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姓甚名谁来自何方根本就无人知晓更无抚恤金送给他们的家人。
甚至他们家人至死都不一定知道他们的儿子/丈夫早已经埋骨他乡的事儿。
战争历来是残酷的。
有无数修者带着人头归来自也有无数修者空手而归。
而这群人中就有一老一少两名修为极其高深的修者。
虽然这两人并没有提着人头归来可却无一人敢小觑两人。
因为这两位在大隅国的地位实在太高太高一位是大名鼎鼎的定江王拓跋承而另一位则是当今王上的亲表弟大隅国影素公主的独子沈缙云。
这二位一位身着紫金青蟒铠一位穿着黄金螭龙铠。
这两件铠甲可是战铠当中最顶尖存在整个军中有资格穿上这两件铠甲的绝对不超过五人!
所以即便这两人空手而归那些散修又怎敢小瞧?
有人不认识这二位自也有人识得这两位的尊容。
大名鼎鼎的定江王和沈小将军整个军中又有几个不认识的。
不过见这两人空手而归浑身上下又都挂着彩这些将士谁都没敢凑过来搭话。
一个个装没看到似的削尖脑袋往兑换点那边挤生怕被那两人注意到触人家霉头。
而那些散修们可全无这些顾忌一个个三五成群站在一处议论所谈论的内容无非是之前将另那炼虚剑修人头带回来的凤倾羽。
这位右翼军先锋的名头已经传遍整个都城。
先有硬闯敌营那一档子事儿在前再有当街暴打凌家小霸王的事儿在后如今三名炼虚强者各有人追击却只有她一人将敌军将领的人头带回众修不禁开始对这三人进行比较。
这些人谈论的声音并不高可落在那沈缙云耳中却尤其刺耳。
特别是听见那些人谈论他不如那女将时沈缙云立马就翻脸了提着银枪就找那帮人理论。
而这时身穿紫金青蟒铠的拓跋承却一把拽住了他。
“算了不过是些没见识的小修你与他们计较作甚?”
对那位凌家大长老都不假以颜色的拓跋承在面对这个年纪比最小玄孙大不了几岁的沈缙云格外温和。
“你难道没听到他们说的话吗?一群什么都不懂的蝼蚁即便我俩没将对手人头带回也不能证明我们就不如那女人!”
说着沈缙云就欲挣开拓跋承钳制寻那帮人晦气。
而这时拓跋承手上的力道忽然加重硬是将沈缙云给扯了回来。
“承大哥你”
“云老弟听老哥一句劝不要去惹那女人也不要与这些无知小修计较平白降低自己身份。”
“承大哥对那女人似乎很忌惮?”
两次相阻沈缙云终于察觉到不对。
他们两人的亲缘关系虽然没有与拓跋允桀近不过沈缙云对拓跋承的感官却是极好的。
在他印象当中这位老哥哥远比自己那个一本正经的表兄更可交。
“云老弟慧眼如炬当初越儿出了那档子事儿老哥我就曾被通天商会的人警告过所以如非必要不要去招惹对方那女人的背景不是你我这般小人物能得罪得起的!”
这番话一说出口沈缙云所有的火气都烟消云散。
“那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历?竟能让通天商会的人替她出头”
周围议论声依旧不过沈缙云的的心思却全放在了拓跋承那番话中。
心里犹在想着那女人到底是何来历而人已经被拓跋承拖着进了城。
城内的议论声比城外更大不过两人谁都没吭声径直奔皇宫方向行去。
直到了皇宫门口周围那些议论声方才消失。
二人的耳根子算是清净下来不过等到了大殿那边却并未见到拓跋允桀。
听内监们说王上带着一帮阵法师去了宝库那边儿。
拓跋允桀不在这俩人只能在大殿外面等。
身为高等将领他们必须在归来第一时间向拓跋允桀汇报战况所以即便大战一场他们已经很累却不能回去休息只能在殿外候着。
这是规矩从大隅建国以来就有的规矩。
即便他们身份再高修为再强也不能破坏祖宗制定下的规矩。
足足等了三个时辰从日上三竿等到暮色初临也不见拓跋允桀归来。
两人耐着性子又等了两个时辰直到那半缺的月亮升到了头顶两个人的脸色阴沉得都快滴出水来也不见拓跋允桀归来。
“王上该不会故意躲着不见吧?许总管你确定王上是带人去了宝库而不是后宫?”
这话一问出口那一直伺候在二人身旁姓许的总管内监冷汗立马流了下来!
而一旁的拓跋承见沈缙云当着内监总管的面指责王上眸光只微微暗了暗并未出来打圆场。
见这两人都面容不善地盯着自己许姓总管组织好久的语言才缓缓开口。
“王爷和少将军莫要多心王上带人去了宝库那边儿可有许多人亲眼目睹如果二位爷不信奴的话可以问问那些侍卫便可知奴是否说谎。”
对方的话有理有据态度也是极为谦卑沈缙云纵有满腹火气也找不到借口发泄只能气呼呼又坐回到椅子上。
深深看了眼许总管拓跋承也收回视线。
不过重新坐回到椅子上的他看似在闭目养神可其神念早已经绕过禁阵监控直奔宝库的方向潜去。
在宫里面进行神念窥探这本就件很范忌讳的事儿所以拓跋承这缕神念探查做得极为隐秘除了坐他身旁的沈缙云有所察觉其它人都一无所知。
至于那沈缙云本就对他这位表兄心存不满自不会将他偷偷窥探宫禁的事儿透露出去。
见这两人终于安静下来那许姓内监总管也暗松了口气儿。
在皇宫混迹这么多年从新皇尚未登基时他就已经坐上了内监领班的位置对于这些皇族内部的明争暗斗他可是清楚得很!
这还是在他们没将对手人头带回来的情况下真若那敌军两位炼虚强者的脑袋被他们给带回来那尾巴指不定要翘到哪里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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