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本善拐杖挥出,将梁启龙逼退,随即吹了一声口哨,只见从大厅各个角落里冲出三十多名刀斧手,顿时将梁启龙和巴天吾围住。
“嘿嘿!”
巴天吾双眼扫视着这些刀斧手,冷笑道:“一群废物而已,只不过是来送死的。”
“想活命的话,快滚,不然马上就得死!”
陈本善也知道这些刀斧手本事平平,让他们阻拦梁启龙和巴天吾无异于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但陈本善也是没有办法了,他身受陶钢知遇之恩,现在只能以死相报。
而这些刀斧手,已经几代追随陶家,可以说是陶家的人,陶钢也将此次的危险告诉了他们,他们不仅没有逃跑,反而抱定了必死之心。
巴天吾话章一落,本以为这些刀斧手会立即逃命,哪知,他们不仅没有离去,反而举起刀斧冲杀了过来。
“找死!”
巴天吾大喝一声,跳入刀斧手中间,开始和梁启龙进行屠杀。
陈本善长叹一声,持着拐杖飞身而去,当先向巴天吾砸了过去。
“不知死活的驼子,老子就先要了你的命!”
巴天吾迎着陈本善的拐杖飞了上去,使出了他的摩云手挥了过去,和陈本善的拐杖击撞在一起,溅起一阵火花。
陈本善顿时感觉手臂**,暗叹这巴天吾的手怎么这么厉害,竟然能和钢铁铸造的拐杖相拼。
“嘿嘿!驼子,你还有什么本事,快使出来。”
巴天吾一边说着,手下也没闲着,他的摩云手招招击向陈本善的要害,逼得陈本善连连后退。
“师弟,这里交给我就行了,你快去看看陶钢一家子,千万不能让他们跑了。”
“好的师兄!”
梁启隆一掌拍死两名刀斧手,立刻飞身而去,向陶家大厅后面追去。
他以前就是陶家的坐上宾,自然是对陶家轻车熟路,很快就找到了后室。
可是,除了一些下人,陶钢一家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看向了打扫卫生的老徐。
“说,陶钢跑哪了?”
梁启隆以前在陶家时,鼻子翘得比天还高,除了陶钢,他谁也看不起,这老徐没少受他的气。
“不知道,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老东西!”
梁启隆大怒,随即一掌拍碎了他的天灵盖。
随后,他看向其他下人。
“你们说,陶钢去哪了?”
虽然说这些人都是下人,但陶钢平时对他们比较和善,从来也没骂过他们一句,逢年过节还会给他们红包,他们也都对陶钢很感恩。
此时面对死亡,他们没有一个人害怕,同时闭口不言。
“妈的!”
梁启隆被激怒了,飞身而起,将这些下人全部杀害,这才离去。
这时大厅里,陶家的刀斧手已经全部倒在了地上,血流成河,只剩下了陈本善在苦苦支撑。
“师兄,陶家一家子都已经跑了。”
梁启隆跑了进来。
“岂有此理!”
巴天吾冷声道:“等我把这驼子杀了,我们再去追。”
话音一落,巴天吾双手连续攻出五招,把陈本善的拐杖都击弯了。
随后,伸脚一踢,正中陈本善的小腿。
陈本善疼得跪了下去,冷汗涔涔,但是他又用已经弯曲了的拐杖杵在地上,支撑着站了起来。
巴天吾单手抓了出去,捏住了他的喉咙,“驼子,告诉我,陶钢一家子的下落,我可以饶你不死!”
陈本善忍着疼,指着梁启龙冷声道:“我又不是那个无耻的东西,怎么会出卖自己的主子。”
“你还嘴硬!”
巴天吾五指成爪挥了出去,立刻将陈本善的脸抓出了五条很深的血口,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驼子,你说不说?再不说,我这一爪下去,就要你的命!”
陈本善疼得全身都在颤抖,伸手擦了一把脸。
“呸!”
一口血水激身而出,猝不及防之下,巴天吾都吐的满脸都是。
巴天吾被气得七窍生烟,伸手将脸上的血水擦去,厉声道:“你这该死的驼子!”
随即五指捏住陈本善的天灵盖,一用力,立即在陈本善的头顶上留下了五个血洞,鲜血汩汩流出,顺着他的脸颊滴落在地。
“啊!”
陈本善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随即倒在地上。
“我们走!”
巴天吾正要离去,却被只剩一口气的陈本善抱住了脚。
“滚开!”
巴天吾大叫一声,一脚踢出,直接将陈本善的一只手臂边肉带骨一起踢飞了出去。
随后,和梁启隆一起向外追出。
其实陶钢一家子并没有跑远,而是就藏在陶家后院的一处地下秘道里。
这个秘道,是陶钢的爷爷当年所修,就是为了以防以后陶家有难,能有个避难场所。
当然,这个秘道所在之处,除了陶钢,谁也不知道。
“爸,我实在憋不住了,这会儿他们应该走了吧?”
他们已经躲在这秘道里几个小时了,里面又脏又臭又昏暗,陶思雨早就忍受不了了。
“不行!”陶钢道:“憋不住也要憋,总比出去丢了性命好吧!”
“虞伟,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你快向陆先生求救。”
虞伟道:“爸,我早就给师傅打了好多电话了,可是根本就打不通,老是说稍后再拨,他一定是去了一个没有信号的地方。”
“唉!要是思思有个电话该多好啊!”
陶思雨一听,不乐意了。
“好呀,死到临头了,你还在想着那个小狐……小姑娘?”
“哎呀!”
虞伟哭笑不得,“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吃醋。”
……
巴天吾和梁启隆,将秦城的机场车站都找过来,都没有发现陶钢等人的足迹,只好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庄家。
“老太爷,陶钢那家伙,不知道躲在了哪里,我们到处都找遍了,可就是找不到人呐!”
庄玉明道:“爸,我早就派了人守在机场,火车站及四大客运站了,如果他们想离开秦城,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嗯!”
庄如海点了点头,沉吟良久后,才开口说道:“看来,他们并没有离开陶家。”
“不可能!”梁启隆道:“老太爷,我在陶家少说也有十年了,对他们家再熟悉不过,我到处都找过了,根本没人。”
庄如海捋着胡子笑道:“梁大师,你就派人守在陶家就行了,我保证他们饿得受不了,就会自己出来了。”
梁启隆虽然不解,还是点了点头,“那好,我现在就带人去守在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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