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小白鼠的工藤新一完美结束自己的推理秀后,拒绝跟随目暮警官回警局旁听录口供,因为他还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从他变成江户川柯南,就没能当面好好与小兰解释清楚自己当时的不辞而别,而且他也有很多话想和小兰说。
“我说工藤,你为什么不跟去听取嫌犯的口供呢?”服部平次好奇道。
冷汗从脸颊上滑落,滴落在木质地板上,工藤新一已经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难道说这款解药的时效快到了吗?
“不好意思啊,犯罪的手法毕竟都是人能够想出来的谜题,只要动动脑筋迟早可以想出一个合情合理的答案。”
心脏处传来的疼痛感让工藤的话被打断,他面色不佳按压着左胸口,站在身后的松田眉头微皱,正准备上前,就感觉到自己的裤子被人拉扯住。
松田疑惑蹲下身,问道:“怎么了?”
“这个想办法喂给他。”
松田接过一颗纯白色的胶囊,他自然明白宫野的意思,这是打算给工藤“续费”。
也是,如果他在这种地方变回柯南,事情会变得很麻烦。
“对于人为什么要杀人的理由,不管别人怎么解释我就是不懂,就算我能理解也无法接受额!”
再次传来的剧痛让工藤新一直接跪在地上,浑身的骨头仿佛要融化,又是这样的感觉,都快要喘不上气了。
完了,药效为什么这么快就结束了?好不容易变回到原来的样子
“新一?新一?你怎么了新一?很难受吗?”
毛利兰着急的蹲下身,注意到新一满脸都是虚汗,这副痛苦的模样让她的心也揪了起来,新一他到底是怎么了,之前那次也是这样,难道是得了绝症?
“送他去保健室,你们帮忙阻拦一下记者。”
“好的!”
松田想都没想就把浑身无力的工藤新一背在身上,朝着学校保健室的方向跑去。
“松田哈拜托带我走。”疼到快要失去意识的工藤新一趴在松田的肩膀上,还不忘提醒着,他咬紧牙关说道:“我的身份不能暴露的”
“闭上嘴省点力气。”
跑到保健室松田直接把工藤新一放置到病床上,坐在那边正在给学生检查扭伤的贝尔摩德蹙眉道:“松田同学,工藤同学这是怎么了?”
“应该是发烧引起的昏迷,新出医生,麻烦你去准备点退烧药和冰敷袋。”
得把贝尔摩德给支开才行,松田见她步伐匆忙去翻找药品,速度极快把解药塞入工藤的嘴里,还不忘记拿起桌上不知是谁喝过的矿泉水,脸颊一掐灌上两口又把水原封不动放了回去。
那名扭伤的同学转身想要看看什么情况,就发现松田粗鲁喂水的模样,吓得他转过头去,心里直哆嗦——松田学长冷着脸的样子真可怕,他该不会与工藤学长有仇吧?
“松田学长?你好呀。”
松田冷眼看过去,发现那名扭伤的同学哆哆嗦嗦的,好像很怕自己。
“有事?”
“没没事。”
贝尔摩德这时找到退烧药和冰敷袋走里间走出,递到松田的手里,说道:“剂量一片就行,我还要帮忙给这位扭伤的同学上药,麻烦松田同学了。”
“不麻烦。”
松田顺手又拿起那瓶矿泉水,贝尔摩德面露古怪之色。
“你喝的水?”
“那是我用来浇花的水。”
“”
浇花的水?
松田盯着床上眉头还紧皱的工藤,喝点自来水应该也没多大问题。
不过某人的误会倒是解释不清,正在敷药的学弟抖得更厉害了——果然两位学长有仇,松田学长竟然给工藤学长喂自来水喝!
贝尔摩德把药膏递给学弟让他自己涂,起身倒了杯水递给松田。
接过水杯,松田趁贝尔摩德不注意把退烧药直接塞进自己的袖管内,毕竟工藤并没有发热,随便吃退烧药才会真的出问题。
把事情都处理完,松田蹙着眉头看向昏迷中的工藤,这让他想到前段时间在杯户饭店天台上所发生的的事情。
那时候的宫野志保已经缩小,那就代表变回原来的模样时,就和工藤一样痛苦。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不由沉了下来,贝尔摩德察觉到他表情不正常,问道:“松田同学是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只是有点饿。”
“我这里有巧克力,
你先垫垫肚子吧。”
“不用,我不爱吃。”
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帮忙把记者给赶走的毛利兰等人匆匆赶到,小兰甚至没有换衣服,还穿着演舞台剧时的公主服饰。
“医生,新一他怎么样了?”毛利兰压低音量小声询问道。
贝尔摩德单手插在兜内,淡然道:“刚已经给他吃过退烧药,放心吧ang毛利同学。”
她这幅慌张的表情,差点就脱口而出anl了。
“我去换件衣服。”
“嗯?为什么要换衣服?”服部平次疑惑道。
松田面露嫌弃指着自己的肩膀上一小滩湿掉的部分,淡然道:“还不是某位生病的大侦探,发烧晕过去还不忘流口水。”
“哈哈哈!那工藤岂不是睡觉也流口水啊?”服部平次忍不住出生嘲笑道。
一旁的远山和叶瞪着半月眼,吐槽道:“平次你还好意思说别人,你自己睡觉能流半枕头!”
“喂,你这女人怎么总是拆我台啊?”
“你安静点好不好,工藤在休息呢。”
“明明你嗓门比我还大好吧?”
大阪人吵起架来绝不含糊,一唱一和默契的很,当红的搞笑艺人恐怕也就这效果。
松田走出保健室,来到教学楼那边的储物柜里把备用的外套拿出来换上,至于这件被工藤口水沾湿的,自然只好送干洗店。
他本就有洁癖,刚才没把工藤直接丢地上就不错了。
“药给了吗?”
松田没回头都知道问话的是谁,淡然道:“嗯。”
“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转身看向顶着柯南外貌的灰原,会错意的松田实在不能对这张脸说出“我想你了”这四个字。
松田微抿嘴唇,淡然道:“的确有话对你说,明天约定好的别忘了。”
“你到底想对我说什么?”
松田站起身,瞥了一眼保健室的方向,确定贝尔摩德并没有在附近,才缓缓开口道:“关于我们之间的误会,我想等你以灰原哀的身份,再跟你说。”
“哦。”
灰原哀冷着脸走远了,她低垂着小脑袋有些疑惑。
是什么话,需要面对自己真正的模样才能说出口?
男人怎么比生物公式都难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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