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条河都是灵液是什么概念
当初楚仁一葫芦的灵液,省吃俭用使用了那么久。
每次使用就是论滴来算的,更多的时候也是稀释使用,但灵液的无穷妙用也让楚仁大受裨益。
虽然已经稀释了很多,可这是一整条灵液河啊,即使被稀释,这里的量足以让楚仁震惊不已。
可很快,陷入狂喜中的楚仁又发现了一个新的问题。
“这灵液河不能用”
在发现这灵液河水已经被这不知名的红色污染,根本无法使用后。
楚仁顿时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这灵液已经被完全污染了。
如果强行使用的话,会造成不可避免的后果。
楚仁神识感觉到水中其他能量的波动后,有些垂头丧气起来。
他将手中的水倒回河中之后,却始终不甘心放着如此大量的灵液不管。
有种宝山在前,而没办法享用的难受感觉。
于是楚仁站起身来,决定顺着这条河到源头处去看看,或许会有什么发现也说不定。
正当楚仁要走时,林瑶曳的声音传来:
“等等我啊,楚仁”
话语间,林瑶曳已经跑到了楚仁的面前,上气不接下气弯腰喘息道:
“你有毒啊,跑这么快”
楚仁这才反应过来,刚刚见这灵液河太过震撼,所以跑急了一些,都忘记自己还有个同伴了。
“不好意思啊。”
楚仁摸着脑袋嘿嘿一笑。
“我们顺着河流往上看看,说不定有什么发现。”
林瑶曳点了点头,又望向了一旁的河水道:
“这里真邪门,到处都是鲜红的,就好像被人血洗过一样。”
楚仁点点头,眼下确实不知道这深泽中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才会变得如此诡异的模样。
二人一边聊天,一边走着,速度不过,倒显得在散步一般。
楚仁特意放慢脚步是因为他在观察周围的情况,这边树木丛生,如果不是血色渲染,绝对是不可多得的仙家福地。
可如今展现在他们眼前的确实安静的可怕的红色丛林,甚至连一只虫鸟都找不到。
就好像定格在某个瞬间一般,一切都停止了。
如果不是楚仁旁边的河水还在流动,楚仁真的认为自己是不是来到了某个时空停止的奇异场所。
楚仁一边走着,一边内心沉下去与初之沟通起来:
“你之前是不是进来过否则你怎么会知道打开大门需要测试的是灵魂”
“呵,没想到你还挺渣啊,表面和小姑娘聊得有说有笑,背地里又来撩我”
初之的声音显得有些漫不经心的调侃道。
“你能不能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楚仁有些无语道。
“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初之正色道。
“我是什么人,我就一个小城市出来的普通人,之前给人当牛做马洗衣做饭的赘婿。”
楚仁颇为自嘲道。
“你,赘婿糊弄谁呢”
初之明显不相信,就算是普通的武者也不可能入赘,何况楚仁这种将武巅峰境界的武者。
“你爱信不信。”楚仁也懒得解释。
“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能够通过测试,而且我刚刚能够感觉到,你灵魂的强大甚至胜过亡者
这理论上来说是根本不可能的,难不成你死过一次”
初之难得一次性说这么多话,看模样十分想要知道。
“死过,算是吧。”
楚仁想到之前被李梓婉找来的那帮人几乎已经打死了,要不是阴差阳错下获得了传承。
在那个时候,他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根本就没有后续可言。
“什么叫算是吧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经历过某种危险,频死还生
恩,这就解释的通了,你一定是在那一刹那觉醒了灵魂,而后死而复生,但灵魂却比一般人要更加强大。”
初之似乎找到了合理的解释。
“你这么说,应该就是吧,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有没有来过这里面”
楚仁也懒得跟初之说自己修真,灵魂比一般人强大的事情,
既然对方已经自圆其说了,自己又何必去过多解释。
“我自己猜到答案了,
为什么要告诉你
何况你现在都没有帮我将何悠杀掉,还想在我这里获取信息,简直就是做梦。”
初之说完,就沉寂了下去。
任凭楚仁如何呼唤也不回应了。
见此,楚仁只得摇了摇头,这女人无论是活着还是死去都一样的难讲话。
楚仁与林瑶曳二人走了许久,渐渐看到了建筑,是那种古旧的木质风格。
楚仁一看便知,他们来到了门派的杂役间。
修真门派之内一般都存有杂役间,里面住的并不是修真者,而是灵根废杂的一些人。
这些人比普通人高了一些天赋,但带回门派却无法修行,便会在征求对方同意下留下来打杂。
无非也就是清理杂物,服务修真者的工作。
这些杂役一般做满五年就能从修真门派中获得一笔不菲的金钱,足够回到尘世间挥霍几辈子。
所以这些人也愿意留下来,用五年青春换后半生的挥霍。
不过也有些杂役经过后天的努力而能够修习,进入门派做外门弟子的。
但总归是小概率事件。
杂役间一般安排在山峰的脚下,显得与主峰等建筑格格不入。
灰褐色的木屋结构,楚仁与林瑶曳来到门前,
四周被篱笆环成了一个院子,院子里放了几个大水缸,里面都是空的。
想必是长久没人往里打水了。
四周显得灰蒙蒙的,布上了一层厚厚的灰。
楚仁走到门前,轻轻推开木质的大门。
木门因为年久失修,发出刺耳的吱呀一声,而后灰尘如雪一般落下。
楚仁挥了挥手,走了进去,林瑶曳紧随其后。
“这是古人休息的地方有些简陋啊,古代武者习武的条件这么艰苦吗”
林瑶曳进去后看见只有一张桌子摆在中间,左右两边是那种容纳十几人的大通铺,
也就是这么一间小木屋大致要睡下三十人左右。
楚仁没有回答林瑶曳,而是仔细观察那些大通铺来。
大通铺上竟然还有被褥,只是明显的发黑,满是霉斑。
“这像是忽然消失了一般,连被子都没来得及收”
楚仁心中疑惑,又看向了桌子。
桌子上空空荡荡,只是正中摆着一根烧了半截的蜡烛。
这一幕让楚仁更加奇怪,这里明显没有人迹,可一干用品却都齐全。
如果不是因为灰尘与见证时间的霉斑,楚仁都甚至认为今晚那些杂役还要回来睡觉。
楚仁走到了左侧的大通铺前,然后猛地将被褥掀开。
一本白色的线装订本跳跃至楚仁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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