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女人,怒气汹汹的看着自己。
“这位娘子找我有何事?”
“娘子?我看起来有那么老吗?”
林近闻言一愣,又道:“这位小娘子找我何事?”
“你把这书院的契约还回来?”
林近一脸懵逼。。。。。。
林近心道:“这女人不会是沈老头的晚辈吧!老子费尽千辛万苦才买到手,一句话就想要回去,可能吗?”
“这书院是我花钱买的,你要我还回去总要有个理由吧!”
沈书瑶将手一伸,说道:“我爷爷不想卖了,钱你拉走,契约还回来。”
“契约可是在衙门备过案的。”
“你,你无赖,花言巧语哄骗我爷爷将书院卖给你了一半。”
“我可是花了比市价高一倍的价格买的!又怎能说是哄骗呢!”
沈书瑶也知道林近给的价格足够高,但是他趁着自己不在将书院买走,实在太过狡诈,自己心中不岔。
“你要怎样才肯还回来?”
林近闻言若有所思细细打量着这个女人,还自己是不可能还的,得将这个女人打发了,让她以后不再来找自己的麻烦才行。
“嗤!”林近坏笑一声道:“你给我做小妾,我便将契约还回去。”
沈书瑶闻言面色一变气道:“你~你这个登徒子!”
林近呵呵一笑,“只是笔买卖而已!”
沈书瑶也明白林近这是要逼退自己,又道:“你换个条件!”
林近摇摇头道:“我什么都不缺,就缺你这样的漂亮小娘子暖床。“
林近这样耍无赖,沈书瑶却是无法搭话,气的满面通红。
“哼!你果然是个无耻之徒。”说完转身走了。
林近笑呵呵的道:“沈小娘子回去可以仔细考虑一下我的条件。”
沈书瑶闻言身体一颤,急匆匆的走了。
林近见她走远才收拾收拾回到院子里,查看粉笔干燥的情况。
石膏凝固其实只要几分钟,但是凝固并不代表干透了。
他将粉笔从磨具中倒出来,摆放整齐放在阳光下晾晒着。
沈书瑶没想到林近会这般无赖,甚至说是无理。
她回到沈永长的住处,坐在院子里的石桌前生气了闷气
。
林近晾晒好粉笔,也坐在院子里的石桌前若有所思。
自己太忙,而学堂必须要有个教书先生,最后还是打定主意让许惜来先给这些孩子开蒙,等孩子们认识一些字了再外聘先生。
想到此处林近便坐着马车回了三里巷。
许惜整日就是陪着林沫儿玩耍,其实也很无聊。
吃过晚饭回房后,听林近说让她去书院教书,既欣喜又担心自己做不好。
“相公,人家怕教不好。”
林近看着她那樱桃小嘴,打趣道:“怎么会做不好,你学什么都快,相公可是知道的。”
许惜闻言想起那日的事情已是羞的无地自容。
“相公,这种事怎能说出来羞人。”
林近在房间里调戏自己的小妾,又怎么会有顾虑。
林近呵呵笑道:“许你做得,就不许相公说吗?”
“相公不害臊!”
许惜捂着脸爬上床将被子一蒙,羞的不想见人了。
林近也没想到最先跟自己住到一起的竟然是许惜,而且自己与她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叹道:“莫非我还真成了柳下惠!”
林近也躺上了床,贴近她耳边又道:“不过那种感觉还是很舒服的。”
许惜一撩被子小脸已经羞的红彤彤。
委屈的道:“相公,饶了人家吧!”
林近心道:“妖精!你这样哪个男人忍得住,出言调戏一番都是轻的。”
林近忍着冲,平复了下心情。
“许惜你进门,我家也没给聘礼,你心里会不会有怨言?”
许惜闻言摇了摇头。
“奴家是自愿的,心中高兴还来不及呢!”
林近闻言了然,“原来你在书院就暗恋我!”
许惜闻言疑惑的问道:“暗恋是什么?”随即也明白了字面的意思,点了点头,“奴家在书院就偷偷喜欢相公了。”
林近点了点头说道:“那时我也觉得许惜挺可爱的。”
许惜说道:“相公奴家服侍你休息吧!”
林近闻言无语,心道:“许惜啊!我只是想与你谈谈心,你怎么又打岔,这是非要你家相公吃了你不可?”
