等份,还剩下三瓣。
看样子这东西就是楚冬早晨吃的那种益寿丹。
黄德:“我不白喝你的酒,这枚益寿丹换你一碗酒,不过份吧?”
吴用接过那枚益寿丹半天没说话,黄德却自顾自的喝了一碗酒,楚冬大概能感受到吴用现在的心情,倒不是说这东西多珍贵,而是一种关心或者说认可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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