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男人一看就是一个土匪头子,杭暮云哪里会和这些人有交道?
萧元嘉都没有意识到,在他心目中,杭暮云就如同挂在天边的月亮。
彪形大汉嘿嘿的笑着,伸手在他大腿上用力一掐,瞬间就少了一块肉。
“呃——”萧元嘉忍不住惨叫出声,他感受到自己衣服下的大腿在往下滴答着鲜血,这男人下手真狠!绝对是仇人派来折磨他的!
“嗬,我是什么人不重要,”杭清装模作样的在男主身上翻找起来,翻找了两下便不耐烦起来,使劲儿往萧元嘉脸上抽了两大耳巴子。
“啪啪——”
杭清粗着嗓子叱问:“你他娘的!钱呢?长得人模人样,身上没带钱?”
说完气急败坏的握拳往萧元嘉胃上猛地一锤。
萧元嘉“哇”的吐出一口来,混着昨夜喝进去的酒同饭菜,以及那几大碗他昏迷期间被杭清灌下去的药。
杭清皱着鼻子闭住呼吸。
果然再俊美的男人都经受不住身体上的摧残,瞧瞧自己才打了两下,这位姐夫就如此狼狈不堪,俊脸清白,眼中透着恐惧,整个人一丝风度也无。
“你...你大胆!你可知我是何人?我......我乃”萧元嘉听他是冲着钱财来的,松了一口气。本想自报家门,可一想,万一吓到了贼人,直接了结了他,岂不悲惨?
“我家中颇有些钱财,家中只有我一个儿子,只是昨日吃酒,没有带上钱财。容我写一封家书,回去讨些钱财?”萧元嘉迅速做出了最正确的决定。
这歹人一看就不通文墨,若是他用上一些暗语,很快府上侍卫就会赶过来,到时候,他定要将这名歹人千刀万剐!
“你当我傻?给你回去报信的机会?”杭清拔出匕首,对着萧元嘉上下比划着,吓出他一身冷汗。
“别!别!好汉饶命......”萧元嘉说到此处,羞愧欲死。
自己堂堂清河郡王,去哪儿不是众星捧月?何时向今天这般狼狈的?他心中拼命的告诉自己,男儿当能屈能伸,只要忍过这一次,他定要百倍千倍奉还回去。
“你若是不放心,我便......我便”半天没便出个所以然来。
杭清不耐烦出
口给他建议:“要不这般,你修书一封,给你家女眷,让她带着万两银票出来,就说是要给她买一处京郊的别院做惊喜,怎么样?”
她倒是挺想见见女主角的,但这位智障男主恐怕不是那么容易上钩。
萧元嘉心中暗惊,心绪摇摆不定,这封信他要写给谁?卿卿肯定会过来的,但这般危险,他不敢放她过来。至于杭暮云?算了,那毒妇肯定是连他的信看都不会看。
“好。”萧元嘉满口答应下来。
杭清早有准备的拿出纸笔,给他松了绑,站旁边看着他写。她倒不怕萧元嘉不老实。
008紧张的提醒:“宿主!不要啊!这样很危险!男主既然是龙傲天汤姆苏在世,肯定有一定的武力值的!”
杭清无所畏惧:“不怕。”
萧元嘉提笔写字间注意着杭清这边的一举一动,他见杭清仿佛分神一般并没有盯紧他,手中紧握笔尖,一边写着家书一边伺机而动。
余光见歹徒走近,瞧着他腰上的匕首准备动手。
一步...两步...三步......
歹徒越走越近。
“砰!”一声闷响声,一个身影双腿跪在了地面。对着沾满泥土的地面来了个叩拜大礼。
杭清见到纸上写着“暮云”二字,顿时上了火,一脚踹上了他的膝盖。
萧元嘉不知为何歹人忽然发作,他也不是软柿子,当即就忍痛抢杭清腰间的匕首,抓住,抽出——
萧元嘉傻在了原地。
这匕首,竟然匕身是断的!