林近只得点点头:“也好我们早些休息。”说完将她搂进怀里。
这次玉人在前林近却不像上次那样能轻松的睡着了。
许惜见林近只是抱着自己并
不准备做什么,心中又想起母亲叮嘱过的话,她又如上次那般钻进了被窝里。
不消片刻林近再也把持不住了,暗骂一句,大宋的女人都是妖精。
一阵衣物扯碎的声音,许惜没想到林近会突然做出这般发疯的举,一时怔住了,脑中一片空白。
第二日一早,许惜拎着自己被撕碎的衣物伤心不已。
林近尴尬的道:“好了,今日陪我去书院,路上去给你买新衣服。”
许惜闻言好受了不少,跟着林近出了门。
只剩下林沫儿在院子里玩,林母完全是将她放养,不消片刻便弄了一身泥污。
自然少不了被林母一阵斥责。
林沫儿委屈的道:“奶奶,二叔和婶婶在房间里打架,将衣服都撕碎了,你为什么不管。”
林母闻言暗骂道:“这个死丫头什么都敢乱讲。”
林近带着许惜路上买了一身新衣服给她,才去了书院。
女学堂被沈永长安置到了一处偏僻的小院,许惜还是独自过去看了看。
嫁做人妇的她再来到书院,见到同窗还有先生,自然尴尬无比。
沈书瑶见到许惜才知道自己的弟子竟然嫁给了林致远当小妾,心中更是气愤不已。
曹莹笑道:“许惜妹妹你现在如愿以偿了,以后要被林致远的其他女人欺负惨了。”
许惜闻言暗道:“自己昨夜已经被欺负惨了。”
“才不会呢!母亲和大嫂还有相公对人家很好。”
欧阳倩笑道:“许惜妹妹说的对,我师弟不会让你被人欺负的。”
许惜闻言气道:“我比你们都大,以前被你们欺负着喊你们姐姐,今日我回来书院是当先生的,以后你们要改口喊我叫许姐姐才对。”
曹莹自然不搭理这茬,她虽小许惜一岁,但是让她喊姐姐万万不可能的事,大不了以后各呼其名。
欧阳倩微微笑道:“我不让你喊我姐姐了,你就随你家相公喊我师姐也可以。”
许惜闻言只得无奈的喊了欧阳倩一声师姐。
她回来找场子半分便宜没捞到,还被先生记恨了。
林近此时已经将孩子们喊到学堂里坐好讲起来课。
他用粉笔轻轻在黑板上写了一段三字经。
用一节竹子指着上面的字,教学生们朗读。
“人之初,
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孩子们清脆的朗读声,传出学堂,传遍整座书院,远远的街面上也能听到一些余音。
林近对于三字经自然是不以为意的,毕竟在后世随便拉个路人也能背上一段。
但是此时三字经并未问世,书院的先生和学子们仔细听过以后都非常震惊。
如此简短的三个字又饱含至理,用来蒙学再好不过了。
很快书院的门外围满了人群,都想进这竹石书院一探究竟。
而林近的学堂外也是围满了人,都是书院的先生和学子,即便是女先生沈书瑶和她的女学子们也都站在不远处听着。
这些人听着学堂里的声音嘴里默念着,“教之道,贵以专。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
就连四个照顾孩子们起居生活的女人,也能跟着读上几句。
欧阳倩的父亲是欧阳修,她蒙学书籍可谓读过不少,此时也是震惊无比的道:“沈先生,这本蒙学的书弟子从未听说过,先生可有耳闻?”
沈书瑶比这些学子们大了几岁,已有了些成熟女人的风韵,但此时仍然有些激。
她对于这本蒙学书的出处,也猜到应该是林近自己编出来的。
沈书瑶嘴唇微微颤抖的说:“可能是你那个师弟自己编写的!”
欧阳倩点点头也道:“师弟才华横溢,应该是这样了。”
沈书瑶心中暗骂,“他就是个无赖子,竟然想让自己给他当小妾。”
林近也看到了学堂外围着的先生学子们,教完这一段才停下。
咳诉一声说道:“你们将今天我教的这一段,每人抄写十遍并背诵熟记,明日我要考验。”
“聆听院长教诲!”学生们齐齐喊道。
此时许惜才掩面走了进来,“相公!”
“许惜你看着这些孩子们读写,今后这都是你的学生了,你要对他们负责。”
许惜闻言点点头走了进去。
林近笑呵呵的走出学堂对着书院的先生们一一见礼,对于这些人的来意他自然心知肚明。
将书递给沈永长才道:“学生不才,为了给孩子们开蒙随手编了这么一本书。”
沈永长接过三字经急忙细细读了一遍,然后长舒了一口气。
“致远有大才啊!这三字经可谓蒙学奇书,比千字文和百家姓更胜一筹,此乃教化之大功德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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