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明金斗看向了王小剑。
王小剑虽然易了容,改变了容貌,但依然有原来王小剑的影子。
而且他的声音也没有变。
此刻,明金斗在听到了王小剑的声音,再仔细看看他的模样,立即反应过来,站在眼前的人,真的是王小剑!
当初,被他们追杀的“准驸马”,夏国第一天骄。
明金斗瞪大着眼睛,难以置信。
因为他亲眼看到王小剑掉下悬崖的。
在他眼里,那么高的悬崖,足以令王小剑粉身碎骨了。
可再不信,也没有用,因为王小剑就站在眼前,还和他说着话!
不过,虽然知道了,眼前的少年是王小剑,但明金斗没有惧怕。
在他看来,王小剑即便没死,也不知道,他明金斗参与到了追杀他的行动当中。
他有恃无恐,睁大着凶狠的眼睛,呵斥道:“王小剑没想到你没死,你混入厂卫府做什么?你知不知道,冒充我厂卫府的厂卫,是死罪!”
“明金斗,我当然知道,冒充厂卫是死罪。但那有怎么样?”
“我已经知道,当初追杀我的人,便是你们这些厂卫,也知道,你正是其中之一。明金斗,受死吧!”
王小剑冷冷的说道,“杀”字吐出,眼睛寒光爆射。
他手中银光一闪,一把银色的长剑,便出现在了手中。
他长剑一弹,顿时无比可怕的杀机,从他身上涛涛而来。
明金斗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杀机。
他心里微惊,没想到王小剑一言不合,就要对他动手。
但是,明金斗没有慌张,当初追杀过王小剑的他,清楚的知道,王小剑的实力。
王小剑是三星武将的修为,和他相当。
即便偷袭,也伤不到他。
明金斗飞快的抬手,去拔腰间的佩刀。
但他的手,刚刚触碰到腰间的佩刀,忽然一道璀璨的银光,从他眼前闪过。
这银光,瞬息而至,带着死亡的杀机,瞬间没入了明金斗的胸膛。
明金斗身躯一震,来自胸口的强烈痛楚,令他本能的低下头。
随即他眼睛紧缩,脸上露出了无比恐惧的表情。
他的胸口,插进了一柄弯曲如蛇的长剑。
长剑有三分之一没入了他的胸口,鲜血正从伤口中渗出,将他的厂卫服染红。
殷红的鲜血,顺着王小剑银色的长剑,滴落下来。
那滴落的不仅仅是鲜血,还有明金斗的生命!
明金斗眼睛瞪大,对死亡的恐惧,令他身躯发抖。
他的脸上,还有几分难以置信的神色。
三个月前,他追杀过王小剑,清楚的知道对方的实力。
即便是单打独斗,他都有把握和这夏国的第一天骄,战成平手。
可是,现在王小剑却一剑就要他的命!
这怎么可能?
王小剑的脸上,带着笑,只是在明金斗眼里,比恶魔还要可怕。
王小剑没有理明金斗脸上的震惊,冷笑道:“我说过,我若不死,必取你狗命!明金斗,你们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当初追杀我。下地狱去吧!”
王小剑手腕一抖,用银蛇剑搅碎了明金斗的心脏。随即,留下一具满身鲜血的尸体,带着妲己转身离去。
……
王小剑和妲己,走出了棕仁院,然后快步的朝着棕食院跑去。
他们刚刚在那里放完火,知道位置,所以轻车熟路。
一路上,二人看到,一个个太监拎着水桶,行色匆匆。
妲己是妖狐,她施展的火焰法术,和普通的凡火不一样。很难被熄灭。
所以,想要灭火,没那么容易。
王小剑是来杀人的,但救火的样子,做的很足。
此刻,他和妲己手中,都拎着满满一桶水,在跑到了棕食院后,将水泼了进去。
然后他又转身,朝着附近有井的院子,打水去了。
与此同时,他的神识,在吵闹的厂卫府搜寻起来。
当初追杀他的十二个太监,有九个在厂卫府里。
如今,他杀了两个,还有七个。
王小剑一边打着水,一边用神识,在混乱的厂卫府里面,寻找着。
“蔺春华,贝逸凡,卓唯……”
“韦熙彬,荀彦,丁立宏,程峻岭……”
对比着梦奇的梦境,一张张脸,都映入了王小剑眼帘。
他们每一个人的踪影,都在王小剑的掌控当中。
片刻,他神识锁定了一个偏僻的院落。
随即,他冷冷一笑,带着妲己朝着院落的一角追了上去。
院落里,蔺春华正站在井边,脸上是不爽之色。
他是立功无数的银牌厂卫,也是武将强者,可是大半夜竟然被叫起来,做这种事情。
在他眼里,救火这样低级的事情,交给铜牌厂卫去做好了。
他感到无比窝囊,但无可奈何。
因为这是厂督下达的命令。
每一个厂卫都要遵守。
不过,蔺春华懂得变通,他故意将打水的地方选的很远。
这样,他就在这里偷懒,谁也管不到他。
休息了一阵子,蔺春华从井里,打上了一桶水。
他拎起了水桶,朝着院外走去,可忽然,两个年轻的小太监,从外面走了进来,正好拦住了他的去路。
蔺春华眉头一皱,他向左走了两步,想要与两个小太监擦肩而过,但是两个小太监也向左拦住了他。
蔺春华又走向了右边,但是刚走了两步,他又被拦住了。
在他眼里,这两个小太监想避让,却不小心和他同拍了。
但蔺春华可不管。
他眉毛一竖,手指着两个小太监的鼻子,大骂道:“混账东西,你们找死?”
王小剑呵呵一笑,道:“我没有找死,不过我知道,有人在找死。”
蔺春华脸色一沉,道:“你说的是谁?”
“当然是你!”
王小剑眼睛中闪过了一道寒芒。
在蔺春华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他的身上爆发出了无比可怕的气势。
他抬起手,一道刺目的剑芒凭空而现,直刺而出。
长剑所过之处,空气被洞穿。
嗖
快!
太快了!
像一道光。
蔺春华眼睛陡然一睁。
他想闪躲,但下一瞬,身躯一震,冰冷的剑身,贯穿了他的脖颈。
蔺春华脸上露出了痛苦之表情。
但更多的是难以置信。
一个铜牌厂卫,怎么可能敢杀他。
一个铜牌厂卫,怎么可能拥有这样的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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