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燊种的淮山,也是系统给种子。
系统比较好面子,大概不会好意思将烂种子给他。
而且他也猜着,系统将淮山种子跟胭脂米种一起给的他,说不定就是候着这次酿酒任务的呢。
他扛了铁锹,打算去挖几根淮山看看。
直接将袋子破开,然后挖土,很轻易就将一整根淮山挖了出来。
一米多长,有他小臂大小。这比他预想中要大一些。
他也没多挖。只两根。
他也不打算等晚上了,直接蒸的吃。
淮山蒸着吃,很粉糯。最好是股份五花腩一起蒸,肥肉渗入环山内,又香又糯。
他只吃了几口,就知道这淮山肯定没问题。酿酒需要几样东西,一种是酒曲,一种含有大量糖分或者淀粉东西,最后是水。
这种淮山嚼久了,有一种明显的甜味。这是唾液中的酶将淀粉分解葡萄糖了。
甜度要比其它淮山更好一些。说明这种淮山的淀粉含量相当高。
他觉得这淮山肯定符合出老头的的要求,就拿出手机给对方打电话。
“楚厂长,上次要请你来我家指点挖酒窖。这知道你时候有空”
楚老头说明天就有空。
封燊赶紧说:“那要不就明天。”
“行。”
封燊笑着说:“那明天九点,我让人去接你。”
“不用,我们厂有车。我跟老于直接过去就行明天八点半就出发。”
“那我恭候大驾!”
楚老头明天过来,那他今天就得先选几处方便施工的地方,看有没有能让对方满意的地方。
他这里的山,大多比较陡,土层不厚。山上石头也不知道是什么石头,但终归不是太硬的哪种。至少不是花岗岩大理石之类的。
但也肯定不好挖,说不定得爆破。
惟有后院山上,坡度相对平缓,是土层也相当厚。
如果要他说,最好是能在后山挖一个。可惜这不是他觉得好就好的。
“今晚不去自习?”
兰莛歘宿舍只有她跟那个来自外地的舍友。
她那个舍友突然回来,看到她竟留在宿舍里。
兰莛歘放下手机,淡定地说:“她们两个可能又是要在熄灯之前回来你怎回来了?今晚不用陪男朋友啊?”
“男人,总要让他等等才知道女人的矜贵。”说着她舍友拿出化妆品。
兰莛歘哦了。
这位舍友的恋爱理论很多,换男朋友也最多。三年时间,她知道的就有五个了吧。
据说,这位了不起的舍友还总结了一份《三年五任恋爱经》
她收回目光,回头看书。
不到两分钟,目光又不由自主移向手机。
可惜手机还是黑屏。
还是集中精神看书吧。
决心很强大讯息提示音响,她的手快如小偷,拿起手机,是那些公众号
刚放下没多久,电话打进来了。是她弟弟
说了几分钟,她就结束了通话。
放下手机,禁不住的失望,她舍友的化妆镜都感受得很清晰。
舍友突然问:“在等电话?”
“没有哈!”
“以前你弟打电话过来,那次不是你弟主动挂电话,这次是你。”
柯·舍友·南,要破案了
“而且,你二十分钟里,眼睛瞥了手机不下十次。每次手机有动静,就飞快拿起手机,看过后放下手机却是神态沮丧。
“结论是你分明是在等某个男人的电话。”
兰莛歘没回头,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咦?不应该是心虚反驳吗?
她舍友奇怪了,难道真猜错了?不是等男人电话,而是其他?
她正要八卦一下,兰莛歘的手机又响了。
咻的一声,兰莛歘已经将手机放到耳边:“喂。”
“我知道”
“已经开始准备了吗?”
封燊的声音带着笑意。
“他也不用特地准备吧。”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啊?说得好像是要讨好外公似的。“他也不是特别讲究吃的。”
听着这话,兰莛歘只觉脸上温度似乎在上升,心率也短暂失律。
“你讨好他做什么啊?我外公可不是吃人口软的人。”
舍友口红一歪,嘴角红了粗粗的一道。她连口红都来不及擦,只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活久见了,原来你也有这么嗲的时候啊!
她头头开了手机录音:我怀疑你个死丫头偷偷找男人了,而且正在收集证据
——我看你下回还怎么装傻。
兰莛歘可不知道自己说话语调让舍友的口红拐个弯,也没意识到自己的语气软糯软糯的,与往日说话大相径庭。
“你要讨好他。恐怕不容易。”
【很难讨好?那怎么办?我就是担心楚厂长为人严肃,不好打交道。以后我跟他要是意见相冲了,于爷爷可以从中斡旋。
“”兰莛歘脸上的热度唰得回落到正常。“哦你放心好了,我外公为人板正。楚爷爷做事也是很有原则的。答应你的事肯定不会敷衍。”
什么?什么?
“你住我外公家?”刚才她听漏了什么吗?“你干嘛住我外公家呀。”
以后相处?他想说的,是怎么相处啊?又以什么关系相处
一连串没有答案的问题,占了她太多cpu:“哦!”
等挂了电话,兰莛歘才发现手机发烫。原来一个电话又说了大半个小时。
她拿着手机,回想着刚才在电话里都说了什么。
“喂!”
兰莛歘被吓得差点蹦了起来。发现是舍友,狠狠吸了一口气:“差点吓死我。知不道人吓人吓死人的?”
