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好奇,胡子阳忍不住百度了下。
许少寒三个字丢进去,立刻出来一片网页。
百度显示,这人半年前已是全球屈指一数的知名心理医生。
从修一般医学,但同样成绩优异。曾短暂就职国内某知名医院,担任外科主任。
后来忽然出国进修,至此再也没有回国。
当初有不少医院去追他的行踪,高价聘用,但这人全部拒绝了。
有八卦论坛爆料,这人比较任性,一年只接待三四位病人,其余时间都花在脑研究上。
胡子阳关了页面说:“我靠,这人该不是桑榆找来刺探你虚实的吧”
江柏瞟了他一眼,挑眉轻飘的语气说:“不要拿你的智商出来丢人。”
胡子阳:“”
迟早被这货气的七窍生烟
他拍着胸脯,给自己顺着气:“那你说,桑榆的朋友好端端住到这里来做什么”
这个问题问完胡子阳发觉了一丝异常,桑榆的朋友是个男人。
胡子阳呵呵一笑,好像瞬间开窍了
什么朋友,分明就是江柏的情敌
否则这人能浪费时间坐在这里,查一个心理医生的资料
胡子阳意味深长的目光扫过江柏,兴奋无比。
如此名目张胆住到赛江南,这不就是明明白白的挑衅
这事,挺有意思的。
江柏扫了一眼胡子阳看好戏眼神,轻笑了声。
他那么一笑,胡子阳顿时觉得凉飕飕的
正要解释,只听外面传来敲门声:“胡先生,桑榆姐到了。”
桑榆
“知道了”胡子阳应了声偏头看向江柏:“找你”
江柏微拧了下眉,并未答话。
早上送她去公司,她并未提及要过来,想来并非来找他的。
关了电脑,男人起步往外走。
胡子阳好奇跟过去,从楼梯口朝下看了一眼,桑榆正在大堂,她对面站着位男人。
从身形看,还算气质卓越。
再回身时,江柏已消失在楼梯口。
胡子阳趴在护栏处朝下看,幸灾乐祸的想,江柏这回的情敌可不一般呢
不多时,江柏已走到那两人身边。
两个男人心照不宣的打了招呼,江柏看向桑榆笑问:“既然要过来,早上怎么不和我一起”
不等桑榆答话,许少寒开口解释:“是我忽然叫她过来的,许久不回来对南城也不是很熟悉。”
江柏笑笑点头说:“也是。”
紧跟着又道:“许先生下次有事直接叫我也行,我和桑榆是夫妻,不用见外。”
江柏语气很是客气,说话时唇角甚至带着若有似无的笑,看着一派温和。
许少寒短暂沉默道:“我是怕太耽误江先生工作,不过下次,我会记得的。”
江柏语气平静,看向那人的目光更是平静无澜,“许先生是桑榆的朋友,再忙我也不至于连招待的时间都没有。”
“客气了。”许少寒看向桑榆说:“走吧,中介应该快到了。”
桑榆点了下头,看向江柏,:“你忙吧,我和少寒去看房子就行。”
江柏笑着点头,将人送了出去。
看着那两人身影消失在视线中之后,江柏忍不住抬手摸了下下巴。
看房子
这么说许少寒是打算在南城久居了
回身时一眼扫到躲在楼上偷看的某人,江柏唇角勾了勾,眼神却一无既往的平静无波。
胡子阳缩了缩脖子,猫着身子躲开了。
江坑坑的笑话可不是随意看的,一不小心引火烧身就糟了
桑榆和许少寒离开之后,江柏这一整天都显得有些心神不宁。
他的心神不宁体现在早上九点去逛了一圈厨房,发现厨房地面有一根短发,勒令后厨人员全部停止手头工作清理
后来又去客房查看一番,发现某件套房的被角折叠不整齐,勒令所有客房服务生全部重新整理。
再后来
张盛修在将酒店后花园的水池清理一遍之后,站在胡子阳面前气喘吁吁的汇报工作状况。
末了忍不住叹:“江柏最近的工作要求似乎又提高了”
简直就是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再这样下去他这把老骨头也快散架了
胡子阳翘着腿靠在沙发上满不在
意的语气道:“他对你们要求严格是好事,这样服务水平才能更上一层楼,年底分红的时候才会喜笑颜开嘛”
“是,是”老板这么说,张盛修不敢反驳,只能一个劲点头。
胡子阳一挥手将人打发走,靠在沙发上吹着口哨悠闲想,横竖折腾的不是他
下午四点,江柏总算不再折腾人。
他坐在办公室给桑榆发了一条短信几点回来
信息发出去好一会儿也没收到回信,男人实在忍不住下去了,掏出电话给桑榆拨过去:“几点回家”
桑榆迟疑道:“还不确定,正在赶往下一处。”
还在看
江柏压着性子提议:“不如晚上请许先生去家里吃饭我准备晚餐。”
那头沉默了几秒,隐约听见桑榆叫了声少寒。
之后便听不清了。
约莫一分钟后,再度传来她的声音:“他说不去了,待会儿我直接送她回酒店。”
江柏眯了眯眸说:“也行,那我在酒店等你。”
又嘱咐了几句,江柏挂了电话。
晚上七点,楼下前台才打来电话,说许少寒回到了酒店。
江柏挂了电话拿上外套往外走,从楼梯口下来,正见那两人站在角落里。
不知许少寒说了什么,桑榆正笑着。
江柏走近,只听那人说:“等我确定好哪一栋,在打电话通知你。”
“好。”桑榆应了声,一偏头瞧见走近的人笑着叫了声:“江柏。”
许少寒回身,客气一点头。
江柏客气问:“吃饭了吗要不要一起吃晚餐”
“多谢江先生好意,已经吃了。”
江柏不动声色地笑了笑道:“那行,不早了,我们先回去。”
许少寒点头,起步要送被桑榆止住了。
从酒店大门出来,没走几步桑榆便发觉了异常,身后的人今晚不知怎么回事,脚步格外慢。
她停住脚步回身看去,只见那人站在夜色里深邃视线凝着她。
桑榆蹙眉,怎么了
似是看穿她的疑惑,男人叹息了声眯眸故意道:“我在生气。”
桑榆纳闷,这人真是阴晴不定,刚刚明明还在笑
似觉得她没听清楚,江柏走近她再次强调:“我在生你的气,江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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