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保机最讨厌别人违反他的命令,愤怒地转身,将乌珠扯了起来,连带着冬儿轰出去,将门狠劲关上,将旁边的窗户也关上。
阿保机怒道:;完颜烈你是死人吗?若还让我听到外面有任何声响,唯你是问!
;是!
完颜烈在阿保机怒气冲冲走出去之后,赶紧跟了出来,他也听到两个祖宗的争吵,而且也知道内室不是男人能进的地方。
乌珠冬儿闯进去,他是想阻拦,可是奈何是男人,不能进去,也只能在门口着急。
况且,他也不希望可汗和平妃的关系闹僵,闹僵之后,最先遭殃的就是他们这些身边的近卫。
就在左右为难的时候,看到乌珠二人被推了出来,又听到阿保机的吩咐,便使了个眼色,立刻有太监将乌珠和冬儿拉走了。
冬儿是有武功在身,可是违反可汗的命令,她还做不到。
阿保机关窗户的功夫,述律平赶忙下床向门口跑去,可是还没有摸到门,就被阿保机整个打横抱起来。
;你想跑到哪儿去,嗯?!
述律平捶打着他坚实的胸膛,尖叫道:;你放开我!放开我!你这样我会恨你的!
阿保机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好像脱缰的野马,眼中也尽是野性,说道:;我受够了,我宁愿你恨我,也不想再像现在这样不冷不热!
;到底是谁不冷不热,是你,不是我,你放开我!
可是阿保机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到了床前,将述律平扔到宽大的床上。
她的头撞到了柔软的枕头上,可是还是有些疼。
就在阿保机宽衣解带的时候,述律平起身就要跑,瞬间便被阿保机整个身子压在身下。
他低头疯狂地吻着她,即使是她咬破了他的舌头,依旧没有停止。
嘴里面尽是血腥味儿,野蛮又可怕。
就在阿保机放开她的嘴,亲吻她修长洁白的脖颈的时候,述律平喊道:;你不要这样,我会恨你的!
阿保机顿了一下,胜负欲和占有欲让他变得疯狂,心中有两个人声音,一个说不能伤害眼前这个他深爱的女人,另外一个声音却说要得到一个女人的心,首先就要得到她的身体,最好让她怀上孩子,这样因为有孩子的牵绊,她就会变得死心塌地,再也不会逃离他了。
后一种想法是那么的龌龊腌臜,可是却恰恰是这种龌龊的想法占了上风,他已经彻底变成了魔鬼。
随着布帛撕裂的声音,述律平发出了一声尖叫,划破了夜的宁静……
……
述律平尖叫的时候,寝宫外面并没有任何人,完颜烈太了解阿保机了,做这样的事情,阿保机必然不会让任何人听到。
所以完颜烈把所有的人都赶回了自己的住处,偌大宽敞的院落,空空如也,只有寒风席卷着冰冷的青石地面。
不过乌珠还是听到了那声尖叫,那种绝望和凄厉,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她要冲出去,保护主子,保护那个柔弱的汉人女子。
在她最绝望的时候,主子将她的妹妹从鬼门关救出来,让她和她妹妹都获得了新生,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主子的恩情,无论她付出多大的代价都在所不辞。
所以她不顾一切地冲了出去,可是刚出了门,便被守在门外的太监拉住。
乌珠疯狂地挣扎着,声音招来了完颜烈。
完颜烈三两步走过来,抬手将已经近乎疯狂的乌珠打晕,然后打横将她抱回屋子。
进到屋子便看到一个缩在墙角,吓得捂着头的瘦小女孩儿,正瑟瑟发抖,应该是乌珠的妹妹。
珍珠年龄尚幼,没有经历过事情,也听到了那声凄厉的叫声,吓了一跳,但是看到姐姐铁青着脸,要与人拼命的样子,彻底吓破了胆儿。
她拉住乌珠,颤抖着说道:;姐姐,你不要出去,会……会出人命的……
乌珠悲伤地看了她一样,可以说是抱着必死的决心。
;珍珠,今天我必须要去救主子,你躲在墙角乌珠耳朵,外面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听话!
最后一声是吼出来的,也是珍珠长这么大,第一次听到姐姐的呵斥,愣了半晌,哭着躲到了墙跟前。
等乌珠被抱回来的时候,珍珠以为姐姐死了,趴在姐姐身上哭得撕心裂肺。
完颜烈大声说道:;她没有死!
她哭得实在是太大声了,不大声说话,她也听不到。
果然,他说完在,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
寝宫内。
床边一片狼藉,破碎的衣衫,还有胡乱扔着的肚兜、亵裤,东一只西一只的鞋子……空气中还飘荡着某种特有的腥味儿,这一切都说明了在房间里刚刚发生的惨烈的一幕。
述律平头朝里躺着,身上盖着被子,没有盖全,露出了雪白泛着淡淡红光的肩膀,上面还有很多罪恶的草莓印儿。
一切尘埃落定之后,阿保机从她身上下来,她便转过去,侧躺着,两只手交叠着放在枕头上,眼泪汩汩向外流,甚至鼻涕也流出来了。
她就这样身无寸缕地躺着,自暴自弃的感觉,还是阿保机给她盖的被子。
述律平整张小脸都红红的,尤其是眼圈和鼻尖,红得一塌糊涂,她好痛,身体上的痛远远赶不上心痛。
阿保机得手之后,已经彻彻底底恢复了理智,在强迫的过程中,其实他已经恢复了理智,可是他一直以来的行事做派都很克制,到了彼时彼刻,他却不想再克制了,他要放纵一回。
他将被子只盖到肚子,露出他那黝黑坚实的胸膛,双臂交叠着放在脑袋下面,眼睛直直地看着床顶,耳边听着述律平吸溜鼻子的声音。
他的眉头早已经皱成了小山,她在哭……她在哭……
阿保机又再一次伤害了她,上一次他花费了很长时间才把她哄好,这一次不知道会怎么样。
心里空落落的,心疼、伤心、担忧、患得患失,一切的情绪像藤蔓一样将他紧紧缠绕,紧得他没有办法呼吸,难受极了。
……
不知过了过久,述律平吸溜鼻涕有多久,他就被凌迟了多久。
阿保机真想把她抱在怀里,好好哄哄,但是又害怕弄巧成拙,让她变得更生气,所以一直这样呆呆地失魂落魄地平躺着。
直到鼓起莫大的勇气,探身过去,柔声说道:;平儿,对不起——
听到的却是述律平用恶狠狠的语气,说道:;我恨你!今生今世都不会原谅你!我恨你,我恨你……
说着便呜呜地哭起来,好像压抑了很久的人,终于找到了发泄口,;哇一下哭出来,声音绝望、凄厉而悲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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