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图在京都奔波了几天,张雅的事情总算定了下来,张家的几个人都受了牵连,张雅被判流放,张家就算
是再不同意,也是事实。
这样一来,萧家人和张家算是正式的撕破了脸皮。
加上淑妃的挑拨,一时间京都的局势紧张了起来。
施落有点看不懂了。
卫琮曦道:“太子想要将南越的权力牢牢的掌握在手中,和张家就必须要有一场争斗,这是不可避免的,加
上宫里的淑妃是个拎不清的,南越怕是要有一场战乱了,具体的还是要取决了张家的父子,他们若是能及时
的收手,或许还有一线的生机,若是不能……”
卫琮曦没往下说,施落已经明白了,太子有大志向,这么多年步步为营,如今联合商会的手都可以伸到皇宫
里,都敢动南越的皇帝,无论是萧慎还是太子都不会容忍,哪怕是南越要发生动乱,他们也要将南越的大小
毒瘤尽数的割除,这样一来,南越才能真正的焕然一新。
权看张家怎么选择了。
而且,萧慎的事情一出,就算是没有证据,南越和联合商会也算是彻底的撕破了脸皮,何况太子还知道联合
商会安插了不少的眼线在南越,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这是君王的大忌。
施落明白,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南越不会太平了。
“快过年了,”施落说。
卫琮曦明白施落的意思,使团一行,一拖再拖,就算是他们能等,可是晋王他们也等不得的。
卫琮曦道:“我们今年就在南越过年。”
施落一喜:“真的?”
她心中是欣喜的,毕竟她还没有在南越和家人们一起过过年,她一直觉得对不起武皇后。
卫琮曦说:“别说我们了,就是晋王也不会走,如今这个天气,云仓河结冰了,走水路肯定行不通,走旱路
的话,一来是要过年了,使团一行根本赶不回去,加上大周的大雪天,路很不好走,二来,走旱路一定会经
过张家的地盘,如今形势这么复杂,乐善和你都是公主,和太子他们走的又近,晋王也不敢冒险。”
施落脸上荡漾了笑容:“不到半个月就要过年了,今年我们在自己的家里了,一定要好好的过个年。”
卫琮曦笑道:“好。”
施落忙着准备年货,她对过年十分的重视,而刑部大牢里,太子的人来带走钟岁言和苏墨。
萧慎亲自宣旨,赦免了钟岁言的罪,至于让萧慎承认自己的错误,简直就是做梦,钟岁言差点气死他,要不
是武皇后和太子求情,萧慎转头就会弄死他,物以类聚,年少时候,谁不知道彼此的心眼都只有针尖大点?
钟岁言站在刑部大牢门口,看着冬日绚烂的太阳,他伸手挡了阳光道:“终于自由了。”
苏墨道:“我在京都还有一处宅子,我们过了年再走。”
钟岁言点头,没有人想死,钟岁言也是,他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做,年少的报复早就被岁月磨平了,如今他
有了别的想法,
苏墨看着他几乎全白的头发,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他没想到,钟岁言真的就能报了仇,而且还能凭借
自己力量出来。
“我的那些书,都给我全部拉上送到府里。”
“知道了。”
苏墨不耐烦的说。
…
大周府。
大周的使臣人心惶惶,京都的局势一触即发,他们担心被波及,众人没了主意,便叫晋王出主意。
晋王对于南越的局势也算是有一定的了解,便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可是大周使臣们有些不买账。
“王爷,不是我等不信您,实在是南越的局势如今这么紧张,不如叫卫侯爷来问问,他到底娶了琼华公主,
想必知道的情况比我们要多。”
一位老大人说。
他岁数大了,是最待不住的,他迫切的想要回大周去,早知道这次来南越会有这么多的事情发生,他是绝对
不会来的。
而且他们都是大周人,根本受不了南越的天气,屋子里比屋子外还冷,几位年龄大一旦的老大人,老寒腿都
犯了。
晋王眼底闪过一抹不悦,不过他也明白,如今他知道的消息确实不如卫琮曦多,而且,在南越办事,总是很
有阻力,这是人家的地盘他们举步维艰。
几位大人纷纷附和,就连那位张大人也没有了往日的嚣张,在南越他们是外邦,比起晋王这个还没有娶到公
主的王爷来说,卫琮曦这个驸马显然是更能起到作用。
晋王也明白如今不是赌气的时候,但他心里就是不痛快,凭什么他永远要低卫琮曦一头?
这时候,孙嘉回来了,在晋王耳边说了什么,晋王的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本来他打算从乐善那知道点情况
,可惜他失望了,南越皇宫如今戒备森严,别说见乐善了,就是一个消息都递不进去。
于是,在施落和卫琮曦欢欢喜喜的准备年货的时候,晋王的帖子来了。
施落大概猜到了,如今南越各个世家都紧张兮兮的,何况是逗留已久的大周使团了。
施落道:“你是大周的卫侯爷,理应去看看他们的。”
卫琮曦以后要回去,总不能把所有人都一竿子打死了。
卫琮曦点头,于是第二天,他就真的去了,这一次卫琮曦明显哦感觉到众人对他的态度友善了不少,就连一
直嘴贱的张大人也乖乖的闭了嘴。
陈大人道:“卫侯爷,你是南越的驸马,消息自然比我等灵通,这南越是什么个意思,我等能不能回大周去
?”
陈大人便是之前的那位年长的大人,相对而言,他是这里官职比较高的,说话也有分量。
卫琮曦倒是没有拿乔,他很客气的说:“我们都是大周人,我也不瞒着各位了,眼下别说是各位了,就是我
和公主也要留在南越。”
张大人冷声一声:“卫侯爷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是南越的驸马,留在南越是应当的,有公主保着,谁能把你
怎么样?我看你回不回大周都无所谓了。”
卫琮曦眼睛一瞟,和张大人对视,张大人被他盯着,总有种被毒蛇盯着的感觉,十分不舒服。
卫琮曦道:“我是南越驸马没错,可是晋王殿下也是南越的驸马,难道晋王殿下会留在南越做驸马?”
张大人张了张嘴到底是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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