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在于,母亲当年帮她系在了手腕上,而他却帮她系在了脚腕。
江柏弄好之后起身凝视他脚踝的东西,红色的绳子和她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上面追着的那只玉坠,更显贵气。
桑榆蜷起推,低头查看。
她的视线被上面的玉坠吸引了,好别致,看着可一点不像是仿品,倒是更像只真的。
灯光一照莹润无比,手感也非常好。
她不禁在心里叹,现在仿品做的越发好了。这要是不去检测,谁知道这东西只是路边摊里买来的
桑榆点头:“喜欢。”
是真的很喜欢。
几乎在她说完这句话的瞬间,男人的脸凑了过来。
过分炙热的一双眸,看的她心慌意乱。
下意识想逃,却被那人一伸手拉住了手:“谈恋爱这么久,我们是否也该回归正常夫妻的生活了嗯”
尾音上挑,音色撩人。
桑榆心跳失常,正常夫妻
而后他抓着她的手掰开她手心,一下又一下亲着:“试着与我做一对寻常夫妻,这不好吗”
心跳的太快了,桑榆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江柏的吻就是这时候落下的,从额头到鼻尖,一路往下
而后她被那人一把推向床上。
“江柏”他的目的已经如此明显,她心慌叫他。
男人俯身撑在她身侧,不急着下一步动作,耐心极好的哄着她:“试一试这一辈子就试这一次”
他一边说,一边轻柔的吻她:“别怕,这辈子我只和太太结婚,也只要你”
桑榆乱了。
像是寂寞了太久的心房,忽然被人打开了,她努力想要平静,可是怎么都平静不了。
那人缠着他,一遍遍哄着她,让她不得安生。
她好像让他安静下来,可是她控制不住他的手,他的唇她彻底乱了。
如果日子能一直这样平静如水,那又有什么不好
如果他们一直这样作对寻常夫妻,又有什么不可以
察觉她的妥协,江柏想要顺利得手简直顺理成章。
后来,后来桑榆只觉脑袋一片空白,整个人像是漂浮在水面的小舟,巨浪打过来,水面像是要将她吞噬,她好想跟着那些浪花沉沦。但下一秒又像是被人拉起,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
他在那片磨人的时光里,咬着她耳朵哑声诱惑她:“乖宝,叫我老公。”
桑榆咬紧牙关。
“乖乖,就一声。”
江柏在某些方面真的不是个好男人,他磨人的毅力超乎了桑榆的想象。
她不知道这些事原来是这样的,更不知道这人会这么算计她。
这个男人太坏,也太会了
桑榆很想抓住什么,可那人什么也不让她抓,她眼前的,只有他。
她终于忍不住,娇滴滴叫了声:“江柏”
纵使是个名字,也能让江柏溃不成军。
男人抱紧她,沉声哄着她:“宝贝不急啊,命都是你的”
她在迷迷糊糊中听见那人说:“以后出了门我都听太太的,回到家,太太得听我的”
“明日,我会将东西搬进主卧。次卧留着备用。”
桑榆想问备什么用
可是她那时被他折腾的哪里还腾得出精力说话
好累。
偏偏那人还不知疲倦。
后来她在沉沉疲倦里一遍遍唤他:“江柏,江柏”
男人草草结束,抱起人去浴室冲洗了番。
再回到卧室的时候,桑榆已经睡下了。
明亮光线下,她脸颊余韵还未消退,看一眼只会叫那些刚熄灭的火苗重新生长
江柏别过脸,擦着头发往外走。
他没有等到明日一早,趁着这晚恰到好处的时机,便将东西收拾进桑榆的卧室,分了她橱柜的一半,和一半的床。
翌日。
桑榆注定是要晚起的。
她是被孙薇的电话叫醒了:“你那个童舟小弟弟怎么回事”
怎么叫他妈又和她那势力的老爸联系了呢
昨儿不是谁看谁都没对眼么
桑榆脑袋有些懵,也有些像是要炸开应该是昨晚劳累过度了。
想到昨晚的江柏,她忍不住脸红心跳。
很狂野,也很
性感
连带着这个电话也接的心猿意马,以至于电话那头的孙薇说了什么,她根本没听清。
孙薇见她半天没回应,不由叫了声,“小鱼”
“嗯我在听。”桑榆的声音听着有些不太正常。
电话那头的孙薇忍不住嚎叫道:“都十二点了,你还没起床”
“刚c刚起”桑榆有些心虚。
“今天周三啊,不去上班”孙薇说完似是想到了什么:“我靠你该不是昨晚过了那什么生活了吧”
“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哈哈”孙薇大笑:“我信你个鬼”
就算她忍得住,江柏对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能忍得住还不得使劲勾搭她家的小鱼儿
男人啊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孙薇哼笑着揶揄:“别不好意思,成年人了,我理解。”
“”
“怎么样,江柏的技术还说的过去吧”
技术
她这都什么问题桑榆不答。
孙薇不依不饶:“害羞什么啊,我还能抢了你那个服务生也就你捡着他这样的三无男人,当个宝儿”
“你说什么呢,他没那么差劲。”桑榆不喜欢她这样说江柏,最近是越发不喜欢了。
孙薇一听情绪有些激动:“哎呦喂护夫狂魔上线了吗你这该不是真打算和他生孩子了吧”
好端端的怎么又扯到孩子了
桑榆皱眉。
“真要生”
不想和她继续这话题,她只得闭眼深呼吸道:“没想生孩子,不是你说我姓经验欠缺,我这不是拿他练练手么我就是练练手而”
“嘎达”
一声开门声响起
她看着外面进来的人,莫名有种心虚的感觉。
孙薇的声音咆哮出来:“我就知道你不至于那么糊涂,给江柏生孩子脑壳坏了吧最多只能拿他练手知道吗”
桑榆不确定之前她那句话江柏有没有听见,但这句他肯定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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