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灵,又是器灵你知道那家伙究竟对我做了什么吗
我受到了怎样的折磨才变成这样,我是活生生的人被他们杀死,之后成为了魂魄还要受尽其碾压,
最后才成为现在这样半器灵,半鬼魂的状态,你现在告诉我你要帮我的方式,就是让我成为真正的器灵”
初之显得有些歇斯底里,似乎每每想到那段际遇之后,都会变得十分疯狂,无法控制住自己。
“我知道,我甚至很清楚他对你做了什么才会让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楚仁对于初之的情绪失控显得并没有那么在意。
“那你还敢这么对我说,难道不怕我杀了你吗”
初之怒吼道,其身形浮现而出,满脸充斥着怨恨。
奇怪的是,就在楚仁身边的林瑶曳却丝毫没有看见初之的身影。
但对于初之仇恨的凝视,楚仁却显得毫不在意。
“你要是能杀了我,早就动手了,何必在这里和我废话”
对于初之的威胁,楚仁只是一笑了之。
“我是有一些顾虑,如今你也确实是我最佳的帮助对象。
可如果你侵害到了我的利益,甚至要我回顾那地狱般的痛苦,
我即使魂飞魄散也不会放过你”
初之说这番话时,声音夹杂着冰冷之意,这时楚仁才觉得眼前这个看上去容貌姣好的女人,是一只不择不扣的恶鬼。
“我想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楚仁知道眼前的恶鬼并不是在跟他开玩笑。
于是也收起了与其迂回的意思,直接说道。
初之听后只是盯着楚仁,等待着他的下文,只要楚仁说的不合他意,下一秒便会将楚仁碎尸万段。
“你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人不算人,鬼也不算鬼,器灵嘛,也根本算不上。”
楚仁再次露出一个笑容,却没有轻视的意思,他继续道:
“而我说的器灵,是真正的器灵,是那个算计你的家伙想要获得的效果。
真正的器灵过程是不会痛苦的,那是地狱与天堂的区别。
所谓器灵是拥有自己的思想,并不是谁的奴隶,与使用者也是合作关系。
利益互相牵扯,更不是你口中的强制主仆之约。”
听完楚仁的话,初之沉默了下来,她嘴里喃喃自语道:
“真正的器灵”
她的脑中开始闪回一些悲哀的记忆,专属于她,连初之。
实际上楚仁已经猜测出了七八,但还有一些细节有一些出入,
初之原本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在这天龙城也称得上大家闺秀,否则也不会进的了何家的大门。
或许初之对何悠并算不上多少好感,可大家族的婚姻从来就不由得她们自己做主。
更何况何家在天龙城,要娶一个女人实在太过简单了。
初之没有反抗,甚至有些欢喜,因为当初的她见何悠为人不错,谈吐举止都符合身份,长得也是一表人才。
加上其身份使然,初之没有抗拒这段婚姻。
虽然她与何悠前后认识不到两个月。
那场婚礼轰动了整个天龙城,这也是何家最被寄予期望的公子成婚,婚礼自然风光无限。
初之一度认为,自己嫁对了。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场婚礼,才是噩梦的开始。
而所有的遇见,何家之前的所有好话,所谓的门当户对,所谓的郎才女貌,全都是骗人的鬼话。
那天晚上,那个本应该一刻值千金的晚上,初之看到了人生对于她最大的恶意。
所有的相遇,都是何家计划好的,为的便是讨好一个客卿。
那天宾客满座,大家都是红光满面,直到夜晚。
初之在房间中等待着自己的丈夫,可最终进来的并不只是何悠,其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白嫩的道人。
到如今,初之也忘不了那道人眼中的纯净,好像孩子一般无暇。
中等的身高,却拥有出尘的气质,束着道冠,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
看上去很斯文,像个刚入世的少年。
初之好奇,为什么自己的洞房花烛夜,何悠要带这么一个道人过来。
之后何悠更是看了她一眼之后,露出了一丝笑容,便走出了房门。
留下她与那个道人,不知为何,初之突然有些害怕。
可她不知道此时究竟该做些
什么。
“躺下。”
这是道人对初之说的第一句话,而初之就好像着了魔一般,缓缓从床上坐起,
听话的躺在了地面。
但初之还有自己的意识存在,可身体就是不受自己的控制。
“脱掉自己的衣服。”
初之仍然照做,可在一个外人面前做出如此羞耻的事情,这让初之本能的不适,
可她无法反抗,好似那道人说的话便是天威,自己必须言听计从。
就这样裸的躺在道人的面前,初之心中十分抗拒,可更多的是恐惧。
因为这个时候她已经清楚,何悠并不是要与她结婚,而是别有目的。
之后,道人缓缓来到了她的面前,眼神还是那般纯净,纯净到初之认为躺在道人眼前的自己,是对他的亵渎。
道人没了下一步的动作,他一直在看墙上的钟,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时间,
初之的眼珠还能转动,她看清了时间指向十二点的时候,道人终于有了动作。
他的双手开始结出莫名其妙的印记,在初之看来晦涩难懂。
而后其用刀子割开了初之的肌肤,初之很清醒,可她无法动弹,钻心的疼痛刺激着她的大脑,
痛苦万分的表情全写在了她的脸上。
随后道人拿出了一只眉笔,比之一般的眉笔而言更为细长,笔尖似乎是某种动物的毛发,白色,还有一丝光泽。
看上去是古达人使用的眉笔。
初之没有心情去端详起手中毛笔的奇异之处,
因为她的浑身已经被痛感包围,她不明白,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
本应该是一个女人最快乐的一天,却成了如此噩梦般的空间。
“这是地狱吗这人是地狱的判官吧。”
初之满脑子都在回响着这句话。
随后,道人用眉笔沾着初之的鲜血,以初之为中心开始画着繁复的符文。
道人的神情很认真,似乎忘却了其他事情,他的眼中只有眼前的符文,不停的画着,
期间初之的血若是干涸了,道人便在其他的地方割上一刀,再取其鲜血继续作画。
那时候,初之疼痛到极点的脑袋里,冒出了一个诡异的想法。
“他在我的身上研墨那是鲜红的墨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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