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唯一控制不住的溢出让人羞耻的声音,“唔……我……我不知道。”
赵渡循循善诱道,“我喝了不该喝的东西,现在身体很难受,你能不能帮帮我?”
沈唯一瞳孔微张,马上反应过来,难怪今晚的赵渡会这么狂野,还把她扛起来欺负,原来是洛可可的药起作用了!
她现在也没有时间去思考那药到底是下在哪里的。
只是担忧的看着他紧绷的俊脸,还有极力忍耐眼神。
可可说,这种药药性十分霸道,市面儿上几乎已经赶快要弄不到了。
而且最关键的是,它还有迷幻神经的作用。
第二天醒过来,当事人会不记得晚上发生一切事情!
她脑子里很乱,内心很挣扎,林黛羽的话不停的萦绕在耳边,闹得她心神不宁。
洛可可说的那句“守不住你的心,那就守住你的身”仍在脑子里浮浮沉沉。
还有赵家的家训。
初恋白菲。
等等等等。
每一个,都像一把利剑不停的戳刺着她的心脏,让她在男神炙热的怀抱里清醒过来。
她揪着眉心,推了推他的胸膛,认真看向他泛红的眼睛,“阿渡,如果我说我不愿意,你会怎么做?”
赵渡的身影几不可察的微微一滞。
身下,重重的抵住她。
箭在弦上,蓄势待发。
沈唯一心情复杂的紧抿着嘴唇,小手固执的抵在他胸口的位置,“我要是不——”
“为什么?”
他冷声打断她的话,那双深沉的黑眸,眼神陡然锐利,沉沉的看着身下的人。
沈唯一心慌意乱的避开他灼灼的视线,又被他掰回来。
他钳着她的下巴,语气森冷的开口,“看着我。”
“因为什么?秦源?”
沈唯一睫毛轻颤,对上他幽深的眼底。
男人眼神喑暗,杀意深藏。
她从来没有见过赵渡这样的目光与神情。
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又仿佛是什么可怕的情绪长久的压抑在冰冷的壳子里,克制蛰伏得太久了,急需猛烈爆发。
沈唯一忽然有些害怕,眼眶泛着委屈的红,“不是,跟别人没有关系,我有自知之明,是药性让你想这样对
我的!你其实并不想碰我!如果是因为这样,你碰了我,然后又不得不对我负责,我会对你愧疚一辈子!你明白了吗!”
吼完,眼泪就控制不住的落了下来。
似乎压在心底的情绪被全部激发了出来,心里轻松的同时,也有些担心他会立马离开。
赵渡紧拢着眉心,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忽然又勾起嘴角,笑了起来。
他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原来,他的小兔子心里压力竟这么大?
还以为她一直琢磨着怎么勾引他,今晚她会很开心才是。
没想到,她才是最谨慎的那一个。
沈唯一抽噎着,没骨气的打起了嗝儿,“你笑什么?”
赵渡凝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很好看,刚刚才哭过,眼里盈盈的都是水光,现在湿漉漉的,无辜又可怜的望着他,说不出是勾人心疼,还是勾人作恶。
他情难自已,仍旧压在她身上,滚烫的掌心捧着她的小脸,仿佛跟看不够似的,药性上涌的瞬间,他猛地攥紧了拳心,将她整个人死死抱在怀里,叹了一声,“笨。”
谁说他不想要她的。
他都快想疯了。
沈唯一被他锁进怀里,紧得她快要呼吸不过来,“阿渡……”
她大口呼吸着,红唇微张,粉嫩的小舌躲在洁白的齿间。
赵渡看得目光幽深,将下巴埋在她颈窝里,嗅着她身上那股越来越浓郁的体香,神志在一点一点涣散,身体也越来越不受控制的难受痛苦起来。
“唯一,我快不行了……”他揪疼的皱着眉,因为难受,俊脸紧绷着,脸上额上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沈唯一心里微慌,放狠话是放狠话,真要赵渡因为忍耐而身体受损,那她的罪过就大发了!
她赶紧开口,抱着他的后背,大义凛然的闭上眼,“阿渡,不然你来!像后裔对待太阳那样对待我!”
“……”
“我……我愿意,只要你别让我太疼……”
赵渡低沉的笑了一声,隐抑着身体里蠢蠢欲动的情谷欠,难以自已的抱着她往床边滚。
然后“咚”的一声,两人不受控制的滚落在地板上。
赵渡闷哼一声,即便是再难受,却还用手掌护住了她的后脑,让她趴在他身上。
他艰难的
喘着粗气,呼吸沉沉,用力抱了她一会儿,才将她放开,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出去。”
他闭上眼,又难受的重复了一句,“现在就回你的房间。”
说实在的,沈唯一有点儿感动。
他都这样了,还能忍,是个真男人!
她趴在他胸口上,小手微微颤抖的抚摸着他赤裸的胸肌,真的没什么骨气的就哭了出来。
“阿渡,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啊。”
赵渡胸膛剧烈起伏,咬着牙,“你说呢?”
沈唯一扁了扁小嘴,姿势不太熟练,但摸得很认真,“那你想不想要?”
赵渡沉沉的看着身上的女孩儿,那种充满了掠夺性的目光带着深不见底的威压,“……沈唯一,我让你走。”
沈唯一刚刚是想走。
但现在,她准备躺平了。
反正,他明天早上起来就会忘记这一切。
她也没什么好怕的。
大不了,日后,她去了国外一辈子不回来,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她曾经和赵渡有过这一夜。
“我不能走,阿渡,我留下来帮你。”
“我走了,就是不讲义气。”
“我不是那种厚颜无耻的人。”
“但是你也别误会,我就是看你太难受了,才帮你的。”
“让别人帮你是绝对不可能的,我也不可能让别的女人碰你,那勉为其难,就只能我碰你了,我技术不是很好,你忍着点儿。”
她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开始手忙脚乱的解他腰间的皮带。
赵渡瘫倒在地上,仰着脖子,喉咙里压抑着想要溢出口的声音。
偏偏那只不听话的小兔子全然没有任何章法的在他身上乱摸一气……
“你——”他狠狠磨着牙,邪火快要压制不住了。
他不是圣人。
他也会动情。
更何况,现在趴在他身上“辛勤耕种”的还是他最爱的女人。
“沈唯一,不要亲了!”
他怒火渐甚,赤红的眼睛里泛着一抹挥之不去的炙芒。
沈唯一抬起红彤彤的小脸,嘴唇从他脖子上移开,目露迷茫,“啊?是不是我亲得不好?”
何止是不好,简直就是胡啃……
赵渡眉间紧紧蹙成一团,不舍得责备她,大手抚了抚她柔软的脸颊,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回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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