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逸君思索了下:“那我把我的将军令牌给你,可号令我的所有将士。”
南鸢闻言,眼前一亮:“包括楚辞……副将?”
在男人无端的压迫眼神中,南鸢默默的加上了副将二字。
段逸君点了点头:“自然。”
“好啊!”南鸢立刻伸出手,等着段逸君将令牌给她。
段逸君却没有此意,而是望了望窗边,本只见月光的窗边现在已经浮现出了月亮的踪影:“很晚了,睡觉!”
“你把令牌给我再睡。”南鸢还没忘记她心心念念的令牌。
段逸君勾了勾唇:“你睡觉我就给你。”
果然是喝醉了,喝醉了。
南鸢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居然会笑的段逸君,不知道想的是自己喝醉了还是他真的喝醉了,见段逸君站起,打算更衣的模样,南鸢红了红小脸,往床边一缩:“我不给你更衣。”
段逸君应了一声,扭头就看见缩的如同一只小猴一般的南鸢,忍不住低头调戏一番,压抑住上扬的声调,却用压抑不住上扬的唇瓣:“要不我给你更衣?”
“不用不用。”埋头的南鸢想也没想,直接摇了摇头,而后想起那个去而不复返的喜婆,继续说道:“我没看书,我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
“书?”段逸君疑惑了下,下一秒就知道南鸢说的是什么了,目光朝她背影扫了一眼,段逸君轻咳一声:“不用做什么,直接睡觉!”
“哦。”听到这,南鸢马上松了一口气,跑到房间里屏风后换上睡觉的里衣,再随手用一件大袖披在外面,健步如飞跑向床边,在床边立足了下,就看见段逸君已经枕在了床外头。
那菱角分明的脸庞犹如雕刻般冷峻,在橘黄色的烛光衬托下,好像少了那么几刻淡漠,多了几分缓和,看的人有些目不转睛,忍不住多看他几眼。
这是她今日才见之人,就与之成亲,现在和以后都将同床共枕?
窗外一阵微风拂过,扫起南鸢大袖的一角微微扬起,段逸君见状,淡淡道:“上来。”
“哦。”南鸢头脑因思考呈一片空白,听到命令条件反射般进行了服从,等她反应过来之际,整个人已经躺在被窝里了。
段逸君拂袖,不用侍女进来灭灯,那燃了许久的大红烛光终于熄灭,外面的月光更甚。
南鸢动了动唇,还没说什么,段逸君就如同知道她想说什么一般,将手中的将军令牌递到她的小手中,还残留一些余温。
将军令牌放在南鸢手中,就像是突然变大了一般,要用力抓住才堪堪不会从手中滑落。
南鸢将将军令牌从被窝里拿出来,举起,借着月色,能看出来令牌与普通令牌一般,也没有别的特色,只有中心刻了一个段字,以示主人身份。
只是这个颜色,这个光泽……
不知道是不是如南鸢所想,南鸢双眼一亮,拿起令牌在嘴边咬了一口,而后双眼又是一亮,有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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