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牢蕊让唐曼休假,唐曼摇头。
“师父,没必要。”唐曼说。
其实,牢蕊叫唐曼过来,就是怕唐曼想不开。
唐曼想得挺开的。
吃过饭,让唐曼自己说转转去。
唐曼去了唐色,开业了。
唐人在喝茶,看书,状态很好。
“小曼,我正要找你。”唐人说。
“什么事?”唐曼问。
“你找哈达了是?”唐人问。
“没有。”唐曼说。
“好了,你答应了哈达什么条件?”唐人问。
“十万块钱。”唐曼说。
“胡扯,哈达这是私情,这个人拿钱是摆不了事儿的。”唐人说。
“那你说说,你出这事到底怎么回事?”唐曼问。
“我的事情很复杂,你不用参与进来,也不用知道。”唐人阴着脸。
“哈达让我做他的鬼市之妻,我同意了。”唐曼说。
唐人似乎料到了一样,没说话。
“好了,你去忙!”唐人说。
唐曼想再说什么,没说,从唐色出来,她就在街上走着,不停的走着。
唐曼看到了叶军和林男从车里下来,进了一家购物中心。
唐曼明白了,恐怕林男来的目的,也和叶军有关系。
唐曼也不去想那么多,回家。
董礼看着唐曼,小心的样子。
“你不用那样,就是一个副局长,副场长,我从来没有放在心上。”唐曼笑了一下说。
“那干饭去。”董礼说。
“走。”
唐曼和董礼去喝啤酒。
半夜,两个人被警察给弄到了派出所。
董礼和隔壁的人吵起来,上去就是几瓶子,把两个男人给放倒了,手太黑了。
早晨九点多,牢蕊过来的,把人带回去。
牢蕊什么都没有说,走了。
唐曼回家就睡,董礼就发毛。
“睡,醒了之后再说。”唐曼说。
下午,两个人才爬起来。
董礼起来,坐在床上,半天站起来,坐到沙发上说:“完蛋了。”
唐曼笑了一下说:“是完蛋了。”
两个人没有出去。
第二天上班,董礼被牢蕊叫到办公室,一通的骂,整个走廊都能听到牢蕊的骂声。
唐曼想,接下来就是她了。
但是并没有。
唐曼坐在化妆师的办公室,喝茶,看着窗户外面。
董礼梨花带雨的进来了。
“哟,打人的时候,怎么不哭?”
董礼一下笑了说:“真烦人。”
“骂得七窍生烟了?”唐曼问。
“嗯。”
“没叫我?”唐曼问。
牢蕊不叫唐曼,到是让唐曼觉得更害怕。
一直到下班,办公室主任把唐曼叫到办公室。
“唐曼,你的研究中心,林男接管,你明天开始上台。”办公室主任说。
唐曼愣了半天,这么现实吗?
唐曼笑了下说:“是,亲爱的大主任。”
“严肃点。”主任阴着脸。
唐曼出来,心情到是爽起来了。
下楼,董礼跑过来,唐曼说:“走,干饭去。”
这个时候的唐婉一直站在第三化妆师办公室看着。
心里不舒服,唐婉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
唐曼和董礼去了古街112号。
唐曼进去,有人出来了,直接带到正房。
点了四个菜,开喝。
董礼说:“这人太势力了,我那化妆办公室的两个化妆师,以前都是侍候我,现在到是好,今天让我去给端茶倒水的。”
唐曼说:“人性本然。”
两个人喝酒,哈达进来了。
“哟,老婆,喝酒呢?”哈达阴阳怪气的说。
“你小心点,在这儿我不是你什么人,以后在外面再敢这样,我唐曼就敢抽你。”唐曼说。
“哟,挺厉害的,我不打扰了。”哈达进到了里间。
一会儿,满伙背着一堆的破烂进来了,服务员给让到了哈达那个房间里去了。
唐曼就愣住了。
董礼小声说:“我去听听说什么。”
唐曼没叫住,董礼过去在门那儿听着。
一会儿董礼悄手悄脚的回来了。
董礼小声说:“哈达在和满伙合计着什么,似乎要干什么事情。”
“这事不对呀,满伙现在已经不能巫了……”唐曼说。
唐曼也想明白了,刘举告诉过他,离满伙远点。
看来这个满伙是有问题的。
唐曼和董礼喝完酒,出来,两个人还没有出来。
去看电影,出来喝茶。
晚上九点多,两个人回家。
早晨上班,牢蕊把唐曼叫进办公室。
唐曼想,昨天恐怕是骂董礼骂累了,今天开始骂她了。
“小曼,有一个第三等级的活儿,你过去化,纳棺师胡集一会儿过来,具体的胡集跟你说。”牢蕊说。
唐曼一愣,说:“师父,这不好,官私合妆,而且上次您也说过,和林男说过,在这里不官私妆的。”
“这儿我说得算。”牢蕊摆手。
唐曼出来,松了口气,没有被骂。
唐曼出来,办公室主任说:“你跟我到办公室来。”
唐曼跟进去,要坐下。
“我让你坐了吗?”办公室主任瞪着唐曼。
“噢。”
看来平时对自己跟小狗一样的主任,对化妆师是这样的,如果自己不这样,还真看不清楚这嘴脸来。
“你这个月迟到两次,旷工两次,除了扣工资,还有警告处分,再有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主任真是牛了。
唐曼出来,进第一化妆师的办公室。
董礼说:“没被骂?”
“没有,让主任给训斥了一顿。”
“什么?那王八蛋……”
唐曼瞪了董礼一眼,董礼没说下去。
胡集开车进来,唐曼就出去了。
“什么情况?”唐曼问。
“和牢场长商量了,我们共同学习,就是这个意思,实际您是老师,我是学生。”胡集说。
“哟,这到是会说话,走。”唐曼带着胡集进了第三等级的化妆间。
“这第三等级的化妆间,就是我们场里的化妆师,也没有几个进来的。”唐曼说。
“承蒙厚爱。”胡集说。
唐曼举左手,尸台就升上来了。
“胡老师,您来,我看着。”唐曼说。
胡集把工具摆好后,掀开尸布看了一眼,又盖上了。
“胡师傅,能化吗?”唐曼问。
“无头。”胡集说。
唐曼让中心上照片,三张照片。
义头颅送进来了,胡集看着。
“由胡师傅来做。”唐曼说。
“可以。”胡集开始干活儿。
唐曼坐在一边喝茶水,抽烟。
办公室主任就在中心叫上了。
“唐曼,不准抽烟。”
唐曼看了一眼监控,就出去了。
抽完烟进来,胡集说:“不当副局长了,不当副场长了,就这样了。”
唐曼笑了一下。
胡集做义头的时候,竟然是堆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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