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亮,宁权就迫不及待地到了牢房,看着床上躺着的人一身男人装束,却披散着象征她性别的长发,脸色难看异常。
叶挽恭敬地站在床边,淡淡道:;殿下,您吩咐的事情我办到了。希望你信守承诺。
宁权怒不可遏,没有理会她,只吼道:;是谁将她放进来的!
立刻有人回道:;昨日是李为当值。
话音刚落,李为连滚带爬地过来了,;殿下赎罪,我真的不知道她是个女人!她来的时候明明是男人!
宁权捏紧手中的黑扇,扇尖忽然伸出数个短刃。他一挥扇子,寒光闪过,直接划断了李为半根脖子,却不见血喷出,短刃上也不见血。
;脱下去,埋了!
;是!
叶挽整个人都在颤抖,比起心狠手辣,他不输宁煜。
宁权进了牢房,屏退了所有侍卫,;挽儿,本王答应你的事情定会做到。那么现在,你就来服侍我们可好?
;好……好……叶挽的声音颤抖得厉害,拿着金针想去将叶云贞扎醒。
宁权过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冷冷道:;先过来服侍本王!
;是。叶挽忙缩回了手,;那……那我该如何服侍?
;替本王宽衣。宁权伸开双手,作了个;大字。
叶挽握了握拳头让自己镇定下来,目不斜视地替他脱外套,看到那黑扇,她不禁又是一颤。
脱得只剩下最后一条白短裤,叶挽停了手,视线忍不住划过他左手臂的义肢,连接处皮肉翻着,疤痕累累,着实可怖。
宁权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冷冷道:;你说,跟宁煜比,本王如何?
叶挽呼吸困难,整个人应激地挣扎起来。
宁权将她扔在一边,径直朝着床走了过去,;弄醒她,在旁边好好给本王看着如何服侍男人!
叶云贞醒了过来,看到宁权这般模样,顿时脸红到了脖子根,;殿下,您这是做什么呀?
;脱。宁权黑着脸,只有一个字。
;啊?叶云贞看着旁边的叶挽,愣住了。
;难道还要本王帮你吗?宁权怒道。
;她?叶云贞指了指叶挽。
;不必管她,你就将她当个桌椅板凳。
;是。叶云贞心一横,开始宽衣解带。
很快,整个牢房都响起了让人心神荡漾的声音,暧昧的味道充斥所有空间。
叶挽闭着眼睛,还是面红耳赤。她没想到宁权竟如此变态!
;殿下,妾身受不了了……叶云贞呢喃着,却像是冲锋的号角。
宁权忽然停了下来,将她推向一边,冷冷道:;什么妾身,你还不是本王的妻妾!
叶云贞吓了一跳,像是当头一盆冰水浇下。
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说,是打算不负责吗?
宁权直接跳下了床,穿上衣服走人。走到门口顿了顿,;本王并没有破你的身子,你依旧可以嫁人。
;不要啊!叶云贞惊恐万状,都做到了这个地步,跟失身有何区别!
;殿下不要走,殿下!
然而,宁权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叶云贞愤怒万状,冲下床指着叶挽怒道:;一定是你,是你设计我!还敢在这里看着我!
;这是权郡王的吩咐,也你要我做的。我做到了。叶挽无力地说道。
看宁权此刻的态度,他并不会帮她。
;那我怎么办?叶云贞喝道,盛怒之下掩盖不住恐惧。
;回家去,踏踏实实做人。
;我不会放弃的,叶挽,这笔账我早晚跟你算!叶云贞飞速穿好了衣服,冲了出去。
叶挽将床上的被褥都扔到了地上,她看着无比恶心。
午时过后,魏宁笑眯眯地来到了牢房,;挽儿,事情查清楚了,是个奸细偷了你的金针。如今那奸细已经被处置,你可以出来了。
奸细?
那明明是魏宁的替罪羔羊!
;师父,你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人命在你眼里如此不值钱吗?这是株连九族的罪啊。
;奸细就一个人,他自己就是全族。魏宁叫人打开了牢房,一左一右包夹着她出了打牢的门。
外头阳光正好,叶挽被照得很是刺眼。四日了,她不曾像现在一样沐浴阳光。
当初宁煜在宗人府大牢,该是如何绝望!
;在想什么?魏宁问道。
;想回家。叶挽淡淡道。她只想远离这一切。
魏宁拍了拍她的肩膀,;且在西卫住下吧,好好陪陪师父,嗯?
叶挽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师父是打算软禁我吗?还是怕我把你的秘密说出去?
魏宁眼神躲闪,;师父相信你不会说的。
话音刚落,外头侍卫来报,说容妃懿旨,要叶挽进宫去见。
;师父,不是我不留下,我得入宫去了。徒弟还是一句话,希望师父三思。
叶挽没等到魏宁的回答,跟着外头的马车去了宫里。
御花园里,容妃正带着一群人在赏花。几天功夫,桃花也零零散散地开了。
叶挽走上前行了礼,;娘娘安好。
容妃笑着扶了她起身,;其实是老威震王来求本宫宣你入宫的。在西卫几日,可有受欺负么?
;没有,他们很照顾我。
赵月禾从人群里出来,眉眼含笑地打招呼,;杏林县主好。
叶挽对着她点了点头。自己本身就对她没好感,尤其是她接手了叶云慧的婚约之后。
容妃摘了朵新开的桃花插在她头上,;就当是去去晦气吧。当初本宫和小公主的命都是你救的,你的医术本宫相信。可惜现在救太子殿下的功劳都成了展展公主的。
叶挽淡淡道:;我本不是为了功劳才救人。
容妃赞许地点了点头,;你也累了,回去吧。本宫安排人送你,晾那魏宁也不敢拦本宫的人!
;多谢娘娘!
叶挽一觉睡到了安平伯府。容妃说得没错,西卫没有敢拦马车。
叶丰源眼巴巴地在门口等着她,见到她的一刹那顿时松了口气。
;挽儿,你终于回来了。你舅舅们都在里头等您呢,快去吧。
;舅舅!太好了!
叶挽一口气就冲了进去,果然大堂里头,林近和林远都在。
;二舅舅,我师父若是让你做什么事情,你千万别去做呀!
林远一怔,笑道:;这孩子,是不是坐牢坐傻掉了?魏宁何曾让我做过什么,我们只是喝酒罢了。对了,世子殿下有消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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