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带进来的竟然是叶色。
服务员出去了,唐曼问:“你怎么找这儿来了?”
“我看你们进来了,就跟着进来了。”叶色说。
“出去。”唐曼说。
“姓唐的,我永远也找你麻烦的。”叶色出去了。
这个纳棺师,确实是来恶心唐曼的。
喝酒,聊天,董礼喝爽了。
银燕也慢慢的缓过来了,和董礼一起疯。
唐曼看着,喜欢这样的快乐,简单而实在的快乐。
闹到五点多了,才回去。
回去唐曼进工作室,上烦妆。
一直到半夜才睡。
第二天二班,检查完工作,刚回办公室,叫组长来电话了。
“《三十的夜》的尸体出现了,你过来看看。”叫组长说。
唐曼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下楼开车,就过去了。
《三十的夜》唐曼看着,尸布蒙着,露出来了两只脚来。
看那脚是女人的。
叫组长说:“还挺秀气的脚。”
“是呀,这脚可就是麻烦了,都穿着鞋,除非是很熟悉的人才能看到脚,或者说是浴池,游泳池,再就是夏天的时候。”唐曼说。
“是呀,不容易找出来。”叫组长说。
“你们有手纹的录入,如果再有脚纹,就……”唐曼自己都笑起来。
“那到好,来的人都把鞋脱下来,按脚印,有个臭脚的,能把人恶心死了。”叫组长说完,笑起来。
“这也中午了,本小姐请你叫大餐。”唐曼说。
叫组长看了一眼手机,说:“稍等。”
叫组长出去了,这是请假。
半天叫组长才回来。
“走,请个假这么难,我也想休息半天,已经两个月了,没有休息一天。”叫组长说。
“那真是太辛苦了。”唐曼说。
“你们更辛苦,一年没有休息日 ,人什么时候死,你们说得也不算。”叫组长说。
“我们时间还好,半天,轮班制。”唐曼说。
“是呀,得这样,不然人在那种环境工作,都废了。”叫组长说。
唐曼和叫组长现在相处理跟姐妹一样。
到青瓦台,进去,包间,叫组长看着说:“这儿这么豪华,肯定很贵?”
“叫组长,你一天就忙案子是,不食人间烟火一样,看着都心痛。”唐曼说。
“换一个词,可怜还差不多。”叫组长笑起来。
点菜,喝酒。
唐曼想,辛边这边要放弃,不在一个频道的人,最好的办法,让他烦,吃他的,喝他的,她觉得这样的女人没有尺寸,就会远离的。
唐曼和叫组长聊了很多互相之间的事情,也更了解了对方。
“你也不小了,找个对象。”唐曼说。
“到是找了,没时间谈恋爱,就完犊子了,找一个一个单位的,看着还烦,两个人都这么忙,将来有孩子,都没有人管。”叫组长很现实的人,不飘。
两点多了,两个人吃完,也来,叫组长非得要算账。
“小姐,不用。”服务员说。
“为什么?”叫组长问。
“唐小姐在我们这儿是终生的。”服务员说。
“我请客,免什么免?”叫组长说。
“只要是有唐小组,就是的。”服务员说。
“算下多少钱,我心里有个数。”
服务员算钱,一万六千多。
“什么就一万六千多?”叫组长都吃惊了。
“走。”唐曼说。
出来,叫组长说:“谁娶了你,就娶了一个饭卡。”
唐曼笑起来。
唐曼说了怎么回事?
“明天你也给我介绍一位这样的。”叫组长说。
“到时候,你就不干了,受罪。”唐曼说。
回去,董礼和银燕竟然在完子里吵起来了。
董礼跟战斗鸡一样,跳来跳去的,银燕头发也乱了,脖子粗脸红的,银燕从来不这样,这是董礼把银燕惹毛了。
唐曼进去,站在那儿看了一会儿,董礼和银燕看到唐曼,立刻就闭嘴了。
唐曼坐下,泡茶,叫两个人坐下,银燕掉眼泪。
唐曼上去给了董礼一巴掌。
“又欺负燕子。”唐曼说。
“师父,偏心眼,我没欺负她,今天上妆的时候,银燕给可西西助妆,也不知道办公室主任怎么想的,具体的我不说了,我累了。”董礼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
唐曼看银燕。
“怎么回事?”唐曼问。
银燕擦了一下眼泪说:“师父,今天让我给可师傅助妆,本来只是助妆,到后来,可师傅突然肚子不舒服,说出去一下,让我把后面的妆完成,说十点那边炼化,我看时间不太多了,我就做妆了,也完成了。”
一妆不二,没出事万幸。
“什么妆?”
“二等级的妆。”银燕说。
“有什么异常吗?”唐曼问。
“没有。”银燕说。
“那就好,禁忌知道?”唐曼阴着脸。
“一妆不二师。”
“知道就好,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唐曼说。
唐曼回房间,休息。
四点多起来,坐在院子里喝,满脑袋的那是那双脚,十三乘马车棺材里的那双脚。
董礼出来了,坐下问:“师父,我一会儿去出玩。”
“可以,九点回来。”
“师父,十一点。”
“八点五十。”
“师父……”
“八点四十。”唐曼完,董礼一个高儿就跑了。
银燕出来,董礼倒茶。
“让平姨晚上炒几个菜。”唐曼说。
银燕去告诉平姨。
唐曼看着银燕,也有自己的小脾气。
银燕回来,唐曼和银燕聊天,叶色又来了。
赵叔开的门,没让进,过来问唐曼。
“让她进来。”
叶色进来了,依然是把自己打扮的精致。
叶色进来坐下,自己倒茶。
“叶姐,你总是找我,干什么呀?你可影响我的生活了。”唐曼说。
“其实,我也是想跟你学妆,鬼妆和丧妆,每一个化妆师都想。”叶色说。
叶色说胡集是自己的师哥,可是事实上,叶色是胡集的妻子,隐藏这个,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这让唐曼不安。
胡集一直就是在弄鬼妆和丧妆的事情。
最后把自己弄没了。
这叶色竟然也折腾上了。
“其实,这些东西对于你们纳棺师是一点用也没有。”唐曼说。
“十六岁开始,当纳棺师,今年四十有二了,可是我并没有赚到什么钱,一直就是不死不活的,而那鬼妆和丧妆,一妆成利,二妆成名,可以改变我的一切。”叶色说得到是没错,可是挺给编故事的,胡集手里的钱,可不是小数。
“我有一个工作,赚不少,还体面,我给你介绍过去呀?”唐曼说。
“什么工作?”叶色问。
“故事杂志编辑。”唐曼说。
叶色笑起来说:“唐大局长,唐大场长,唐大教授,开玩笑了。”
叶色大笑起来。
唐曼看着叶色,这个纳棺师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让唐曼感觉是十分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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