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天上天下,唯我独尊,这都是地球孩童都懂的偈句,一听就知道是出自圆慈那神棍之手,这家伙还一板一眼的编成了自己的身世,说得跟真的似的,也是让我浑身都尴尬得慌,不过他这么做也是有必要的,毕竟他一个人身处西方教也不容易,总不能靠一板一眼的认真上位吧?老老实实的,没准给坑死都不知道。
自编身世先得到众多神佛支持,和当年大汉太祖皇帝斩白蛇起义一个道理,这神棍圆慈半真半假的话忽悠人不偿命,反正他你说他假,他还有那么点真,说他真的,那你肯定是给他忽悠了,所以这就是他去哪都春风得意的地方。
不过圆慈这趟没来,肯定是闭关去了,因为现在这世道,没有个应劫期标配,你都不好意思出门走江湖,现在仙岛也必须是应劫期的才能顺利到这儿,九劫真仙的速度,猴年马月才到得了。
不过圆慈没到,这里却是风云变化,而且最大的获益者,毫无疑问就是他了。
“慈音,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么?”觉需神佛当即质问起来。
慈音站在那儿,已经是瑟瑟发抖了,显然纯净无邪的她,从来没有给人这么陷害过,但偏偏她还真的做出了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情,比如在脱衣的事情上,她是彻底的单纯了,眼下别说跳黄河了,就是跳海浪里也洗不干净。
“我……我……”慈音已经有些不知所措了,毕竟现在怎么说都没用,一旦说出口,就会得到狡辩的骂名,到时候会更丢人,毕竟觉难已经买通了两位构陷她的尼姑,有计算无计,被动者往往都难以翻身。
而这时候环顾周边,不止是佛门的全都来了,连道门那边的君亦烁、叶孤玄,骆凤直,甚至包括一些我根本见所未见的人士,都来到了这院子里观看这场大戏。
除了道脉那边的,岛主壶丘氏也带了好几位穿着上没太大差异的护岛仙人过来,但别看这些护岛仙人一副平凡,实际上能跟着壶丘氏衣角后头,本身就不俗。
众人来了有一段时间了,大概是和觉难来的时机差不多,毕竟整个湖中岛说大也不大,在应劫期的速度下,根本不会有太大的时间阻碍。
在一阵的交头接耳后,大家也大概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只不过这‘大概’当然是有很大水分的,他们大多对我抱着一种丢人丢到西方教去了的表情。
我不说闹事,但看大戏的心思肯定是有的,不过既然要解决内部为先,也就没吱声,企鹅看看他们怎么解决。
“既然无话可说,那就是承认了自己已经破了色戒了,既然如此,那就随师伯回去吧,往后就要在金刚山上忏悔千年,以今生之忏悔,来赎己今日之罪吧。”觉需神佛淡淡的说道,这话中的意思,也算是无缘无上佛尊之位了,而且要忏悔千年赎罪,这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结果一大群的和尚都觉得没问题的样子,甚至觉难很快说道:“觉需师兄不愧佛主心肠,慈音也算是遇上了你这好师伯了。”
众弟子都不觉得奇怪,还一副十分赞同的样子,包括慈音,也是一脸认罪服法的表情,这让我不禁皱眉看着这群和尚,冷笑说道:“凭什么?”
“什么凭什么?”之前两个尼姑顿时炸了,怒视着我,其中一个道:“若不是你,慈音怎么会有这般惩罚?都是你害的,你还好意思问凭什么!?”
“不是你玷污了慈音,又怎么会让她受罚千年?”顿时更多的声音质疑起来。
我冷冷一笑,说道:“你们俩生来皆穿着衣衫,从无除去让人见过之时?况且你们俩敢对自己所敬之佛发誓,从来没有忽悠过慈音半句话,让她误以为从我这拿回神剑的诚意是以身子来交换?这么步步为营,不是为了让慈音失去佛尊之位?向来失去最多者,便是中计者,而得到最多者,便是施计者,这点从来不会改变,你们俩收受了什么好处我不知道,但就这么把慈音的一生都毁了,又于心何忍?侍奉神佛,难道就不该一心从善?”
“呵呵,我们当然一心从善,但你们可就说不上了,一个恬不知耻索要,一个将身体送上,如此恶心,令人不齿!”那尼姑为了欲盖拟彰,当然极尽恶毒之能。
“喂!说话别不干不净的,刚才一切我都看在眼中,夏道友可一下都没有碰到慈音,慈音是给人欺骗,误以为诚意既是脱衣服给男子看,结果夏道友立即就帮她遮羞了,说什么玷污,皆是子乌虚有之事!”蒋若茵连忙解释。
“好了,慈湖,慈舟,你们也不用和他争执了,他玷污了佛门清净佛,自然需要在佛前忏悔,便让佛尊来度化他好了。”觉需神佛淡淡的说道。
“哦?不知道觉需神僧是什么个意思?难道还要把我抓回西方教度化不成?”我不禁冷笑。
“施主也无需如此排斥,毕竟这是施主所造成的因,所以必然有要承受的果,即便无论施主怎么解释,怎么圆谎,事实已然发生,便随我们返回西方教吧,和慈音一般佛前忏悔千年,洗清一切的罪恶。”觉需神佛不容质疑的说道。
“我什么都没干,还得去你们西方教忏悔千年,有那么夸张么?”我心中好笑。
“慈音因你成了这个样子,现在你还有脸抛弃她?”其中一个佛家的应劫期站出来指责,不过这高僧说罢,就给觉需瞪了一眼瞪回去了。
我暗骂这是把我和慈音定义为狗男女了,简直莫名其妙。
不过让我看着慈音就这么给坑死,当然也不行,一个少妙龄女,佛前忏悔千年,多大的罪过?而且仔细一想,毫无疑问这觉需和觉难的想法都指向了一点,把我抓回去除了教育个千年还图什么?不就是图那把神剑么?
想通这点,我当即说道:“设下这么大的局,牺牲掉一位弃子慈音,是为了一把神剑吧?直接说出来就好了,何至于斯?”
给我这么一说,周围的道脉全都炸了锅,顿时指指点点起来,包括佛门中的高僧,也全都死死的盯着觉需,希望能够得到解释。
毕竟慈音也在大佛法教很长时间了,人品大家多少都能看出来一些,今日之故,只要不是太蠢,都知道是有心人操纵的结果,现在我抛出了这阴谋论,当然吸引人。
“哦嚯!觉需,你这样做就不对了吧?哪能这么坑两个孩子呢?虎毒不食子,慈音也算是你收的半个孩子了,怎么能这么对她弃若敝履?我对我家两个徒弟就很好,你就比如我的女弟子,经常都能把我追得满山跑,我说过什么?我打过她么?你再看看你,你那徒弟性子软,你却还净是欺负她,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们了!”忽然骆凤直就这么挑了出来,当场就大嘴巴数落起大和尚来。
我其实很想说,都是他家女弟子骆樱神揍他的,但这家伙语速太快,我也跟不上。
给骆凤直这么一说,觉需顿时郁闷得不行了,想要张口反驳,但骆凤直根本没给他开口的机会,骂道:“怎么?说不出话了吧!?哦嚯!我就知道说中你心里的想法了,好呀,有了新人忘旧人,得了便宜还卖乖!这是拿闺女换剑去养新儿子呢!你就不能跟我一样,两个弟子都好好对待么?”
我对这骆凤直简直是好感度大增,虽然他行事自我得乱七八糟,但有时候简直就是奇兵,反正这样的人绝对不能是敌人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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