“抱歉。”舍友毫无诚意。“谁让你一发春就什么都忘了。”
“鬼才发春你还没走啊。”
“我就是想跟你说一声我要走了啊。等会见了”
临出门了,舍友又回头含笑说:“对了,对男人别太相信。你可是我们班仅剩的大龄花苞儿,可别轻易为男人开花。”
她说完,哈哈笑着逃了出门。
兰莛歘恼羞成怒,恨得拿纸巾丢她。
说什么荤话谁要为他开花了?
呸呸呸,乱想什么说好只是朋友的。
封燊家里的地,几乎什么都比周围田地要晚一些才能收成。
这天一早,杨琨来找封燊今天打算帮他将花生挖了。
“前些天,我拔了两株看了,花生长得很好。看着就可以挖了。正好昨晚下了一点雨,土松软,容易拔。我跟我老婆今天就先拔花生?”
“行啊。你们自己安排就好。”
“两三亩花生,大概要两天左右才能收完。我们打算先连藤给弄回来,找个阴凉的地方择。”
只要地不是干得板结了,拔花生不需要花费太多时间,花时间的主要将花生择下来。
封燊想了一下,说:“那就在后院那边吧。”
“还有封燊,仓库快满了。原料也快用完。”
“知道了。我安排好。”仓库小工厂库里面的仓库。主要是存放调味料的。
杨琨走后,封燊也没闲着。
调味料的供应,他打算先用一下吴琼的。对方的报价,总体上跟他自己到市场采购持平。
但方便许多。
还有酿酒的其它粮食原料,他也需要联系。这些原料肯定不能一下买足量了。让先送一点样品过来。
先给楚老头送去。确定可以的,再买也不迟。
连着打了好些电话。还没全部联系好,张武就匆匆赶来。
“封先生,外面有两个老人家,一个姓楚,一个姓于,说是找你的。你的电话一直忙碌”
“对,他们是找我的。”
封燊赶紧对电话:“牛老板,先这样说定了。你先送一点过来。如果客户满意,肯定大量要对。我这里有点急事好的,好的。再联系!”
挂了电话,他才出去将两老头接了进来。c
一杯茶还没喝完,楚老头就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去看看地方。”
这老人家,真是个躁老头!
封燊先带着他们到后院的山上,带着挖土的工具。
看了一圈,出老头皱着眉头说:“这里的土还行,地下水也刚好。就是地形上不好施工。而且,附近有泉眼,恐怕有涌泉。”
封燊又带着他们去自己看好的地方都看了一圈。结果楚老头都没看中。他自己也没觉得封燊这地方有哪里是特别适合的。
“你非要自家窖藏,那就在家后院山上那个凹地挖。”矮个子里挑高个吧。
“不说不好施工吗?”
“至
少比其他地好。直往下开挖,还安全一些。挖一个坑,再用砖石砌窖体。砌好了,再用挖出来的土石覆上。”
封燊怀疑说:“那样行吗?”
楚老头拿鼻孔喷气:“反正,你这哪都不行!”
于老头看老伙计老毛病又犯了,赶紧解释说:“小封,要真不行,老楚肯定不会将就。让你做,至少也是合格的。”
那好吧
确定了具体地点,就要尽快开工了。
后山地形比较平缓,土层也厚一些,但厚度肯定不及一个酒窖的深度。
挖石头,要费不少时间。而且在地下建,酒窖,可不是在地上盖房子。地下有地下水,而且酒窖最好不要用水泥。要用三合土。
那也是费时费力的活计。
建好了,还不能马上用。而他的任务只剩下八十多天了。
时间相当紧迫。
楚老头果然是急脾气,吃过午饭,就马上走了。封燊留都留不住,只好作罢。
不过幸好他答应帮封燊找一个有经验的施工队。
而且也同意用封燊自己种的淮山做原料。
这样,也省了封燊不少事。
但他依然有许多事要做。
淮山能用,接下来当然是要挖淮山了。另外,胭脂米也要准备送去。
一样一样的都要一一准备妥当。
封燊就是这么一个人。当他决定做一些事,整个人就会充满干劲。
之前魏士进问过他,不累么?是怎么保持那样的状态的?
他想了好久,给对方一个自己也不可太肯定的答案:‘大概是自己想做事,更有动力。’
之前做的事,未必是他真心想做的。
但现在的事,都是他乐于做的。
每个人都会有觉得可以让自己充实的事。或者做了心累的事,通过其它事解压,比如看书c听音乐,甚至是去找个伴‘深’入交流半个小时或者更短时间。
目的是让自己身心达到一种平衡,让生活由负累变成总体上的‘充实’。
而封燊现在的状态,就是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想做就做,自然不会觉得累。
白天忙一整天,到了晚上,外边的事不方便做时,他做酱料。
答应了给阳啟文做的。
之前他其实并不喜欢下厨,不过在系统塞些东西给他之后,对厨艺掌握程度高,做菜也能体会到乐趣。
人多少都是有掌控欲的。
随着某种原料或者调味料增减,火候的变化,自由发挥着菜肴味道。那是一种完全由他操控的变化万千。
那样的乐趣,旁人大概事无法理解的。
而他正要做的酱料,甚至可以掌控其他厨师的做菜方式,也掌控食客的味蕾。
那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满足感。
为了这种满足感,他做起事来兴致勃勃。
酱料并不一定是蘑菇酱。但封燊还是想先用没有卖出去的‘劣质’蘑菇酱做主料,添加一些东西,改变味道。
他想看能否做出让人满意的东西。
这样的实验就像人生一样。
又既定方向和预判,最终成果却不可预料。
他斟酌过后,决定先实验几种味道:咸香c辣c酸辣c微甜,和浓香的。
并且设定了大概的配方和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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