杭清忍不住哈哈大笑,她一贯近身武器用的是剑,匕首只是街边随手买的一把充门面的,粗制滥造被她不小心拗断了,她也没丢。
杭清攥住萧元嘉的头发,就将他往柱子上绑。
“如何?我这匕首你可是喜欢?喜欢便送与你。”
见他双手胡乱攻击,武力过人的杭清害怕?她沉下了脸。
“好言相劝你不听,偏偏要惹得老子动手!”
杭清刁钻角度一脚踩住萧元嘉胸口,一个蛮力迅速将他不老实的手臂反向一扭,只听“咔嚓”一声脆响,萧元嘉一只手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向后扭曲着。
“啊——”萧元嘉痛的眼泪都出来了,眼眶通红,睫毛都被浸湿了。
杭清看了一眼,不得不承认,这男主确实
有些资本。
所以,她姐当年被迷昏了头脑,实属正常。
见色起意,本就再正常不过。
可惜,萧元嘉这男色,有毒,还是剧毒。
如法炮制,杭清再次扭断他的另一只手。
剧痛阵阵袭来,这次萧元嘉倒是生了些骨气,咬紧牙关不再喊痛。
意识到自己小瞧了眼前这歹人,这歹人如此心狠手辣,这次...他恐怕危险。
“老子不打算要钱了,直接宰了你这个耍滑头的小崽子得了......”
“不,不......好汉,刚刚是我做的不对,是我的错。请好汉绕我一命,有事好商量,我家中有的是钱!”
男主认怂的速度让008简直没眼看。
杭清本不打算久待。反正在萧元嘉晕倒期间,她已经给他灌进去了三碗狼虎伤身的绝嗣之药。
这绝嗣之药大概是用药一次性激发男人那处的所有机能,□□,一柱擎天,据说能三日不绝,一次性将人往后的精力都榨干净。擎天柱倒了,以后那处也都挺立不起来了。
高之焕拿来这药时,脸上的表情且不提。连杭清听了都觉得这个时代的中医技术令人咋舌,这要是把配方带去以后世界多爽。
就是不知道这药效是不是传说中的这般神奇。效果不好也没事,大不了一下次自己亲自下手。
杭清特意挑选在了城郊破败城隍庙,这里人少,都是一些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外边有高之焕替她守着,这一会儿才没有人来。
萧元嘉不是喜欢守身吗,那就叫他的守。有种守一辈子。
一下子把人整死了没什么意思,好歹是个郡王,后续麻烦的事太多。留着以后慢慢折磨。
杭清又忍不住“嗬嗬”的贼笑了两声,笑的全身冷汗的萧元嘉头皮发麻,只想晕倒过去,可偏偏他此时难得的清醒,甚至全身滚烫。
歹徒将他衣服扒的干净,盯着他下面看,萧元嘉羞愧欲死。
杭清冷笑,这男主真是有男主的本钱,器大。
“你这钱我可不敢吃,我手上本就有人命官司,惹上了只怕完球。你这袍子还值两个钱,我就先拿走买些酒菜吃。”说完上前往他两腿中间踩了一脚。
“唔——”萧元嘉冷汗淋漓,嘴唇苍白。
一听这歹徒手中有人命官司,更是心惊
胆颤。
甚至开始恼恨起同他一起吃酒的那位宗室子弟,为何不报官?不差人来寻他?
这可真是冤枉了那位,那位喝的醉醺醺的,正在女人窝里享受呢,别说是发现萧元嘉不见了,就是他老子死了,让他回去奔丧去,他也起不来床。
杭清折腾完,心情不错的哼着走调小曲出了门,和守在外边听了个大概的高之焕对换了一个眼神,往外走去。
路上高之焕心痒难挠,忍耐不住小声问杭清:“将军,你同那位有仇?”
方才他在门外听着里边惨不忍睹的叫声,以及杭清出门后就立即烧毁的男人衣袍。
......还有那副由他亲自买来的狼虎之药。里面的被扒光了衣服,绑住了手脚。
不过城隍庙外都是些孤寡的流浪汉,倒是不至于干些什么。
不得不说,高之焕还是年轻,什么都不懂。
长年累月的满足不了某方面的需求,还管你男的女的?连物种都不挑了,更何况还是一位相貌十分出众细皮嫩肉的公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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