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律平只能配合着低头亲上阿保机的嘴唇,学着阿保机的样子,这无异于点火,果然,阿保机很快便招架不住,把述律平一个翻身压到身子下面。
述律平怯生生地看着阿保机,看到他的脸不是一般的严肃认真。
“别怕,我会温柔一些。”
她才不会相信他这句话呢,昨天也这样说,还不是……
……
完颜烈、乌珠一行人在岸边冻得瑟瑟发抖,乌珠甚至都跺起了脚,伸出手,将手并拢,放在嘴边,呵着气,从嘴里出来的白色烟雾,慢慢散尽。
突然,一件带着暖意的衣服披在了乌珠的肩头,乌珠惊得看向完颜烈。
他竟然脱下了外衫,搭在乌珠的身上。
乌珠启唇说道:“你……”
完颜烈说道:“瞧你跟个小鸡子一样,这么脆弱,别冻死了。”
乌珠本来是心存感激,听他这么说变来气了,将衣服脱下来扔给他,说道:“我就是冻死,也不穿你的衣服!你省省。”
完颜烈比乌珠长十一二岁,乌珠却从来不把他放在眼里,经常跟他对着干,真是野蛮的丫头。
完颜烈将衣服强行盖在乌珠的身上,说道:“你就别逞强了,要是你生病了,再把平贵妃染病了,可汗肯定会很生气,到时候遭殃的可是咱们这些下人。你别自作动情,我才不是关心你。”
乌珠闻言觉得很有道理,瞪了完颜烈一眼,便心安理得地披着了。
可汗和主子这是干什么呢?为什么进去有一个多时辰了,还没有回来。
不知又等了多久,远远能听到湖中的八角屋有细微的声音传来,然后就看到阿保机拥着述律平走了出来。
乌珠远远地看到主子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好像走路不是很方面,这是崴脚了吗?
可汗这么宠爱主子,怎么可能舍得让主子崴脚呢?
两人没走几步,远远能看到阿保机侧着头与述律平的放在一处,好像在说着话。乌珠不禁皱起了眉头,天寒地冻的,可汗怎么舍得主子在这寒夜里受冻?
终于在述律平的一再央求下,阿保机终于放过了她,先是自己穿上衣服,看到述律平还没有穿好,便一块儿帮忙。
述律平都要气死了,根本不是帮忙,而是在帮倒忙,好不容易系上的衣服带子,又被他解开,然后狠狠放肆了一把,才正儿八经地帮述律平穿衣服,穿鞋子。
一切收拾停当了才出来。
阿保机本是拥着述律平的,很快就察觉出述律平走路一瘸一拐的,疑惑地凑过去,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刚才……”
述律平不想让他再说出什么没羞没臊的话,打断道:“你刚才明明说温柔一些,可是还不是……”
她自己也说不下去了。
“说话不算数!”
阿保机笑道:“好好,我下次一定温柔些。”
述律平嘟嘴道:“我才不相信你的话,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阿保机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乐,而后带着哀怨,说道:“明天晚上岳母大人就去准备好的寝宫了?”
述律平不悦道:“我好久没有跟母亲见面,自是要好好跟母亲住上几天。”
阿保机一听不乐意了,使劲将述律平搂进怀里,惹得述律平倒吸一口凉气。
阿保机皱眉道:“疼?”
述律平瞪了他一眼,说道:“这还要问,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不知道?”
阿保机哈哈干笑了两声,说道:“明天岳母大人绝对不能在玉芙宫歇息。”
“为什么?”
阿保机刮了一下述律平的鼻尖说道:“你说为什么,岳母大人睡在玉芙宫,我睡哪里?”
述律平说道:“后宫房子这么多,哪里不能睡啊,而且你之前不是睡广明殿睡得挺好的吗?”
“那是办公的地方,怎么能用来睡觉呢,这是对政务的侮辱。”
述律平在他心情好的时候,也会放松一些,说出来的话自是放肆一些。
“我不管,我就要跟母亲睡在一处。”
阿保机看述律平意志坚决,说道:“你要睡也可以,但是到了晚间,我会让官轿去接你。”
述律平疑惑地看着阿保机。
“你要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
他的眼睛中透着野蛮和不羁,让人一下子就明白他想干什么。
“登徒子!”
阿保机对于这个称号一下子就认上了,说道:“不错我是登徒子,但是我这个登徒子只有对我的女人才做一些登徒子做的事情。”
述律平被气得说不出话了,嗫嚅了一下,说道:“刚才你不是说了吗?广明殿是用来除了政务的地方,在里面睡觉是亵渎政务,那你……我……在里面做那事儿就不是亵渎政务吗?”
阿保机理直气壮说道:“那自然不是,那是为了给我提神,让我精力更加充沛!”
述律平还从来没有听过,做那种事情可以提神。
阿保机将述律平打横抱起,说道:“好了,好了,太冷了,我送你回去。”
“我自己可以走。”
阿保机用焦灼的眼神看着她,说道:“你确定?”
述律平动了动嘴唇,不再说话。
快到岸边了,阿保机低声说道:“我让人给你送点药膏,你抹抹……”
述律平慌忙捂住阿保机口无遮拦的嘴巴,慌张地看着岸边的完颜烈和乌珠一行人。
希望他们不要听到才好。
阿保机还是没有任何顾及,动了一下脑袋,躲开述律平的手,说道:“我说的是正经的,你抹上之后……”
述律平叫苦不迭,轻声说道:“你别说了,别说了!”
然后就看到阿保机含笑的眼睛,真是让人不省心。
阿保机就着述律平白嫩的小手,不清不楚地说道:“好,不说了,放开。”
温热的气息哈着述律平的手心,在手心上面留下一层水润。
述律平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慌忙松开手,将手放在腿上,可是仍旧感觉手心酥酥麻麻的。
到了岸边,述律平说道:“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回去。”
阿保机说道:“我送你回去。”
“那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阿保机不说话,而是含笑看着述律平,甚至向述律平挑了一下眉头。
这是调戏吗?谁能想到不苟言笑,一本正经,冷冰冰的阿保机会做出这样的动作。太轻浮了。
述律平内心又骂了好几句“登徒子”。
阿保机就这样抱着述律平向玉芙宫走去,期间,述律平担心累着他,说道:“你累了,放我下来。”
阿保机心不跳气不喘,说道:“你跟小鸡子一样,还能累到我?”
乌珠听到这个词,下意识看了一眼完颜烈,这家伙肯定是跟可汗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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