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烈可没有心思听她说这些,冷声问道:“快说,还有哪些人你没有吐干净?!”
太后冷笑道:“阿保机果然阴狠狡诈!我真是看走了眼!好,我告诉你……”
完颜烈依依将名单记下,有些人果然如可汗所说是玉芙宫的人。
耶律曷鲁看到太后向他看了一眼,心里面有不好的预感,果然听到那毒妇说道:“还有玉芙宫的冬儿。”
耶律曷鲁好像被蝎子蛰了一般,站得笔直,怒道:“你不要血口喷人!”
太后说道:“你就当我血口喷人好了,我还希望你们不要把这些人抓起来呢?”
说着便挂着阴冷的笑。
耶律曷鲁正想再多说几句,被完颜烈拦住,说道:“冬儿是可汗的人,清者自清,跟她理论只能多费口舌,还是等可汗定夺,可汗英明神武,更何况还有平贵妃,定然不会让冬儿蒙冤。”
耶律曷鲁只能站到一边气得胸口一起一伏,转头却看到太后一副挑衅的模样,上前一步,就要做出冲动的事情,好在被完颜烈拦住,低声对耶律曷鲁说道:“这毒妇阴险狡诈,她激怒你就是为了让你犯错,好获得大臣和民众的同情,你可不要上她的当,不要被她牵着鼻子走。”
其实耶律曷鲁是一个十分冷静的人,这件事情若不是事关冬儿,他也不会做出这样冲动的行为。太后果然眼睛很毒,这些年连冬儿都没有发现耶律曷鲁对她的感情,可是太后却看得真真儿的。
完颜烈说完,便对一个侍卫说道:“你带着耶律护卫下去,不要再进来了。”
待耶律曷鲁出去之后,太后冷笑道:“你比他冷静,不过也是关心则乱,完颜护卫有没有什么关心的人呢?”
完颜烈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小丫头的身影,这一点迟疑还是让太后捕捉到了。
只听太后笑道:“果然是有呢?”
“杀人诛心”,太后这是深谙其道啊!
完颜烈稳住心神,笑道:“我有没有关心的人不重要的,毕竟我是一个小人物,但是我知道太后有关心的人就足够了。若是你今日说的话有半句谎言,那送来的可不仅仅是耶律迭剌的一根手指了。”
“打蛇打七寸”,在可汗身边久了,完颜烈已经耳濡目染受到了很多影响。
果然,太后听了很不冷静,不停地叫骂着。
再往后审讯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完颜烈对于太后的叫骂充耳不闻,对旁边的士兵说道:“把人看好了。可以让她尝点苦头,但是不要留下伤痕,适可而止。”
那士兵说道:“是!”
天牢的士兵,什么达官贵人,什么特殊情况没有见过,都是成了精的人物,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上朝的时间要到了,可是阿保机仍旧把述律平困在床上。
实际上述律平早醒了,她一直以来的习惯都是早起,早晨的时光多么宝贵啊,利用脑子最清醒的时候研究一下医术,是她乐此不疲的事情。
这些天,阿保机把她折腾得起不了床,便耽搁了,昨天仍旧被折腾得够呛,但是应该是被折腾习惯了,所以天一亮便醒过来了。
好不容易挣扎着坐起来,正想翻过阿保机下床的时候,却被阿保机整个地抱住。搂在怀里。
阿保机闭着眼睛,带着浓重的鼻音,说道:“起来这么早干什么,再睡会儿。”
述律平头枕着他的胸口说道:“天已经亮了。我想起来看会儿书,你再睡会儿。”
阿保机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看着她怀里的小人儿,然后又闭上眼睛,说道:“大好时光看什么书,再陪我睡会儿。”
述律平叹了一口气。
阿保机笑道:“怎么了?”
述律平抬起头,用小臂支着他的胸膛,她避免用胳膊肘,若是用胳膊肘估计阿保机得疼得直咬牙。
此时,她用白白的小手摸着阿保机的下巴的胡茬,带着老气横秋的感觉,说道:“你没有听过那句话吗,夫祸患常积于忽微,而智勇多困于所溺,你要是再不勤奋,再不励精图治,有你后悔的时候。”
说完的时候,述律平已经开始摸阿保机的喉结了。
他说话的时候,喉结一动一动的,真的很好玩。
“你怎么知道我不勤奋,你怎么知道我不励精图治了,我只不过在你这里放纵了一下,到了广明殿,你夫君可是很勤奋的好不好。”
阿保机知道汉人称呼丈夫为“夫君”,所以也总是拿这个词跟述律平调侃。
述律平撇了撇嘴唇,玩完了胡茬喉结,又去玩阿保机大大的耳朵,惊讶地说道:“你的耳朵怎么这么大?都要是我的两个了。”
说着去摸自己的耳朵。
很可爱的样子。
阿保机睁开了眼,垂目看着述律平,笑道:“你也不看看咱俩体格上的差距,你跟个小鸡子似的,当然耳朵也小了。”
他顿了一下,笑得很邪魅,说道:“不过,别看你的身板跟个小鸡子,某些地方却很有肉。”
述律平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流氓的话,红了脸,狠狠地拍了他的胸膛,怒道:“禽兽!”
述律平经常称呼阿保机为“禽兽”,觉得这个词用来形容阿保机再合适不过。阿保机也不生气,反而听到这个词的时候,会异常地兴奋,仿佛是对他的赞扬似的。
阿保机接着说道:“手感很不错,软软的,很……”
述律平一下子捂住他的嘴,,说道:“闭嘴,闭嘴,别说了……”
可是他仍旧将很流氓很流氓的话说了出来。
述律平嘟着嘴,不悦道:“你怎么总要这样?”
阿保机捏着述律平的小脸,像逗孩子那般,说道:“怎么了?平儿害羞了?”
述律平还一副打死不承认的样子,说道:“我才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
“那如此这般,倒是本汗的不是了。”
述律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某人反客为主,压在身下。
述律平“啊”了一声,看着阿保机邪魅的表情,看向别处,说道:“你要干嘛?大白天的。”
阿保机吻着述律平最敏感的耳根,说道:“白天怎么了,又不是没有在白天的时候……”
接着便专心地干起自己的事情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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